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郑应观顿时有些傻眼,“这可是惊天大案,若是不能自证清白,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头落地。”
“清者自清,何须自证?”冯仁轩不紧不慢的道:“况且,这事又能如何自证清白?”见的对方一副急的火烧眉毛的神情,他接着道:“王爷是何等人物,岂能轻易蒙蔽,无须担心。”
郑应观道:“怕就怕那左季高为推卸罪责,有意祸水西引。”
“即便是祸水西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须担心。”冯仁轩摆了摆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实则,他已是堪破了左宗棠的心思,无非就是籍此表明两人不合。
西北两省总督若是关系融洽,那才是真正的令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