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想到前世的半岛和倭国一方面利用科技和整容整出来的戏子等手段狠赚中国人的钱,一面却在政治军事上不断威胁挑衅中国,帮助米国干爹努力破坏中国的生存发展国际环境,觉得拿住了中国人和统治者的弱点,可以把政治和经济割裂开,能用两种手段玩弄中国尽情得利,他的心就越发冷酷坚硬。
城内的高丽人得到承诺,立即表示诚心诚意投降,密密麻麻的满城军民居然无一人有异议,不见了半个忠君爱国者,也许那些人已经被杀了。事实上,高丽人也没得选。
直面厮杀,一群人不是海盗一小队战士的对手,被杀得死伤遍地屁滋尿流,赶苍蝇一样被赶进了城池;依赖的坚城防守又成了海盗可肆意进出冲杀的废物摆设,高丽人一没有了支撑信心和耍狡诈嚣张打消耗战的依仗,顿时就露出乌龟的本质,不想死,就争抢着投降。
镇守江华岛的主官叫朴尚贤,很高大上的名字,官位也极高,是高丽国的柱国上将军。平息城中骚乱,举众投降的正是此人。
赵岳对此并不意外。
据情报得知,朴尚贤是江华岛土著名门望族豪强。正是因为这个家族在岛上最具有统率力,又投靠了外戚李家当忠心走狗,极尽孝敬,身为这一代家主族长的朴尚贤才能成为本岛主官。
此人的家业族人根基都在岛上,不想身死族灭,灾难一来,被儒教培养成的嘴炮伪君子本色就会暴露出来,国家是个屁,君王是个鸟,投靠的主子李家连个屁都算不上,很自然地象北宋、明末东林党等官僚一样极识时务地积极向异族侵略者投降求富贵了。
朴尚贤带满城主要官员和豪强举白旗,穿着整齐庄重,战战兢兢排队来到城外,恭顺地高举本城官印、人口钱粮账册等一边前进一边齐声反复高喊忠心投降归顺,到得北军骑兵前不远,被排山蹈海的凶悍煞气一逼,吓得腿软后脖子发凉,总感觉似乎有钢刀架脖子随时会砍下来。
沧赵军的中高级将校,外人单看盔甲看不出能标志身份地位的那种明显差别,盔甲是机械或半机械化流水线高效生产出来的批量产品。区别身份的是肩甲胸甲处的小小军衔标志。帝国臣民知道这个,能区分。不了解的人认不出,只会当成是盔甲上的装饰品。
朴尚贤面对一大溜高头大马上的威武将校,满眼是形状各有特色或狰狞或古怪的面甲,以这时代普遍的老经验根本认不出到底谁才是这只海盗军的领袖。
他辨别不清,不禁越发尴尬紧张,不知应该向哪下跪,只得弯腰几乎头跄地向马队方向大体行礼,颤声表示一切愿孝敬海盗大王,只求一家老小能苟全性命。
这么说当然是屁话。
朴尚贤内心仍在习惯地耍小聪明,摆出恭敬老实可怜的诚恳投降相,目的是想搏取海盗的欢心和信任,保住他的家族利益。当然最好是能得到海盗重用,靠着新主子再续风光滋润。他也相信海盗会重用他,会给予他想要的。
赵岳心知肚明,但不屑说破。
这些官僚豪强耍什么心机也没用。统统都得去倭岛。有什么本事手段,去和倭寇玩吧。
他没以胜利者的姿态傲慢践踏污辱朴尚贤。
不是自觉是文明人,不是凶残狭隘得志就猖狂的倭寇或野人,也不是表明汉人的高风亮节宽容有教养有礼,而是不屑。
宽容、有教养、高风亮节不是对豺狼无耻之徒应有的态度。中国人总喜欢以德报怨,总对侵略者太大度宽容,在这方面吃了太多亏,赵岳决不会在这上面再犯错,再被世界嘲讽。
赵岳要用自己的身份和实际行动引导帝国形成一种主流意识和规范,强者要有强者的风范,就是要霸道、强硬,夺取胜利者应该得到的一切利益。被征服者只有畏惧乖乖老实听话,没有耍心机利用对手民族性弱点趁机谋利的机会。
这些出城投降的官僚豪强跟着朴尚贤一齐弯腰,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以示对征服者的尊敬臣服,和朴尚贤一样,面对密密麻麻却鸦雀无声的凶煞海盗大军,格外恐惧,一个个灵魂颤栗,不知海盗到底会怎么对待他们,天气虽寒,也汗出如桨,塌透精心穿着的衣衫,大气不敢出。
赵富笑了,伸手揭开罩面甲,用马鞭点点朴尚贤,傲慢地说:“你,不错。”
他一露面出声。朴尚贤就把赵富当成了海盗领袖,闻声立马转向赵富双膝跪地,以头跄地再拜了三拜,低头高举官印,大声道:“罪人朴尚贤率领江化岛全体主要官员要员诚恳投降,请大王展比天空大海还仁慈广阔的胸怀,给小人和众位同仁一个争取宽大立功赎罪的机会。小人定当拼死效犬马之劳。此言为誓,若有违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厮得到了肯定与表扬,心稍安,胆子顿时大了不少,说这些话,声音也不颤抖了,很响亮,中气十足,显得格外诚恳忠实。
赵岳不禁也笑了。
国与国、种族与种族之间,誓言有用,还要不断的加强武力进行战争干什么?
国际法该没用的时候,也没用啊。
赵富忍住笑,装模作样满意地轻嗯了声,马鞭指指那些撅着屁股满怀期待的官僚豪强,淡漠地说:“你们,也不错。”
江华岛的官僚豪强们听了这话如闻天纶妙音,一个个表现得很激动,一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