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现在怎么办?”有个小喽啰哆哆嗦嗦的,在蚃蛏武士头目背后说:“咱们、咱们赶紧跑吧。”
“笨蛋,你看看刚才那些想要逃走的家伙都是什么下场吗?”头目气得扭头狠狠瞪了那个白痴一眼,心里也在滴血:“可恶,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惹上这么一群煞星,这下可完了,死定啦!”
“嘿嘿嘿,现在还剩下三个活口。”魔魈此刻笑呵呵的说道:“但是咱们只需要一个,不是吗?”
“呜叽叽!”霎时间,白眉老猴尖叫一声,霍地纵身扑向蚃蛏头目所在的小飞舟,吓得这家伙惊慌失措叫嚷:“别、别过来!”
“哈哈,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猴子,上啊!”冰蛟和魔魈在旁边起哄大叫,就在下一刹那,老猴手里的金属盾便已经狠狠打在了其中一个喽啰身上。
“啪嚓!”对方躯体应声四分五裂,大蓬红雾飙溅,全都落在了旁边的头目身上。
“啊啊啊——”头目吓得一抹脸上的血肉,立刻向后暴退,“嘭嘭嘭!”说时迟,那时快,白眉老猴挥舞盾牌狠狠砸落在另一个蚃蛏战士身上,硬生生将其颅首打进脖腔内。
“唰!”眨眼工夫,瞬杀两个喽啰的老猴甩出长尾,“啪!”尾巴梢率先抽飞了头目手里的兵刃,紧接着在它脖颈上连匝数圈,随即迅猛勒紧。
“咯喇喇——”刺耳声骤起,这倒霉的蚃蛏头目顿时把舌头吐出老长,随即面色憋得青紫,扑通跪在了原地。
“喂喂,猴子你可别把它杀了,咱们还得留个向导带路呢。”土宫蟾赶忙喊道:“松一松,再使劲的话,它的脑袋就要和脖腔分家了。”
“呜叽?!”听到它的话,老猴也意识到自己似乎下手太重,立刻松开了自己的尾巴。
“咣当!”下个瞬间,倒霉的蚃蛏头目被魔魈狠狠踩在了脚下,它冷冷开口道:“渣滓,我刚才听到你说想杀我们?胆量不小,怎么现在却怂了?”
“饶、饶命啊,我错了,求大爷饶命!”眼见自己危在旦夕,这蚃蛏头目已经不要脸了,此刻发了疯似的告饶乞命。
魔魈笑道:“暂且饶了你,不是不可以,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说吧,为什么要抢我们的洗脉水莽草?”
“这、这是我们族长需要的东西,至于具体原因,我实在是不清楚,大爷,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呸,原来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土宫蟾狠狠啐了那家伙一口,随即故意扬声道:“留着它也没什么用,要不然还是宰掉算了。”
“别别别,你们不是留着我做向导吗?千万别杀我。”蚃蛏头目吓得浑身栗抖体似筛糠,忙不迭说着。
魔魈的眼珠转了转,然后笑道:“也好,咱们赶紧去瞧瞧那个什么蚃蛏妖族的族长,看看这厮是什么模样。”
“啪!”此时此刻,老猴突然甩手打了那头目一耳光,对方满脸惊慌,有些不知所措,冰蛟在旁边说道:“猴子的意思是说,让你赶紧带路,再敢耽误,它就把你撕碎了!”
“是是,请诸位这边走。”捂着高高肿起的腮帮子,那头目战战兢兢驾驶着自己的飞舟,引领魔魈它们向前飞去。
由于蚃蛏妖族的船队距离在数百丈外,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战斗,上面的家伙都没看见,所有蚃蛏战士都在甲板上大说大笑,得意洋洋,但是这群倒霉妖族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已经进入倒计时了。
“呼——咣当!”说时迟,那时快,半空蓦地坠下一道黑影,应声摔在了甲板上。
“呃?这是谁……哎呀,是刚刚出去办事的头目!”
“它怎么会从天而降?”
“嗷呜!”就在这些蚃蛏战士惊慌尖叫,不知所措的时候,半空赫然传来一声怒吼:“蚃蛏妖族的老大在哪里,赶紧滚出来回话,不然爷爷就把你的族人部众全部杀光!”
“谁在说话?”
“在那里,快瞧!”有人用手指着空中,它们立刻就瞧见了身长十余丈的巨大冰蛟,吓得满头大汗,一个个忍不住向后倒退,嘴里叫道:“怪物,是怪物啊!”
“混账东西,不许怯敌畏战!”
突然间,船舱内奔出四条身披重甲的大汉,正是蚃蛏战士中有名的战将,其中一个张嘴破口大骂:“有什么好怕的,看老子杀了它!”
“咯吱吱……咯吱吱……”霎时间,这蚃蛏战将奋力拉开手里的巨弓,嘴里还不忘狂妄吼道:“长得大又怎么样?看老子给它来个一箭穿心……”
“呼!砰!”但没等这家伙把大话说完,自己就被一只从天而降的巨爪拍中,化为了大团肉糜。
“呃?!”见此情景,其余几个战将骤感背脊发凉、冷汗直冒,狂妄无知可以,但谁的命都只有一条啊。
“哼,就这么一个废物也敢狂言放肆,说要杀我?看来你们这群蚃蛏妖族的杂碎真是欠收拾,统统都该死。”
说着,冰蛟蓦地将身躯缩小到数丈长,而后忽的一下落在甲板上,吓得那些蚃蛏战士不住后退。
“啊啊啊——”霎时间,有个最后跑出船舱的战将看见了同伴惨死的情景,登时气得喷出一口血,随即吼道:“兄弟,我要替你报仇!”
“杀呀!”发了疯似的战将抡起手里巨刃直扑冰蛟,“噌噌噌!”好巧不巧,正赶上魔魈它们从穿界飞舟纵到这艘船的甲板上,老猴毫不客气的迎了过去。
“咣!”金属盾瞬间挡住巨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