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霄在灵水城的南北城,分头进行御敌和出击,同时打了2场战事,竟然全部以完胜而告终。
尤其进攻那五斗米教,将对方打得几乎都要脱掉裤子了。更为尤甚的是,还使得他们元气大伤,造成以后再与独秀山人马遭遇时,死死的恳求心里的阴影面积。
不过虽然那五斗米教觉得亏得慌。然而比他们还要郁闷的当属布楞多和前秦的一众兵将了。自打举兵进攻南朝以来,一场场战事打下来,死伤从来没有超过1000人的。而每每都能攻到对方的城下,甚至还能攻入到城中,继而一路南下,往往还能逼迫南蛮签下屈辱的城下之盟,随后拿着极其丰厚的战利品,凯旋般班师还朝。
谁曾料到,这一回像是遇上了魔障,以往战无不胜的铁骑军,此番甚至离开对方的城池还有8条大街哩,就已经损失了6000多人马,若是加上之前的2次损失。先锋营损失高达了2万7千人左右;第2战也损失了9000多人,这3战打下来,一共损失了4万2千余人。估计这也是与那南朝有战史以来,他们前秦受损最惨的一次,损失最多的一回,极有可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场耻辱之战。真的是痛心疾首啊!
现在布楞多完全清楚对手的强大绝对不是假象,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他们的神器实在是太可怕了,从3场战事打下来,他们手上的神器绝对不止一种,搞不好还有隐匿未现的更为强悍的杀器。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再要打下去的话,恐怕手上的这点老本都赔进去了,还不一定够哩!
打是不能再打了,但此刻撤退回去也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就这样回去的话,那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一下子就损失了3分之1的人马,这样糟糕的战绩,就算是大汗不会怪罪自己,可是那两大派系的人一定会拿自己来做文章的。
近十几年来,两大派系越闹越凶,大有水火不相容的趋势,布楞多他不喜欢参与党争,向来是有多远就躲多远,绝不与他们交织在一起,他和自家的大汗是一条心的。可现在你犯了这么大的一个错误,那两派势必会来拉拢他加入到各自的阵营。
问题是,他布楞多绝对不会加入到任何一个派系,如此一来,他必将遭到打击和挤压,而且是来自于两派的双重打击和挤压,这份鸭梨山大的压力自己是否能够扛得住,顶的起,这里是要打一个问号的。
就在布楞多感到无比纠结和郁闷的时刻,他的一个亲信,特级万夫长,6品6阶强手哒赤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元帅不如去和南人做个交易,想法子去换取一些他们手上用的神器,比如能够射到百丈以外的那个怪器;还有马尾上挂着的那个自己会发出巨响的东西;最好能够换到那种杀伤力极强,如同惊雷一般的神器。假如把这些神怪之物拿回去的话,至少可以让那叫嚣的家伙儿都彻底闭嘴了。”
布楞多眼前顿时一亮,心中觉得那哒赤的主意虽然听起来很怪异,但也不妨可以试上一试的。南人嘛!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儿,一半吓唬再带着一半诱惑,应该就能够达成此意了。
于是那布楞多决定在第二日一大早,亲自赴那灵水城,和南人过过招,掰掰手腕,看一看能否完成自己的心愿,届时打道回府后也能拿出来交差,避免进到党争的漩涡里难以自拔。
目前的灵水城里正处在一种狂欢的氛围里,又是杀猪宰牛,美酒飘香。还附带着再摸摸大奖,搞搞联欢,嗨皮的不要不要的不亦说乎。
当然,这些嗨皮般的疯狂只是属于那些中下级的将佐以及所有兵士们的。罗云霄和一众高层要角可没有这个时间和这份心情,他们此刻正在议事大厅里商议着下一步的作战方向。
罗云霄仍然还是用征询的口吻问道:“诸位,虽然我们这次打退了两路敌军的进攻,吔取得了不俗的胜绩。但眼下,灵水城依旧在数十万敌军的环视当中,那危机并没有解除掉。所以罗某想先听听各位的见解,看看我们下一步该如何继续。希望大家畅所欲言,千万别保留啊!呵呵!”
第一个站起身来的是那精锐龙兵都指挥邹行运。在地位上,作为仅次于罗云霄的朝廷护军大将军,他自然会当仁不让地抢下这第一个发言权的。
若是在以前的话,独秀山有好几个脾气急躁的简单粗暴型头领,必然会立马跳出来和他争锋相对,互别苗头的。在这个世道上,who . fear . who啊{谁怕谁}!
现在,从那罗云霄潜移默化的现代思维影响之下,以杜苍然为首的好几个刺头儿,已经收敛了许多,可以说,早就没有了当年的风采。
此刻,那邹行运抢得代表着地位高下的发言先机,杜苍然他们居然集体哑火,沉默不言,看似无人想要争这个虚了吧唧的第一了。
邹行运抢到话语权后,高亢的声音朗朗而道:“罗帅,末将以为,现在前秦的人马已如同那丧家之犬,惊弓之鸟,正惶惶不可终日。我们不妨集中优势兵力,趁势给予他们致命一击。只要此役之后,末将可以保证,在未来的10年内,那恶秦将再也不敢南下来侵扰我朝了。”
叶云璟含蓄一笑,淡淡地说道:“邹将军的提议在下以为值得商榷。第一,前秦虽然惨败,但元气还未丧尽,此刻前去反攻他们,略微有些冒险,恐怕还会有不小的损失,而我们罗元帅他最反感的就是拿着士兵的生命去冒险。在没有想出稳妥的步骤之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