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
一朵朵白色的花朵轰砸在羽包包的“简浮盈府”剑上,那些花朵由马草容的斗元凝冻而成。这招出自“笑花诀”的名式,我见花开。
羽包包右腕发力,陡地划动手中的长剑,将那些盛开的白色花朵荡去。“马草容,我对你太失望了。和松吉吉一起去死吧!”
被愤再难忍受。杀,杀,将他们都杀掉!念头方起,羽包包再次运起“吕卯十三剑”中的招式。
“归头剑!”羽包包喝道。
鳖人剑、归头剑,皆是“吕卯十三剑”中的剑式。不同于鳖人剑,不管是攻击范围还是华丽程度,归头剑的威力更胜一筹。
刷刷刷,剑芒大盛,朝天荡开,一柄柄光剑旋开,共有五百七十一之数,像是倒扣的漏斗,剑锋所向,马草容、松吉吉。
羽包包冷酷道:“你们可以去死了!”
话声落,五百多柄光剑倏然扫下,好似长虹经天、狂蛇遽舞,压得下方之人胸膺如堵。
“这就是归头剑吗!”马草容大骇。他听人说起过,也曾缠着羽包包,让他施展,可羽包包婉言回绝。
在巨大的恐慌之下,马草容也顾不上使用“笑花诀”,再说,那一朵朵小花能撼动光剑吗!“吉吉,救我!”马草容尖叫道。
松吉吉长老哪里会救他,自顾不暇。没有任何迟疑,松吉吉取下身上挂着的七个袋子,象征他身份的袋子。“羽包包有两下子,难怪老东西中意他,并将吕卯十三剑传予他。就连简浮盈府剑也赠予他啦!可恶,他的运道总是比我好。”
丐帮的这位七袋长老可不愿总是捡破烂,羽包包丢下的破烂,在他心中,马草容也是那破烂。
只见松吉吉长老十指弹舞,嗤嗤嗤,一道道锋利的斗气划开七个袋子,袋中所盛之物撒将出去。
身为七袋长老,松吉吉当然有保命之物。七个袋子中分别藏有金花、银蟒、桐刃、铁剑、石椎、扶桑木、忘情泥。
金花盛开,共有五片花瓣,每一片大如门板,呼呼旋转,金花挡在松吉吉长老头上。
银蟒方甫离开布袋,弹跃数次,倏现原形,原是一条身长超过两千尺的怪蛇,银鳞熠熠生辉,像是嵌在它蛇躯上的铠甲。经由松吉吉的召唤,银蟒盘踞在金花之下,护全主人。
至于那桐刃、铁剑、石椎,呼哧,呼哧,呼哧,升空而去,对上了羽包包的“归头剑”。
忘情泥铺开,扶桑木落在其上,当是时,枯木再生,扶摇而起,枝叶繁茂,绿荫撒下,遮住金花、银蟒。如是这般,松吉吉长老才觉安心。至于马草容,松吉吉斜睨了他一眼,请君自生自灭,技不如人,死有何辜。
马草容简直惊呆了,话到口中,还未讲出,噗噗噗!一团团血花炸开,他已被上百柄光剑穿身而过。这位丐帮的四袋长老,至死也不明白,为何松吉吉冷眼旁观,不来救他。难道他们真的情比纸薄吗?
看到马草容眼中的愤怒渐渐归于虚无,松吉吉长老反觉轻松,长舒了一口气,“草,终于不用听到他那难听的笑声啦!”
有了扶桑木、金花、银蟒的保护,松吉吉不认为羽包包可以攻打过来。
方才,他抛出的扶桑木,并非是真木,而是取自扶桑木的一截枯枝。而忘情泥,可让枯枝再生,虽然时间不是很长,可那足够了!松吉吉很心疼他丢出去的忘情泥、扶桑木。但为了自己的生命,有什么不可以舍弃的!
喀拉一声脆响!
那蔚然成荫的扶桑木从树冠开始,直到树根,赫然间,一分为二,木屑迸舞,还有烧灼的味道。
林青虾出手了,他站在大威德门之上,骤地降下,两扇门中劈出一记寒芒,正中扶桑木,将其剖开。扶桑木这次死了,这截枯枝再无重生的可能。而温养扶桑木的忘情泥也做飞灰散去,和尘埃无二致。
再看空中的碧池兽,它被上百道长藤缠住,明明可以挣破,它却不急不躁,装作很用心的样子,也就给松吉吉长老看看而已。
噗!松吉吉吐血了。畜生,那畜生可恶!
两扇大威德门,一扇门上站着林青虾,而另一扇门也降下一道不世身影,虹七宫!
虹七宫单手执打狗棒,“兄台,你对我有意思?”
林青虾道:“阁下一表人才,谈吐不凡,而且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杀马特气息,不得不说,你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
虹七宫道:“想不到,想不到啊!”
还真有人能看出他曾经是杀马特中的一员。虹七宫略显惊讶,也很自得。他同样确认了自己能和林青虾开启友谊的小船。
一位年轻的杀马特汉子,一位几乎被架空的掌门人,两人凝视彼此,噼啪,噼啪,空气中有基情涌动,不,是友情涌动!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两人同时大笑,他们的友情至此开始了,也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开端。
“我召唤大威德门,每个人都想得到它,君为何不以为意?然道大威德门不足以让你动心?”林青虾好奇问道。
“人皆有心,我亦然。可不是我的东西,我并不取之。”虹七宫笑道。笑得很真诚,而且讲的也是实话。他在杀马特界的奇遇,远比得到大威德门更甚,远非大威德门门可比。
“七宫真是君子。”林青虾赞道。
“青虾兄弟也不是小人。”虹七宫笑曰。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