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那是美国的大学……”张毅城似乎有些不服气,“中国的大学,您了解么?我去网吧,每次都能看见一帮常驻的,我去之前他们就在,我走了他们还在,等我再去,还是那几个人,全是上大学的,天天住网吧,就这还长见识呐?再说了,我也没说只要退学,就都是为了早挣钱啊……”
“你小子,天天去网吧?”张国忠一皱眉。
“我……我就是举个例子……”张毅城也意识到一时激动说漏嘴了,赶紧往回圆,“其实我也不是常去……”
“你个小兔崽子,绕来绕去的,到底是想说啥?”老刘头一愣,说实话,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张毅城的应该是老伯张国义,其次就是老刘头,张国忠无论如何也只能排第三。
“是这样的……我刚刚得知一件关系到世界和平的大事,绝对是国防级的机密,机密中的机密,我在心里斗争了很久,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跟我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最后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觉得这种世界级大事,还是告诉你们比较稳妥,但我爸不想听,等会吃完饭,我跟您二老念叨念叨吧……”张毅城一脸的神秘,“不过大爷,秦伯伯,你们可千万答应我守口如瓶,绝对一个字都不能跟我爸透露啊!”
“我打死你个小王八羔子……”张国忠都快被气乐了,心说自己怎么生了这么块料啊,一天到晚正经点能死了是怎么的?“你他娘的到底又打听着什么了?”
“唉!”张毅城假模假式的叹气,“可叹我,年纪轻轻就卷入了一场拯救世界的争斗……”
“你他娘的再贫我先把你卷了……”张国忠站起身来就要抄家伙,吓得张毅城赶紧言归正传,“唉唉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么,这么大人一点情趣都没有……袁绍一袁真人,你们都熟吧?听我爸说还救过我妈一次?”张毅城故作神秘道。
“袁绍一!?”一听这三个字,张国忠立即就是一愣,老刘头的眼珠子也瞪圆了,“你碰上他了?”
“他本人倒是没碰上,但碰上他徒弟了,算不算数?”张毅城一脸的诡异。
“徒弟?哪个徒弟?叫什么?”张国忠一个劲的回忆,按照秦戈从台北弄回来的那本《中华抗战机要详录》中的记载,袁绍一当年投身抗战,连漂在外面云游的一个徒弟算上,一共带了八个弟子下山。其中最小的若活到现在也得个七老八十了,怎么可能让这小子碰上?
“这个人姓童!”张毅城以最概括的语言把自己白天找童国虎的事说了一遍,“刚才我看经书,也是这个童国虎告诉我的,说我身上的真仙要修炼……”
“照他这么说。洪秀全的邪门歪道原来是‘卯术’?而且是跟张角学的?”听张毅城说完,张国忠似乎比较关注其中的学术问题。
“看来曾国荃确实没有私吞太平天国的财宝?”秦戈显然更关心历史。
“王冠……?”老刘头两眼闪闪放光,伸筷子把另一根鸡腿也夹到了张毅城碗里,“来来来,毅城,吃鸡腿……你把王冠那段再说细点……”
“我说大爷。人家童大哥可是说了,那个王冠是国宝,您老就别想了吧?就算拿回来也得上交啊,自己留着那玩意,可是犯法的事!”张毅城似乎早就猜到了老刘头知道这事之后肯定是这副表情。“另外,人家不愿意外人跟着去,就算勉强带咱们一块去了,人家自己都说了,那个王冠哪拿的还放回哪去,就是借用一下而已,当事人自己都没惦记过,结果让咱们一帮看热闹的给顺走了。不大合适吧?”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想把那玩意顺走了?我就是想见识见识!”老刘头一个劲的澄清,“我这把年纪了,一辈子也没啥爱好。就是稀罕老年间那些个物件,结果稀罕了半天,一样真家伙都没见过,前些年让上仙忽悠着去找和氏璧传国玺,本想开开眼界,结果差点把命搭上。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万一哪天一蹬腿。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啊!”
“刘先生。请不要用我举例子……”秦戈面沉似水道。
按老刘头的说法,在民间,关于洪秀全王冠的传说野史那可是多了去了,这洪秀全建立太平天国之后可谓是穷奢极欲,连小便用的夜壶都是纯金的,就更别提戴在脑袋上的王冠了,那可是绝对的稀世珍宝,且与古代那些字画瓷器诸如此类的物件有着本质的区别,一般古董文物的价值完全取决于艺术鉴赏性与稀缺性,文物材质本身并不值钱,但那个王冠可不一样,本身材质就是纯金配顶级宝石,绝对一等一的硬货,加之巧夺天工的制作工艺与特殊的文化价值,虽说只是清末的物件,但就珍贵性而言却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件古代顶级珍宝。
“你小子绕来绕去的,就是想跟你那个童大哥一块去云南?”张国忠倒是对王冠没什么兴趣。
“维护世界和平,匹夫有责啊……”张毅城语重心长道,“人家的师傅救过我妈,我正愁报恩无门呢,现在给徒弟帮忙,也算我尽一份孝子的本分……”
“你要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