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山之主要比任何人都强势。
在此人眼里,酒肆里的鲜活之物都是可以贩卖的活物,它们的区别就在于价值的大小。
不管是叹无极亦或剑三三,器灵而已。“我良山可是有很多秘法,能将器灵镇压,永世不得离开。让你们求生无门,求死不能。”
良山伯并非在威胁叹无极与剑三三,而是原原本本的道出事实来。
因为他有资本,而且很有可能那样做。
不能为我所用,自然会让你们不得好死。良山之主能坐上今天的位置,绝非心慈之辈。
嗡!
碧光迸舞,一枚小小的葫芦飞了起来,落在良山伯手里。这枚绿皮葫芦出自良山,是一百零八葫芦中的一员,而且它的杀伤力很小,主要是用来封印器灵的。
匆匆一瞥,叹无极、剑三三悚然大惊,“只是瞄了一眼葫芦,我感觉自己的神魂都要被吸摄走了。好可怕的葫芦,良山伯,他想收了我,还是炼化我!”剑三三暗道。
“不好,良山伯很邪异,不能和他明着来。”叹无极惊道,“也许将他引来是个错误的决定。马蚊才,你误我!”
马蚊才,萌界的另外一位崛起的年轻大佬,与良山伯、猪影台齐名,亦是风云之人,据传,他风采过人,犹如神人,追随者无数。
而叹无极正是受到了马蚊才的蛊惑,所以设下局,将良山伯引来了。如今看来,多半是中计了,马蚊才是想利用叹无极,让它与良山之主两败俱伤。“不对,我根本重创不了良山伯。”叹无极惊慌道。
“剑三三。”忽地,良山伯耐心道,“来,到我身边来。”
否则你知道下场如何。
良山伯虽然是轻声细语,可站在紫色莲花上的剑三三,如临大敌,身体颤栗,像是被冰雹打过似的,牙齿都在颤抖。“你是良山之上最有权势的人,为何要为难我这个小小的器灵。”剑三三道,“你想要一夕剑,尽管拿去。可不要伤害我。”
“剑三三,你是我的狗奴才啊。”忽然,叹无极怒道,“我的狗,怎能向别的人摇尾巴。你太让我失望了。”
轰隆。
酒肆上方,原本被撕裂的地方再次合拢,像是一座铁牢,将里面的人都给困住了。“实话告诉你们,我是一酒樽的器灵,而你们现在所待的地方正是酒樽的内部。没有我的命令,你们都别想活着离开。”
难怪。弯达基心想,原来你是酒樽的器灵,所以才能控制酒气吗。可你为何要主动挑衅良山之主,我可看不出你能得到什么好处,良山伯是什么人,我相信你深有体会了。别说是我祖父了,就是拉基山再来几个老古董,他们也不是良山伯的对手。正因为如此,弯达基疑惑更甚。
而另外一人弯太郎,他同样困惑。“什么时候,萌界多了一霸道的酒樽,它的器灵都敢如此张狂。本座久居拉基山,是不是太封闭了。”
拉基山的战神可不知道萌界什么时候多出了一犀利又不可一世的酒樽。“最可恨的就是良山伯了,他不将本座放在眼里,还想杀吾,盗走一夕剑。”
当是时,一夕剑已经易主,落在叹无极手中。可叹无极也没把握能控制此剑,因为剑灵受到了良山伯的要挟。
咚的一声,剑三三从紫色的莲花上跳了下来,并且跪在地上,仿佛在听候良山伯的差遣。
“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良山伯道,“算你识相,不像是叹无极,不见棺材不掉泪。”
当!当!当!当!叹无极手中,一夕剑像是蒙了一层碧光,戾气十足,挣扎着,想要逃出去。叹无极恼怒不已,“良山伯,你这是找死。”
“你错了。”良山伯道,“找死的人是你,而非我。”
嗡!
忽然,蚊群黑压压而至,而领头的蚊子,它比一头牛还要壮,长着三对翅膀。
见到蚊群,良山伯与叹无极同时道:“马蚊才!”
一人一器灵,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想到了萌界的另外一尊大佬,马蚊才。
马蚊才何许人也,太守山的少主,其父是太守山的主人,以太守为名。而马蚊才正是太守的少子,武学天赋在太守的几十个儿子之中居于首位,没人能和他比肩。就是太守年轻时,他所取得的成就也没法和马蚊才相比。
对此,太守大为欣慰,并且指定马蚊才作为下一任太守山之主,并能继承太守之名。
“马蚊才来了!”
“是马蚊才。”
“呵呵,不但良山伯来了,他此生最大的敌人马蚊才也现身了吗,不愧是绝代三骄,已经来了两位,就是不知猪影台会现身吗。”拉基山的战神冷笑道。如果没有良山伯与马蚊才,那他弯太郎才是主角,想要得到什么都能拥有。
可在良山伯、马蚊才面前,弯太郎很窒息,因为没有他表现的机会,反而让他在后人面前丢脸,失了身份,无敌战神的形象也因此受损。
“本座也听说了,马蚊才与良山伯并不友爱,他们是死对头,而他们之所以成为生死大敌,主要原因还在猪影台的身上。据说,猪影台美的不像话,别说是正常的汉子,就是基老与伪娘甚至姑娘见了猪影台,都会被其折服,甘愿跪在她脚下,为她付出一切,牺牲一切。”
弯太郎是没见过猪影台,而且不想见到。
外界也许是以讹传讹,将猪影台传的神乎其神,可弯太郎却是知道的,其中有很大的水分,可他也不敢小觑猪影台。
“就让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