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狂妃手中的长矛再次恢复原形,又是丈二长矛。“二哥,赵基龙来者不善。”狂妃提醒道。
“是大哥让他来的吗。”观鱼公子心寒道。兄弟一场竟不如外人,野生的基老更受欢迎吗,家养的该舍弃了?观鱼公子怔怔无语。
锵的一声,观鱼公子抬起青鱼偃月刀。“下去吧。”观鱼袖袍一振,砰!击飞了张狂妃。
张狂妃只觉得呵呵哒。既然不受待见,他乐见观鱼公子与赵基龙撕比。
“这头基老,单论外貌尚可与我的主人一战。”龙鲤道。赵基龙的美貌显然也打动了龙鲤,“主人,在杀赵基龙之前,先破了他的局部地区之花。为这美好的基老界献上祝福啊。”
(消声)的,智障!张狂妃白了一眼龙鲤,直接相杀就是,不要矫情,反正都是jian人。
“观鱼兄,借过。”
铛!金铁交撞之声响起,赵基龙以一杆银鳞枪拨开观鱼公子的青鱼偃月刀,“我和主公共同的敌人不是你,而是——”
“张狂妃!”
赵基龙怒喝道。
“狂妃,你这狗东西,吃着柳皇叔的,穿着柳皇叔的,竟然还生二心。主公与你兄弟一场,有过基情,不忍亲自动手,并劝说我放你一条生路。”
赵基龙微阖的眼睛陡地睁开,虚电迸舞,杀意炽盛。
“主公有仁爱之心,愿意放过你。可我手中的这杆银鳞枪不愿。”
赵基龙右手一抖,银鳞枪绽开一团寒辉,扑扑散开。“狂妃,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纳命来。”柳皇叔的新基友急于上位,然在他之前有两位大基老挡路了,观鱼公子是其一,其二自然是狂妃。赵基龙发誓他不做小三,其一、其二都得死,只是死的时间有先后而已。
观鱼公子蓦地抬起头,瞥向张狂妃,“何意?大哥要杀三弟?”
“哈哈哈哈哈。可笑。”张狂妃仰天吼啸,声如海沸,“大哥,我一心一意待你,你却说我有二心。”
铛!
张狂妃挥开丈二长矛,和赵基龙的银鳞枪撞在一处,金属颤声响彻天宇。两头大基老都在笑,只是赵基龙笑中有傲慢与怜悯之意,张狂妃笑得很惨淡。狂妃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霸占柳皇叔的芳心,事与愿违,伴基如伴虎,你既要有驴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还得有让你死你必须得死的愚忠。
“可惜了。”赵基龙左掌运转基气,倏地向前拍出,蓬,一团雪浪炸开,寒意如锥刺骨,狂妃无动于衷。
“大哥,你说一句话!”张狂妃吼道。
蓦地,观鱼公子动手了。可他所助之人却是狂妃,而非赵基龙。
铿锵!观鱼公子一刀斩下,青芒荡飙,刀气刺骨。赵基龙早有准备,将银鳞枪向上挥去,接下了观鱼公子的这一刀。
“观鱼,你也生了反骨。”
赵基龙大喜过望。真好,基老之神难道眷顾我了?柳皇叔的新基友喜的不要不要的。柳皇叔只让赵基龙杀张狂妃,没说如何处理观鱼。
“观鱼自己寻死,怨不得我。”赵基龙忖道。
“撒手!”
赵基龙冷喝道。锵嗤,银光荡舞,冷芒飙窜。鲜肉基老的银鳞枪擦着青鱼偃月刀的刀刃遽地扫向观鱼公子的腹部。
其力之大,重逾千钧。观鱼公子因为和几人撕比过,状态不在全盛时期,可心高气傲如他,怎会忍受赵基龙的挑战。“刀舞九天。”只听观鱼无表情道。他确实撒手了,青鱼偃月刀自行舞动,铛铛铛!劈的银鳞枪寒芒荡舞,火星溅迸。刀气如海,其势庞重,九天共鸣。
赵基龙只得暂避观鱼公子的锋芒,“能和你这样的基老撕比,是我的荣幸。观鱼,你目中无人,柳皇叔是何等人物,你却要求和他同食一桃,同眠一枕。欺主公麾下无人吗。”
“二哥,别和这小子废话,先杀了他再去找大兄,他的奶大肌因为我们才会变得那么磅礴,如今倒好,大兄有了新爱,就不要我们这些旧人,不给个说法,我和他没完!”张狂妃冷笑几声,长矛倏地点向赵基龙的后心,如龙出海,凶悍之极。
咻!
一支长箭破空而至,流火迸涌,随箭而来。
“这是?”
张狂妃眼睛骤缩,识得那箭。是凰忠,中年基老,他同时也是神箭手,深得柳升为左殿偏将。凰忠和赵基龙都是新晋的基老,尽管有柳皇叔的垂青,可他们在基老中并无威望,难以服众。
“老夫聊发问少年,知不知大迪奥无事多落寞。”伴着一声雄浑的诗号,一只威武的中年基老走了出来,正是凰忠!
凰忠向柳皇叔那边颔首致意,旋又瞥向张狂妃、观鱼公子。“汝等有负主公的厚爱,和曹阿玛、诸葛琴魔暗中互通款//曲。真当主公不知吗,柳皇叔心里像明镜似的,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凰忠,你来了。”赵基龙喜道。有了凰忠,观鱼公子、张狂妃再无生还的余地。
“基龙,淡定些,未来是我们的。”凰忠道。
“不,跟着主公,我们才有未来。”赵基龙道。
“然也。”凰忠道。“所以观鱼公子,狂妃,当你们失去主公信任的那一刻,就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我有五支箭,一曰宫,一曰商,一曰角,一曰徵,一曰羽。”凰忠右手执弓,左臂舒展,倏地五支长箭显化,颤音淙淙,好似流水之声。
柳皇叔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