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胡芳儿穿着单薄的衣服,我很难想象这两尺多长的铁剑她是藏在了哪。
进房之后,我直接把剑丢在了床上,拉上窗帘之后,我打开手机上的摄像功能翻找出了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
这不找不知道,找到吓一跳,整个房间里,竟然有八个针孔摄像头,不得不说这日本人的特殊癖好就是特么的多,想来那么多偷拍的视频都是从酒店里来的吧。
搜出摄像头之后,我舒舒服服的冲了个澡,躺在了床上。
唯一美中不足的估计就是因为我没带手机充电器吧。
无奈之下,我搬了张椅子坐在了窗户边,看着下面人来人往。
都是日本人的生活节奏比任何人都要快上那么半拍,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街上人来人往还是打工的人。
日本虽然是发达国家,但是随着人口的增加,也还是会有很多人因为失业而在街头当临时工的。
咚咚咚——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竟然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
这女人暧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请问,需要服务吗?”
说实话,看着门外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我确实有点动心,但是我还是狠狠的把门甩上,丢下了一句不需要。
其实这件事情细想之下,有很多破绽。
第一,她怎么知道住在这间房里的一定是男的?而且这是在日本,她一开口就是中国话,这真的是最大的疑点。
重新坐会窗前,我翘起了二郎腿。
果然,没一会儿,胡芳儿就来敲门了。
打开门之后,胡芳儿直接冲了进来:“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我们来这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是来这里旅游的。”
看着一脸暴怒的胡芳儿,我很明智的选择了沉默。
不管是人还是妖怪,只要是雌性动物,就不要选择在她暴怒的时候跟她解释或者吵架,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胡芳儿批斗了我一顿之后,看我不说话,她来到我身边:“你为什么不说话。”
“那不是我找的。”我耸了耸肩:“我怀疑我们来日本的事儿已经被发现了,刚才那个女人说的是中国话。”
“试问一下,在日本的地盘上,除了国内的人谁会说国语?而且她还那么笃定,你不觉得可疑吗?”
我这话一出,胡芳儿马上就没了主意:“那我们该怎么办?”
“短时间之内,她应该不会对我动手的,对了,你要找的人在哪?”我翘着二郎腿问道。
“东京大学。”胡芳儿一脸的愠怒:“怎么了?难道你还想直接冲进去杀了他吗?那样的话我们都得死在这。”
“日本的自卫队跟那些本土的妖怪可不是我们两个人就能挡下来的。”
我两眼一瞪:“知道你还带我来?这不是让我送死吗?你还火上了,你火个毛啊。”
被我这么一吼,胡芳儿先是一愣,随后骂道:“那你自己回去啊,你怎么不回去。”
又批斗了我一顿之后,胡芳儿转身离开。
等胡芳儿离开之后,我站了起来,看着外面已经漆黑的天空呢喃道:“日本,一个妖怪盛行的国度,也不知道在这里我会遇到什么,跟胡芳儿来日本这件事是好是坏。”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直接躺在床上睡了起来,不过临睡的时候,我还放了两个杯子在门把手上。
这样做,就是为了防止一些图谋不轨的人来对付我,毕竟我跟天理教已经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了,而且我无限怀疑刚才那个女人就是天理教的人。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胡芳儿就来敲门了。
可怜那两个看起来还挺漂亮的杯子啊,直接被她敲门的时候给震到了地上,虽然地上铺着地毯,但还是摔出了裂缝。
打开房门,我无奈的看着胡芳儿:“大姐,你有事儿啊还是咋的?”
“当然有事儿了,我们想最快时间完成任务,就要先混进东京大学,知道吗?”胡芳儿手里还拎着十本厚厚的书:“今天我给你恶补一下日语,不然你到了东京大学会很受限的。”
“要不你就找出你要报复的那个人在哪,然后告诉我,我们一起出手杀了他不就行了?”我有些无奈的看着胡芳儿:“姐们,我只是来帮忙的,你拉着我让我学日语,这特么不是坑我呢么?”
胡芳儿不管这么多,直接推门走了进来,把书放在桌子上之后随便翻开了一本:“这本书是最基本的对话,你今天一天学会它,然后一周之内学会这些,不算多吧?”
耐着性子,我还是过去拿起那些书翻看了起来。
一整天的时间,我全部都在看这些恶心的日文,但是效果也很显著,最起码除了雅蠛蝶之外,我还知道了另一个日语,就是‘斯国一’。
之后的每一天,我除了吃喝拉撒就是看这些日文,当然我让胡芳儿出去给我买了根数据线,不然我的手机可撑不住。
一个礼拜下来,我也算小有成就了,最起码可以做做自我介绍。
第八天的时候,胡芳儿带着我来到了东京大学。
刚走到门口,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出一看,竟然是我师傅打来的。
“你小子跑日本干嘛去了?”刚接通,我师傅就一顿训斥。
“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我苦笑一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我师傅。
听了我的话之后,我师傅先是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