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上了梁山,象他们这样的田虎爪牙哪会知道自己追随田虎谋所谓的富贵却只是瞎b得瑟.......不说别的,田虎王庆之流能得瑟至今不被铲除,只是文成侯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不稀得主动向朝廷申请而调兵亲自去灭了而已。
只一个区区沧赵分支产业的梁山就能有这么多的悍将高手和兵力,那赵公廉那的军事势力得强到什么程度?
不可想像啊!
田虎王庆的手下虽将领众多更有超人的猛将,可是对上沧北军怕也是远不够看的。只一个民心所向就是万万不能比的。只怕赵公廉统军一去,田、王手下军队的军心就先乱了,开战稍一遇挫见识到沧北军的厉害,只要听到沧北军愿意招降,既往不究,只怕所谓的强大军队就散了降了,连那些所谓忠心耿耿追随的反贼重将怕也多会悍然背叛......另投明主。
田虎王庆哪能和赵公廉比。
乱世,跟着宽宏有信,尊重武夫人才和将士,更有德有能有威望的政治奇才赵公廉才更有前途。
傻子怕是都懂这个。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
他们不知道梁山的海盗底细却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头,总感觉这世界是陷在或者干脆是操纵在一个巨大的陷阱旋涡里,无知的人,不管是尊贵的帝王还是天下万众草泥之属贱民都会陷在其中无知无觉间就稀里糊涂灭亡了。这种感觉不是文人士大夫出于对阴谋诡计的敏感,而是武夫对生死危险的一种神奇玄妙感应,也许就是俗称的第六感。
更可怕的是,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不好的感觉不但没随着适应梁山和谐美妙的生活而退却,反而有越来越强烈的不安。这让他们常常惊恐而无所舕从,常常夜不能寐睡不安枕,食不知味,夜里一有风吹草动常常就惊吓而起抄家伙茫然四顾......
奇妙的是在梁山一看到赵岳英武淡定的脸,一听到赵岳随和的声音,那种糟糕的感觉就莫名其妙消失了,至少是减弱了很多。以他们这样的稍有点文化的武夫粗胚的能耐,缺乏智慧自然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但生命的本能也让他们自然选择了追随强者。
既然自己不够强不够智慧,无法看清世界。不能选择从巨大陷阱旋涡中挣扎出来的那条正确的路,那就追随最聪明有大智慧的人蒙头混吧,怎么也总比自己自负的瞎选,或跟着不够智慧的强恶者瞎得瑟的下场会更好更有希望吧?
.........
安排完了将领,下面就是抽多少兵参战的事了。
赵岳道:“桃花山悍匪编为我梁山正规军后,你们不是都有抱怨这些人刚过上正经梁山好日子就有不老实的家伙又不安分了有旧恶复发的趋势?”
“把这些家伙都挑出来。这次就用这些人参战。”
此言一出,众人都愣了。
二愣子王伯超冲口道:“到登州老远呢,他们出了水泊跑了怎么办?”
从梁山到登州,几乎是从山东西南到山东东北,确实不是此前的从梁山到邻东边不太远的断背山可比的。打断背山,桃花山悍匪不跑,但打登州,那就没谱了。一旦跑掉一个,梁山藏兵的秘密也极可能暴露给朝廷了。
既然有人带头了,其他头领也纷纷表示了忧虑这点,还提出了新问题:那种人也不是很多,都挑出来怕是也只有几百个,也就五六百个吧。大家平时带兵训练或干活也不是没心的,都留意着有哪些不安分的,都不是吃干饭的,心里有数。就这么点兵力去打登州?
登州可不是改革开放时期的沿海发达地区,在这个时代还是带有原始风貌的欠发达地区,不止是登州,整个沿海地区差不多都是如此,只有那些远洋贸易或交通原因曾经发达兴隆的沿海地区才得到繁荣大开发.......尽管如此,登州也比较特别,至少是从隋唐时期,那就是北方的海防重镇,防棒子防倭寇,驻兵多。今年大灾前,登州有陆军五六千人,还有水军二千,灾后没那么多兵了,也至少有三千多兵力吧?不可能再少了。五六百人去打坚城的数千?
这些疑问,赵岳却不回答。
何玄通想了想道:“我梁山和二龙山一样,不怕来攻,怕的是内患。既有不安分的,还是早清理出去才是上策。
怕逃跑?
诸位忘了,我梁山头领按规定战时每人要配备二十个亲兵护卫。此次参战的头领,亲兵加一块儿上百人,都是诸位精心培养出来的好手,有心,还盯不住约束不住区区五六百刺头悍匪?”
众将一听,也是。
何玄通又说:”就算有逃了的,也不大紧,路上不必费力看那么紧,就让他开心的逃走遭完罪死在外边吧。就想自由作恶,该死的总是要早死的。“
这话说得就有点冷了,话语中透露着森森的意味。
在座的众人都是胆大凶悍货却也不禁心里一寒,不少人渗得寒毛都竖起了......
”至于暴露了我梁山实力。“何玄通有些沉吟,转头看了看赵岳才缓缓道:”如今我沧赵集团已经和朝廷翻脸半对立了,反正朝廷是仇视我们的,暴露了也未必是坏事,朝廷敢怎么的?当然,最好还是不暴露,我们以后还可以糊弄朝廷蒙混下去,至少不会成为朝廷重点优先打击的目标。“
众将听着也不禁点头。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