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军事历史>攻约梁山>605小人猖狂的时代

这伙坏蛋官兵被镇住了,闭嘴各种眼色打量起柴进。

王五则粗指头挠挠脑壳,对身边的副都头诧异道:“丹,丹啥玩艺来着?那是什么东西?”

丹书铁券这种梗是当年开国初期时才多有的,

宋太祖当年对重要的(他忌惮的总琢磨着怎么还不死的)大臣搞了不少。抢了太祖位的那位凭着玩驴车千里大飘移玩出绝世彩的二代皇帝光义兄也搞过,但到了三代真宗时就不玩誓书铁券了,嗯,开国的那批对皇位最有威胁的人已经死光了,皇权已经稳固了,就不用搞了,丹书铁券这词就渐渐消失在大众耳朵里,这都过去上百年了,不相干的人早忘了世间还有这词这东西。

但,王五也并非真听不懂。

这没什么难理解的,一听就知道是宋太祖当年赐给了他篡掉位的前周孤儿寡母家一点特权,宋皇的遮羞把戏而已。

他诧异只是不相信柴进真会有那东西,怕被哄骗耍了,本质也是不在乎柴进有没有那种东西护身。

他这层次的只知道也只信奉现官不如现管,开国太祖?那都死多少年的事了。现在可是上百年后的道君朝。就算这个柴进真是前周皇族子孙,也真有那玩艺,又怎么的?有屁用啊

铁二怒喝一声:大胆!你这贱人身为官军竟敢对开国太祖不敬?

呛啷一声,他拔刀在手一指这家伙,“只凭你对太祖大不敬这句话,某家就能当场砍了你的狗头。敢跟着你放肆的,统统可当即斩杀。”

拿宋太祖说事修理宋国的官和兵,这事对柴府的人来说玩起来很有意思。

但,有句话叫:无知就敢无畏。

王五只知此处他最牛逼,只知这是高唐州,太守高廉最大,朝中也有当今皇帝最宠信的高太尉在,他为了高太守的小舅子殷天锡出头就什么也不用怕,因而不但没被吓住,也没退,反而只敢欺负本国人的那种军痞小暴脾气起来了,凶性大发,凶恶瞪眼盯着铁二暴喝:“你这贼厮原来是想杀官造反。”

诬陷定性的暴喝声一响,他手下急于抢功的一个百人将及几个最凶横的官兵立马扑了上来,一齐挥刀挺枪,想把敢站出来怼他们的铁二极惨忍可怕地杀掉,吓倒这位所谓的柴大官人

铁二不退反进,抢上一步,战刀猛劈向神勇的百人将。

这位百人将没料到对方竟真敢在高唐州杀人,而且杀得还是当地官军,却也不惧,眼睛凶恶一瞪,抡刀凶猛反劈,却哪里是铁二的对手,

一股猛力劈得他刀差点儿脱手飞了,人踉跄震退数步却是碍了身后跟着猛抢上来表现的两部下,随即咽喉一凉,他手捂脖子,满眼的难以置信,嘴蠕动似乎想吼点什么,但无声倒下了。

铁二一个照面干掉了百人将,并不罢休,就势抢进,身子一扭把凶狠扎来的一杆枪夹在肋下,刀一闪,一颗头颅飞起,夹的枪一绷另一杆奔他胸口的枪,一刀又斩飞一颗满满只有凶狂恶的罪恶脑袋,旋身间又一刀干掉了被百人将后腿撞歪的一个官兵,另一手倒转夺的长枪掷去,把撞歪的另一个凶残恶兵透朐扎倒几转眼间就利索干掉了敢最积极扑上来行凶的五人。

王五倒吸一口凉气,吓得慌忙钻向后退,离得足够远了才敢站定,

这厮瞅着潇洒甩掉刀上血的铁二,是满眼的惊惧又恼怒,岂肯善罢干休,

他还没找着殷衙内爸爸呢,

他极担心殷衙内爸爸落在了柴进之手正遭罪呢吃大亏,从责任上论,身为高廉的部下也不能轻易就这么退了,必须救出太守的小舅子,正待仗着兵多发威喝令部下一齐上乱刀乱枪把柴进的爪牙一股脑地杀干净,再把明显很有钱却死没了爪牙保护的柴大官人抓了,押去当面交给高太守大大的好处不就有了?突然,背后却传来瘆人惨叫声,他和部下不禁惊骇急回头查看。

后面悄然(堵)过来一伙人,

嗯,十个亮刀甚至着甲的矫健凶汉子,如果不算头前那汉子手中揪着发髻凶狠生拉硬拖着往这走的那个给他们这都官兵及时通风报信的柴皇城的仆人的话。

这个仆从正是之前在殷天锡夺那姐儿时不但不帮着主人柴皇城而且反劝说威胁主人老实积极把姐儿奉献给殷天锡的那个家伙,表现得实在太无耻太露骨,事后被柴进的人暴打赶走了。

这仆从被赶出了柴府,倒也不是无处可去。

无主房产,就是城里也有很多,房子不好,但当家没问题。

这家伙一时也不愁无钱吃饭生存,这灾后一年多伺候哄骗柴老荒唐,在往日的采买中和其它拼命吃主人坑主人钱的仆从一样已经坑下不少钱,尽管吃喝赌多挥霍了,却还是有点钱傍身。

小人小就是小人,不思是自己无良不忠该打,只恨被打得太痛太重还被赶走。老荒唐还有钱,他还没坑完呢,却没机会了,这如何能甘心。

想就着前面表效忠殷衙内的彩去投靠殷衙内,殷衙内却没把姐儿得到手,心中大不爽,又挨了一脚狠的,痛得不舒服,心中只有大恨和报复心,却哪里会把不成事也不能打只会谄媚着赚白吃的废物他当回事,去投靠却连门都进不去狗腿子也是有激烈竞争的。

把门狗腿子还愁着跟着衙内的谄媚之徒太多了严重影响了他们的好处,岂肯让衙内再多个明显极无耻很高明的马屁精跟班加剧他们本就极激烈的竞争。不但不让进,还嘲笑暴打了他一顿

这仆从极不甘心,就聪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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