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寒香子与河虾姑外,你们随便杀。”驴果老道。恶娘谷,他只喜欢虾姑与寒香子,因为他们长得漂亮。
“没问题。”薛钟剑道。
“寒香子吗。”白食镜轮若有所思。
“你们可不许反悔。”驴果老道。“我已经答应和你们合作,我的人一定要保下。”
“你自顾不暇,还有心思顾全别人,真是伟大。”白食镜轮道。
“如此,我们就离开吧。”薛钟剑道。
刷!剑光一闪而逝,执剑阁阁主的念识体遁了出去。白食镜轮的念识体也飞了出去,可战魄轮还在,留在了驴果老的识海之中。“嗯,这是何意。”驴果老心道,“还是信不过我,所以留下战魄轮,为了让你们安心?”
战魄轮散发的气息,如丝如线,一道道散开,像是风吹柳枝,扫来扫去。距离驴果老的灵台很近,他很不舒服。可也无可奈何,只要动起手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我是否该收了白食镜轮的战魄轮。”驴果老动了别的心思。他除了拥有能变成驴子的纸鹤外,还有其它的法宝,其中有一件很神秘,恶娘谷中的人,无人知晓。驴果老的这件法器叫做“通玄渔鼓”,可收别人的法宝。只要祭出,驴果老相信能治服战魄轮。
“还是不要拿出渔鼓了,铁拐梨啊铁拐梨,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恶娘谷马上就是我的了。”驴果老喜道。既然薛钟剑与白食镜轮、眉道人都来了,恶娘谷幅员再辽阔,也会被他们收下。
尽管战魄轮让驴果老觉得很不舒服,他还是装作看不到。“啊,牡丹真人在哪里,那两个可恶的大伪娘不是说交给我了吗。”果老这才想起百界山的主人。
“城主。又见面了。”
白食镜轮的本体现身了,他足踏黑棋,背负九生九死棋盘,飒然而现。降落时,黑棋入地三十丈,泥尘迸起百丈高。“梦香紫,交出浮空城,饶你不死。”白食镜轮道。
“这才是你的目的吗。棋院长。”梦香紫道,他挥动蚍蜉剑,倏地斩出,刷,剑光怒舞,可撼天地。别说是树了,就是整片深林也会被荡平。
白食镜lún_dà袖一舞,百余颗棋子飞出,黑白分明,将那些道剑光拦下了。“城主太过劳累,也该退位了。我虽不才,可愿担起浮空城的重担。梦香紫,识趣些,你老了,再不能制约我等伪娘。在浮空城,对你不满的人越来越多。就算我今天不站出来,终究有人揭竿而起,对抗你的恶行。”
梦香紫笑道:“反抗我?怕是棋院长的偏见吧,我待你如闺蜜,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从今往后再不是浮空城的人。”
白食镜轮道:“此言差矣,梦香紫,是你再回不去了。你不是放出信号了吗,我敢说每一个人会来支援你的,因为他们都是我的闺蜜啊。因你而死的画由心也许是对你最忠诚的那人,想不到吧,城主。”
梦香紫面色一寒,聚在他身旁的美人灯旋扫而出,一个个美人开口大叫,毫无美感,像是一群喋喋不休的野姬。
白食镜轮右手向前伸出,推了一下,登时,佛光炽盛,迸洒如雨,浇灌在一株株美人灯之上,灼烧它们的面庞、枝叶。“啊!”
“好痛!”
“烫死了!”
“要死人了。”
“快灭了这火。”
美人灯们惊惶不定,倏然逃窜,像是飞迸的火球。美人灯是浮空城独有的奇葩,傍山而生,可山只能是三生石堆成的山。
“义父。”薛翩翩忽道。
“啊,是义父来了。”薛戾也道。
执剑阁之主,基老界新晋的第十巨头,伪娘界的达人,这些都是薛钟剑的名头,毫无矛盾,交织成他独特的魅力。此时,薛钟剑保持着基老的身份,他双眸绽放百米长的基光,刷刷,锐啸经天而起,两道基光怒斩向绿冻冰。
绿冻冰正在和虾姑撕比,陡觉背后传来一阵恶寒,倏地旋身,纯阳剑顺势斩出,哧啦,金色的剑流迸涌,撞碎了两道基光。“薛钟剑!”绿冻冰喝道。
“正是薛某。”执剑阁的阁主笑道。
因为薛钟剑的出现,河虾姑躲过一劫,他本不是绿冻冰的对手,戴着绿色帽子的伪娘若想杀虾姑,他只能去死。
“拿去。”执剑阁的阁主忽然抛出一物,那物迅速坠下,绿冻冰眼睛一亮,识得那物,是牡丹道人!
“牡丹,你怎么被薛钟剑擒走了。”绿冻冰怪里怪气道。他忽然觉得头上的帽子更绿了,不怒反笑,“好好好,这才是我稀罕的美人啊,牡丹,你没让我失望,染绿了我的帽子,真是好人啊。”
牡丹真人无语,他因为被不能开口讲话,故而默认了绿冻冰的说法。还心道,绿冻冰真踏马的奇怪,被绿了不哭还笑,天下有这等奇葩汉子,只恨数量太少。
眼瞥着牡丹道人即将坠地,绿冻冰也没出手去接的意思,砰的一声,牡丹道人重重的砸在地上,骨头也不知断了多少根。这一摔,他竟能开口说话了,“绿冻冰,为何不抱住我。”百界山的头号伪娘怒道。
“不为什么,我就想看你出丑的样子,有问题吗。”绿冻冰笑的像是个孩子。蓦地,他将剑刺下,剑气沸滚,像是热油泼下。
牡丹道人大惊失色,根本来不及躲闪,已被剑气贯穿道袍、身体,“啊!”牡丹道人发出凄厉的叫声,毫不做作,真个是发自本心。绿冻冰耳朵扑动,道:“太动听了,我从未听过这么美妙的声音,不够啊,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