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儿到了烧饼摊那,就看见赌坊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很多人,她对着烧饼摊的老板道:“老板,给我装十个红糖烧饼。”
那老板也对着赌坊门口卖呆呢,听了玄妙儿的话才回过神:“好嘞,小姐,您等着,我这就给您装烧饼。”
这烧饼还没装完呢,对面围观的人有个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看饿了,退出来过来买烧饼的。
烧饼摊老板好奇的问那穿着灰棉坎肩的人:“那边出啥事了?又有输的倾家荡产的还是输了手脚的?”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双手插在袖筒子里,也是个好事的道:“这个还真是怪了,好像是不光是赌钱,还在里边问这赌博的事,问的这个详细,挨个的问,那是赌坊,不是集市,这里不能说透的事多去了,这人不是找打去的。”
烧饼摊老板听了也摇摇头:“这人是不是傻?没事皮痒痒找打去了。”
说着话功夫烧饼摊老板给玄妙儿装好了烧饼,玄妙儿付了银子,打算往前走走,保证有人能认得自己是玄文诚的侄女,说这个事,到时候自己就顺势过去正好。
没想到这刚要转身,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对着玄妙儿喊了一声:“你是玄小姐吧?”
玄妙儿点点头:“我是姓玄。”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更是有了精神的过来:“玄小姐,你看看小人这眼拙,刚才楞是没看出来玄小姐,对了,那赌坊闹事的人自称是玄小姐的三叔,估计是想要借着玄小姐的名望和势力躲灾呢,哪想到玄小姐就这出现了。”
这人本就是个好事的,也知道之前玄妙儿的四叔赌钱输了一个铺子,因为那个事没几天就传的满镇皆知了,所以怎么想也觉得这个不能是玄妙儿的三叔了,哪有一家都是滥赌的?这个保证是借着那个事,想要用玄妙儿的名声逃跑。
当然不光是他这么想的,赌坊那边也是这么想的,都觉得这个人就是知道玄妙儿的四叔是个赌徒,所以才撒这个谎的。
玄妙儿一脸紧张的看着那人:“被打的是不是四十来岁,挺黑挺瘦的,大概比你高一些。”玄妙儿描述着玄文诚的样子问那人。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听了玄妙儿的话这脸上的肌肉有点僵硬了,这说的对啊,难道真的是玄妙儿的叔叔,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了?
可是现在得回话啊:“是是是,难道那真是玄小姐的三叔?”
玄妙儿叹了口气:“哎,我们这几个叔叔咋就这么不省心啊?我四叔刚输了一铺子,我三叔怎么又来赌坊了,哎,我们这年轻的还好,这家里祖父祖母知道了,怕是又要上火了。”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听了玄妙儿这些话,确定了那个挨打的就是玄妙儿的三叔了,赶紧改了刚才的话:“那真的是玄家三老爷?”
玄妙儿叹了口气:“哎,家丑不可外扬,可是这也瞒不住的事,我们家的事其实也都知道,哎,我们家也是太多的为难,毕竟这事……哎,我一个小辈的也不好多说了,我去看看我三叔去。”
说完玄妙儿赶紧带着千落他们奔着赌坊过去了,她知道这个爱说话的人精明着呢,保证是明白自己没说完的话,不怕这样的人不宣传这事。
果然她走了,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跟烧饼摊老板也就聊起来了。
那男子道:“你知道玄家的事不?就是玄小姐他们家的事?”
烧饼摊的老板点点头:“听说过,听说玄小姐的祖母不是亲的,这些年没少虐待玄小姐的爹和二叔两家,后来差点把玄小姐逼死了,又要把人家小少爷卖了,反正是挺缺德的,好在后来分家了,你说着也是命,分了家人家玄小姐家里就富裕起来了。”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把手从袖筒子里拿出来,搓了搓:“你说的还真对,这还真是命,这要是不分家,岂不是便宜了那些一肚子坏心眼的小人了?”
烧饼摊老板也是赞同那男子的话:“你说的对,要是不分家,就算是玄小姐他们家再能耐再能挣钱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被败活光了?整不好还得牵连玄小姐。”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用手指了指烧饼,比了要一个的手势:“给我装一个烧饼,我都看饿了,要我说就是玄小姐心善,要是换了我,那后祖母那窝被打死我都不管。”
烧饼摊老板给那男子用油纸包了一个烧饼递过去:“人家玄小姐就是跟咱们不一样,她那是大善,你看看她在这镇上办的收容所,孤儿院,并且她也是孝顺的出了名,分家了,可是每次回河湾村都得去看祖父祖母,要不为啥玄小姐在凤南国的名声威望那么大,她做事咱们这些老爷们都得佩服。”
那穿着灰棉坎肩的男子付了银子,然后拿着烧饼咬了一口:“你说的对啊,玄小姐真是让人敬佩,你说她这几个叔叔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只要他们本本分分的,玄小姐拉一把他们都能过上好日子了,可是他们滥赌成性的人,那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真的不能沾惹了。”
烧饼摊老板叹了口气摇摇头:“都是活该,自作自受呗。”
“你看那边,好像赌坊把人扔道中间去了。”
“人家还得开门做生意呢,我在这没少看见他们往大道上仍人了。”
那两人都看向了人群那边。
玄妙儿刚走了没几步,就看见几个人抬着玄文诚,把玄文诚扔到了大道上,这是人家赌坊的规矩,不能让这种人影响生意。
当然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