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州府的文武官吏衙役从上到下从高官到临时工,如今全都老实在努力(抑制用手中职责权力之便贪污**)做个能让梁山赵老二能看得下眼而不会动惩罚念头的“清正好官”。
唐斌之乱对那些依仗权势作恶太嚣张者的清算时,惩罚手段之残忍暴虐,那一幕幕情景之恐怖,至今还深深的清晰留在这几个官府的所有官吏军队与见识过的寻常众生的脑海里
太可怕了!
那些当时没被以直接杀清算掉,只是被特意整治成了残废的太猖狂官吏及绑着权力获暴利的嚣张狗大户,如今早特么死干净了当不了官掌不了权或失去权势家势依靠,没用了,在这个人心险恶格外冷酷无情的乱世,自然全沦为乞丐,乞食酷寒街头,爬行于乡野偷庄稼吃求活,自然会遭到社会暴力打击,正是当初有多招人恨多得意,现在就有多倒霉全都死得凄惨无比。
这一切都让权势者至今会夜里常常从恶梦中猛然惊醒惨叫,神经病一样抱头哆嗦求饶。
罪恶太大的,几乎全死了,象幕容知府这样的济州主要官僚,是赵岳当初特意留着没清算掉的。事后补上来的官吏,自然都是有良知的权力者了,根本不敢有了权了就赶紧耍权作恶得瑟。
包括慕容知府这样的心早**烂透了的大坏蛋在内,虽然本性和为官恶习难改,心里对治下百姓的财富馋得直流口水,总不甘心的蠢蠢欲动而且恨透了赵岳,并非真想悔改,却不敢乱来。不能大肆盘剥百姓,又不能吸兵血,也就没贪敛到多少钱。其它小官小吏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民间大户,就没有狗大户再出现。
梁山泊周边已不具备狗大户敢再出现的社会环境,绑上权力也都在表现做良知好人。
在这里,张宗谔没能痛快杀抢官吏狗大户发大财,他却并不在意。
贪官污吏和狗大户们能跑哪去?
无非是逃到府城去躲着了。
一切都在府城里。打下来就行了。
这回可没有二龙山强盗截胡了。
现在,张宗谔的势力已经今非昔比,部下强壮凶徒近十万众,就敢不把东昌府军放眼里。
他把流寇大军分兵数路,散到各处加紧速度疯狂抢掠和席卷人手,很快就席卷起足够多的攻城新炮灰,张宗谔立即开始攻打东昌府,也满以为肯定能较轻松的打下来。这的兵少,而且没有打二龙山的兖州军那么精锐团结能打么。事实结果却是和预想的相反。
东昌府府城有点特殊。
它是个三面环水,只一面是陆地的水中城,在东昌湖里。
东昌湖并不大,却足够困扰。城池的环水三面虽然湖水不算深,却足够妨碍从这三面攻城。总不能靠船或木排运兵过去,然后在船或木排上架起云梯攻城吧。那是纯粹送死。
唯一的陆地一面却也有既宽又深的护城河拦路。
这对人手足够多的流寇大军不算问题,一人丢包土石就能够填死护城河,可是,城中守军只需要重点守一面,兵力能从容轮换着来,这就猛增了攻克难度。
照例用炮灰人命猛攻了一天,张宗谔就意识到了守军出乎意料的坚韧以及备战的充分。
东昌城确实难打,而强卷的炮灰也不是以前那样好控制好逼迫了
东昌府人已经从兖州炮灰百姓的悲惨遭遇知道了流寇大军的凶残没人性,事先就有反抗心,督战队一强逼着他们用人命硬堆,炮灰们就会团结起来凭着人绝对多拒绝硬上精了。谁也不肯再任别人肆意操纵自己的生活,更不用说是生死。
所谓的正义起义者本都是一样的刁民,区别无非是流寇与新被席卷当流寇的。
都不是听话的老实人。
谁敢不把他们当人强逼去送死为别人的利益和企图白白牺牲,他们就会怒而群起反击谁。
张宗谔无奈只得把主要精力放在洗劫东昌府百姓上,拼命搜刮钱粮油盐等一切需要的,用心腹部队悄悄转运去沂州老巢。
打府城,只是天天坚持打着困着,防止官兵有机会出城破坏抢劫。
等抢劫完了,东昌城果然没能打下,张宗谔很干脆地放弃了打下的决心,留下部分力量押着大量老弱或不够强壮歹毒能打的炮灰继续攻打惊吓着困着,让东昌府官兵不得抽身能去救援邻居州府,他带领主力部队押着东昌府新增的大量青壮力量猛扑向了东平府。
此时,张宗谔已经隐隐约约听说了,消失的县官镇官等官吏衙役并非逃去了府城,而是极可能精明地早早悄然逃去了梁山泊那躲着必然降临的这场杀劫,并且获得了梁山势力的允许。
张宗谔大怒。
你沧赵家族,你赵老二,你梁山好汉,不是一向最痛恨祸国殃民的贪官污吏吗?你梁山竟然收容庇护起该死的贪官污吏来了!最主要是,你梁山竟然敢变相从老子的嘴里夺食。
张宗谔野心本就够大,起义就是奔着田虎王庆那样称王称霸来的,闹起义闹得又太顺利,自攻打兖州城时起,一看部下兵力多了,势力够大,再弄掉东昌、东平、郓州、济州四处大州府,势力无疑会膨胀得更大,那时也就有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