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丑闭嘴,没戏看了,使臣无聊地慢慢转身看向单独跳出来表演的高俅,却仍然不吱声。
高俅更怒,一副对大宋对宋皇赤胆忠心铁骨铮铮勇担大事的架式,须发戟张再次大喝:“我大宋尚有三千万之众,两千多万的成年汉子,我朝挥手间就能汇聚起几百万凶强大军,凶野傲慢的辽国尚且不是我朝的对手,被我朝一再打得惨败求饶,你大理一隅蛮夷之国也配挑战我朝?”
使臣眼见高俅越演越入戏的来劲了,他不禁一乐笑出声来,终于说话了。
“某来了就被你们疯狗一样疯狂围攻谩骂。某听了半天才从乱哄哄中多少听明白了点到底为了啥事你们这么疯癫出丑不顾你们一向自诩的文明礼仪天朝上国形象。”
“你们演得真精彩,说得真特么有道理。某却只想问一句,这特么关我和我国屁事呀?”
“还是那句话,我和我大理国真没有诱惑扇动宋军投我国,更没有逼迫。是你们自己把军队逼得叛国投奔我国求活,你们却还在理直气壮怪别人不对。你,你们想要某说什么?”
使臣不顾礼仪体统的说粗野脏话,但,从皇帝赵佶到下面的众大臣被使臣如此随意笑问得都无不尴尬无比。
是啊,无论怎么自我麻醉怎么自欺欺人,都难掩是宋国自己肆意瞎搞逼走了军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