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经过七嘴八舌地讨论后,众人一致决定,带姚晓宇和季飞亚一起赶紧去飞机杨,务必要拦下刘少清。
上了车后,姚康更是直接拔打刘少清的电话。
“刘兄……”姚康声音涩涩。
“什么事,姚老先生?”
姚康声音很是苦涩,“刘兄,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珍珠当鱼眼,刘兄,请看在咱们多年相交的份上,给我家晓宇一线生路吧。”
“老先生不是认为刘某是骗子么?”
姚康苦笑,骗子?若当真是骗子,能够出入有军用直升机,还可以随时坐享专机?
显然,这个与自己下了十多年棋的老头儿,确实是有特殊本事的,只恨自己多年来一直不曾察觉罢了。也还要怪媳妇娘家侄子,若非他的主观意识,一再阻挠,他早就信了。
“刘兄,千错万错都是兄弟的错。只是还请刘兄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救救晓宇吧。”
“姚兄,不是我不肯救晓宇,而是我也是没办法的。”
“刘兄,是我们无知,唐突冒犯了刘兄,你千万不要与我们一般见识呀。我给你陪罪了,请你多多包涵。”
姚康说话非常诚恳,“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刘兄救救我家晓宇吧。”
“唉。姚兄呀,不是我不想救,而是救不了呀。”刘少清无耐道,“我不是与你说了吗,想要救晓宇,就是那个给楚浩符的人或许还会有一线生机,只是你们不肯相信呀。”
“我信,我信,我现在全都信了。刘兄,我们现在正在赶去机场的路上,还请刘兄务必要等等我们呀。”
最后,刘少清答应了。
只不过,姚康等人在去机场的路上,又发生了不少意外,主要是季飞亚坐的那辆车子,总会无故抛锚,或是无故爆胎,把一车子的人折腾得飘飘欲仙,连带他的亲人也遭了秧,一个个不是鼻青脸肿,就是骨折,或被车祸撞得晕迷不醒。
连季飞亚的爷爷也受到波及,肩膀被一大货车碾飞的石子击中,半边肩膀都痛麻木了。
姚康见状,眼里闪过一丝活该,果断地下令,让姚家人不理会季家人,三辆车子直接驶去了机场。
至于倒霉催的季家人,刘少清也没有去理会,敢侮辱法袍,等着受足了罪再说吧。
至于被季飞亚连累的无辜家人,刘少清并未去同情,怂出这样的儿子来,季家也是有一定责任的。现在就让他们吞下自己种下的苦果吧。
姚家的车子风驰电挚地驶向机场,所幸。刘少清还真信守承诺地在机场入口处等着他们。
“刘兄,老哥我都不知该如何启口了。”姚康下了车就直奔刘少清,声音又羞又愧。
季蕾夫妇也赶紧上前来:“对不起,刘老爷子,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错把您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刘少清淡淡地道:“罢了,这些话留在以后再说吧,现在就带着晓宇与我一起去蓉城。那位道袍主人,就在蓉城。”
“没问题没问题,可是晓宇他这副模样……坐飞机不会有问题吧?”
“楚浩那个小伙子给晓宇的符,千万别取下来,应该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刘少清指了姚晓宇脖子上的那道符。
季蕾重重点头,握着儿子的手,泪水又掉了下来。
“好吧,上飞机吧。不过我丑话可是说在前头,我与那位高人是有些师门渊源,但并未见过对方,对方是否会买我的账,施救晓宇,我可是没任何把握的。一切就要看晓宇的造化了。”上了飞机后,刘少请就严肃地与众人说明情况。
姚家人点点头。
飞机上设备齐全,制着空军制服的空姐礼貌地替在座诸人服务,从军委副主席位置上退休的姚康却是越看越心惊,这飞机的档次可是丝毫不亚于国家领导人出行的专机呀,也不知这刘少清是何等身份,居然有这等能量。
姚康在心里把近代退休致仕的领导人全过滤一遍,还真没有这么一号人物呢。于是不得不问道:“刘兄,咱们多年棋友,你似乎还瞒着我不少事呀。”
姚家人也纷纷看着刘少清,可不是呢,刘少清原先给他们的印像就是有点社会地位但比起自家老爷子可就差得天远的老人家,今日却是大变样,说不定人家身份并不比自家老爷子低呢。
刘少清说:“姚兄别多心,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确实还有另一重身份,只是这个身份是不能对外透露的,还请海涵。”
姚康就愣了下,究竟从事的什么职业,居然还不允许被透露出来?就算是基地搞生化武器研发的都没他们如此神秘嘛。
只是人家不愿说,姚康也不好过多地追问,大家各自带着心事,飞去了蓉地在。
下了飞机后,姚康再一次见识到刘少清匪浅的能量,全是军用专车接待不说,陪同的还全是少将级别以上的官员。
姚康自认自己在军委里呆过,估计也不会有这翻待遇吧。
他对刘少清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车子直接驶向富丽华大酒店,据说这位高人就住在这儿。
进入酒店后,刘少清直接来到柜台,问了工作人员,“我要找一位叫凌阳的先生,他是你们酒店的常住客人,麻烦帮我联系凌阳先生,就说有……师门故人到访。”
工作人员奇怪地看着这群人,有老有少,还有穿军装的……凌阳常住在酒店,早已不是新闻,加上此人背景过硬,工作人员哪里敢怠慢,赶紧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