王宇阳犹豫了会,就对苏祥丽说:“凌阳有办法根治令尊的病,只是你又不相信,那就算了。”就招呼凌阳李华去了,又说起当日胡汉军找到他那副低眉顺目的嘴脸。 “谢汉军这回可是出大血了,哈哈,还赔了我一辆法拉利,我原本受之有愧,可他见我不接受,反而还紧张得跟什么似的。看在他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只好接受了。唉,原本我王宇阳也有狐假虎威的一天呀。” 李华笑道:“用词不当,应该是拉虎皮扯大旗。” 陈永新问王宇阳:“对了,那天在派出所,你好端端的怎么就360大转弯?” 李华说:“那不简单?应该是瞧出了这些人的把戏,将计就计吧。” “宇阳,你是如何瞧出来的?”陈永新问。 “我哪有瞧出来?还不是凌阳提醒了我。”王宇阳感激地看着凌阳,“哥们,感谢话我也不多说了,我一辈子记在心里。” 凌阳淡淡一笑:“那你可得记好了。” 王宇阳呵呵一笑,李华却抓着他问:“我当时就在你身旁。凌阳怎么提醒你的呀,我怎么就没印像呢?” 王宇阳笑着道:“不会吧,凌阳说得那么大声……咦,凌阳,你……”王宇阳忽然想起来了,当时凌阳说要他赔时,他几乎是跳了起来。但下一秒,凌阳就对他说,瓷器是假的,要他先赔偿,等赔偿了后再反过来告他们敲诈勒索。 王宇阳这才忍了下来,当时他也想过,对方势大,胳膊怕拧不过大腿,万一钱给了,人家死不认账,不肯还,你还拿他们没办法呢。 凌阳就与他说:“有李华在,你怕他们做什么?” 王宇阳这才镇定了,让凌阳来主导那一趁戏。 当时王宇阳因为过于愤怒,也没有想过凌阳与他说话,为什么就只有自己一人听到,别人却听不见。 现在被李华他们一问,他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他吃惊地看着凌阳,骇笑:“对了,永新他们不问我还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你与我说话,为什么李华他们听不到呢?就我一个人听得到?” 陈永新就说:“该不会练有江湖中传说的传音入密,是不是?” 众人大笑,但李华却没有笑,他紧紧盯着凌阳,问:“是不是,凌阳?” 凌阳笑了笑,即不否认,也不承认。 “随你们怎么猜,反正我是不会多说的。” 大家见状,也就没有再纠缠了,只是问凌阳怎么看出那瓷器是假的。 凌阳说:“庆朝的瓷器,一般都显丰满,浑厚,器型线条柔和,圆润,给人以质朴,庄重之感。这个瓷器属于亮青釉,而纹饰,主要有龙,凤,麒麟,山水,人物,花鸟,走兽等。画面豪放而潇洒,笔意酐畅而纯熟,构图疏简而高古。庆朝瓷器的胎釉大都是肉红色或虾肉色。可是李开祥那瓷器,却是白色的。另外,也就是最重要的,庆朝瓷器还有一个更显著的特色,那就是,每个瓷器底都会上书,本朝年号款,干支款,图记款等。多以青花书写,兼有暗刻,凸印等。我笃定,上边没有。” 李华说:“哇,真看不出来,你对瓷器居然这么了解。” 凌阳笑了笑说:“你应该说那些人运气不好,别的朝代的瓷器不选,偏要选庆朝时期的瓷器。唉,我从出生起,就全用的是庆朝瓷器,就是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你说,他们那帮人,不是明摆着送上门让我抽吗?” 众人心头一抽,庆朝瓷器现在可都是宝贝呢,人家却是从小就用庆朝瓷器,这也太牛了吧。 苏祥丽就说:“吹牛吧,庆朝瓷器在市面上可不多了,所以物以稀为贵,收藏都来不及呢,哪舍得拿出来用?” 凌阳淡淡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苏祥丽就认为凌阳被自己截穿后心虚,却被王宇阳斥责道:“你以为就你苏家那样的门风家世,用得起庆瓷?土豪的世界你不懂,就不要胡乱开口了。” “哎,我说你……”正要说胆子肥了,王定阳却没有理会她,而是对凌阳说,“她没见识,乱说一气,凌阳,你不要与她一翻见识。” 苏祥丽气得柳眉倒竖,就要发火,被她的同学拉住,这才堪堪忍了下来。 王宇阳觉得大家就这么坐着也不那么好玩,于是就建议打打小牌,斗地主什么的。 凌阳无所谓,他入乡随俗。 于是,在场七个人,凌阳与李华,王宇阳开始斗起地主来。苏祥丽则拉着张韵瑶和同学兼同事袁真真一起斗,但张韵瑶从凌阳嘴里知道了苏祥丽的为人,不怎么喜欢,就没有来,只是看着李华他们斗。 苏祥丽斗不起地主,有些不爽,却也无可耐何,只好起身去张罗着茶水点心。 斗地主是一边倒地赢,无论凌阳是当地主,还是当农民,都是赢。王炸连出,炸得李华王宇阳二人苦叫连连。 王宇阳还好些,搭着凌阳这个农民,还能大部份地赢钱,但若是与李华搭挡,或自己当地主,绝对输。 输得最惨的就要数李华,几回合下来,就被凌阳的接连王炸炸得满天飞,荷包里的钱全都飞到凌阳那边去了。 “得得得,凌阳你的手气也太好了吧,不来了不来了,看,我钱都输光了。”李华把他空空的皮夹给凌阳看。 凌阳笑了笑,把牌往桌上一丢,笑道:“没办法,我的运气就是好,以后千万别与我赌呀。”他身上可是大气运的人,就是气运比较好的那种,牌桌上绝对是大杀四方的那种。 王宇阳也说:“得得得,我要好些,没输多少,不幸中的大幸。” 凌阳则让陈永新来斗地主,李华钱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