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地吐毯,也就是一个人的素质问题。但这里头包含的内容可就多了。”
比如说,万一不小心把毯吐在别人身上,肯定会招来怨恨诅骂。也别小看这些诅咒,遇上怨念强或本身气场够强大的,这诅咒还真会生效。
另外,经常随地吐毯的,也容易生出口角是非,生了口角是非,肝火必定旺盛,肝火旺盛者,必定心情积郁,人体也会阴阳失衡,精神会变差,阳气必流失,阳气流失,就会阴气缠身,与之带来的则是霉运。加上嘴上又爱抱怨,绝对是雪上加霜。
黄家人就责怪地对黄晓刚的母亲说:“看吧,叫你不要随地吐毯,你偏不听,现在报应来了吧?”
黄晓刚的母亲脸有些挂不住,强辩道:“我体内总是有痰,不吐不行呀,平时候也并没有随地乱吐的,也就是偶尔为之罢了。”
“偶尔为之也不行,还有,时常都听到你无病呻吟,说你还不听,还认为我看你不顺眼。我都懒得说你了。”黄晓刚的奶奶对这个媳妇也有着颇多怨言,这会子找到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指责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黄晓刚的母亲也是个泼辣的货,被指责狠了,就忍不住反驳起来:“还在说我呢,是谁上卫生间总是不冲马桶?是谁一张帕子抹了脸又抹脚,抹了脸又抹桌子的?真是恶心死了,说了你多少次了也不听。”
这下子指责升级,婆媳二人就开始相互找对方的不良行为进行攻击,整个病房几乎成为这对婆媳的战场。
黄晓刚的爷爷则在一旁好言相劝,黄晓刚的父亲也赶紧去拉自己的老婆,却被一把甩开,并指责他:“你也不是好东西,每天就当个大老爷,啥子事儿都不做,我侍候你们一家老小还讨不了好呢。自从生了孩子后,你就更是当起甩手掌柜,孩子都没抱过一下,我每天累死累活,你也不心疼。你妈还嫌弃我说我是吃闲饭的。后来孩子大些了,我去工作呢,你妈又责怪我怎么当妈的,不好生照顾孩子。我还真是奇怪了,我们女人即上班又还要带孩子,还要做家活侍候老小,那还要你们这些男人做什么呢?”
黄晓刚的父亲就不耐烦道:“又来了又来了,你就不能消消停?省委副秘书还是个女人呢,蓉城副市长也还是女人呢,你去问问她们,看她们回家后做不做饭,带不带孩子,孝不教敬公婆。”
黄晓刚的母亲找不到话反驳,只能嗔目大吼:“黄文轩。”
黄文轩的老娘也插话进来:“女人本来就该做家务带孩子,我当年也是那样过来的。当年我比你更苦,背上背着文轩,还要上山下田挣工分,回到家中还要做一家子的饭,收拾家务,也没抱怨过,就你是千金小姐。”
黄文轩立即说:“听到了吧,听到了吧,与我妈相比,你该知足了。”
“知足个屁,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与你妈比,你怎么就不与别人比呢,我同学的老公,人家如今家财万贯,你呢你呢,这么多年了,还是个穷教师。若是你钱多挣点儿,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成。钱没多少,还死凶八凶,摆大老爷架子,又不体恤人,还有个极品老娘见天看我不顺眼,又偏心又护短,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跟了你。”说着眼睛都红了。
黄文轩赶紧说:“你看看你吧,又去与别人比了,人比人气死人你晓得不?”
“你他妈的还拿我与副秘书副市长比呢,你狗日的王八蛋,你能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初五?”
“好了。”黄文理大吼,对黄晓刚的母亲说:“贤妻旺三代,闹妻衰三代。你看看你们家,屁事儿一大堆,整天吵个不停,究竟是谁的过?啊?”又指责黄文轩道:“你老婆变成这样,你要负八成的责任。别的男人把女人当牡丹养,人家就家庭和顺。你看看你,把女人当草养,难怪你家中杂草丛生。还有你!”又指着大嫂,也就是黄文轩的母亲:“你儿子就是让你惯了,连一个男人的责任都尽不到还在那煽风点火。想要一个家庭安宁,你就闭上嘴巴。小两口的事就不要去渗和,看看你搞的啥名堂。”
黄文轩的母亲不服气地说:“我哪有惯呀,文轩上班也很辛苦的呀,每天起早贪黑的,我就是心疼他嘛。”
黄文轩的老婆立及说:“我上班就不累?我不但要上班,还要收拾家务买菜做饭,家里家外一把抓,你儿子干了些啥?活该我就是你们家的佣人啊?”
“你也给我闭嘴。”黄文理又对侄媳妇怒喝:“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全都有错。在外人面前就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平白让别人看笑话……咦,李董他们人呢?“
众人这才发现,病房内早已没了凌阳和李万三的身影。
这时候的凌阳,已坐着李万三的车子走了老远了。
在车上,李万三感叹地道:“一家子极品呀,黄老那么德高望重的人,居然还有这等侄儿媳妇。”
凌阳却说:“那女人固然有不对,但也是被黄文轩给逼出来的。”
黄文轩的老婆当然谈不上修养,但黄文轩堂堂一个人民教师,在外头的修养或许不差,但在家庭修养中,怕就差得远了。
一个人的修养基点是自律,自尊,自爱,不分男女。男女之间情在先,责任在后,爱在中,敬在中。听他老婆的只字片语的抱怨,凌阳也多少知道黄文轩这样的人不是好男人好丈夫。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