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沉默寡言不爱说话总让兄弟雕龙为代表的绣虎也目闪凶光,下意识地嗄巴一声捏紧了拳头,握紧了刀把子。
雕龙再看到眼前的福王那丑恶的嘴脸和毫无忏悔只更凶恶了的可憎眼神,心中杀机越发暴起。
他呛啷拔出刀,用刀面拍着福王的大肥脸......
福王吃痛中看到感受到雕龙眼中如火山暴发的杀机,更看到锋利无匹寒光流转的吓人战刀在拍打中随时会夺命凶狠斩下他的脑袋,到了这时候,他终于真害怕了,吓得劈哩啪啦一阵响,屎尿齐流,一股恶臭在酷寒中也那么瞬间刺鼻强烈.......漏风又疼痛难忍的嘴还在求饶,只是不断吞咽的血水让求饶声更含糊说不清,但他惊惧的小眼神无疑表达了一切.......
赵岳三人恶心地立即离远了些,顺风避开臭味。
剩余的王府刁奴想逃走也不敢甩下王爷逃远,此时都缩在车后可笑地避着。
他们惊恐看着主子被辱被虐甚至随时会丢命,有忠心的或自觉有些本事的想上去解救和帮助王爷主子,表现表现,可被两侧的宿义宿良盘马横戟虎视眈眈盯着,无疑是谁敢抻头跳出来就杀谁,这帮家伙心思动了不少,却到底无人出头。
在福王彻底露出草包不堪丑陋可笑相后,赵岳扫了一眼福王惊恐装可怜哀求他的眼神,笑吟吟轻蔑淡淡道:“别怕。你可是尊贵的大宋王朝的极品王爷呢。我这样的草芥贱民怎么敢杀你呢?”
这话不但没让福王松口气,反而让他更紧张更害怕了,生怕这话之后跟着的就是钢刀无情劈来......因为他以前对别人就是常常这么戏耍虐杀的。给予希望,再让人绝望,这么玩才格外刺激!这时候自然猜忌别人也会对他这么干。
“不要杀我。饶命。求求你别杀我。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人,我怕你......”
福王再次如神魂附体,精神来了,说话的力气有了,惊惧紧张下连巨痛似乎都忘了,感觉不到了。
赵岳又恢复了冷漠的声音,声音依旧响亮。
“福王殿下,你可以对我这样的草民说什么后悔呢?更不必怕我这样的草民。我真不杀你,是真不敢杀。”
“真的。”
“等北方蛮子汹涌杀到京城的时候,你展现天生命好尊贵的皇族尊严的机会就到了。那时,英勇抗敌决死不退不降,证明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忠君爱国爱民,值得天下人敬爱你奉养你。若是不能,那时你对蛮子说怕了,再忏悔不迟啊。到那时,蛮子会给你一切你现在拼尽想像都想像不到的极致享受的。我祝愿皇族子弟都要好好活着。活到那一天。”
“嘿嘿,说不定那一天说来,它转眼就来了呢?你或者你们不用等太久。”
赵岳说到这,甩下福王这帮渣子祸害,和小伙伴们走了,继续深入京城,在尸体上擦干净武器上的血迹,若无其事平静地前行,似乎根本没这场凶杀争斗,刚才观众和探子们亲眼目睹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集体一场幻觉。
但赵岳最后几句话,尤其是那句似乎随口戏谑说的蛮子说不定转眼就会来了的话,却如同一个当头的炸雷炸在不少探子的心头,不久后也炸在了那些大人物的心头......
对赵岳而言,杀了地痞无赖,没事;杀几个官兵,也没事,至少目前还没事。
但冲撞了福王这种皇族子弟,并且无形中导致福王重伤失去行动能力,嗯,福王的腰本已经因躯体太肥重而跌倒重重挫伤,福王在尾椎断裂的巨痛下又神附体般一系列迅猛动作下来,狠狠加重了腰部伤势,后又被“忠心”为主的家奴积极地一番瞎关爱体贴拼命搬动着赶紧急救折腾,越发加重伤势,结果导致脊椎在腰部出了问题,福王下身瘫痪了,尊贵的福王以后不但缺牙口享受吃喝,胳膊也好长时间不能用,而且还只能躺床上或坐轮椅上玩凶残狡诈了,在宋王朝顾头顾不了腚的仓皇尴尬时期,自然没人会再关注这个没用的废物王爷,王府必然衰败而奴才刁钻......福王多重残疾的好日子有得他享受。但是,赵岳的麻烦,或者应该说是凶险,也转眼就来了。
五个人深入京城,走出没多远,刚离开北城区,不往京城核心走,想拐向东城方向,突然在一条巷子里就出现了一伙人,一伙穿着捕快公服的汉子,个个体魄雄壮矫健,眼神锐利有神,更有威......
宋制,同是捕快,不同衙门的捕快配套的打扮却是有差别的。
赵岳不是这个世界的原生态土著,他对这个世界异常复杂繁琐的官僚体系和公服规则也不太了解,是不屑也不用在这种事情上浪费精力和时间去识记了解。
但他仍然可以一眼判断出来,
眼前这伙突然出现却也不算意外出现的捕快不是正管京城地面缉捕事的开封府捕快,更不会是外地追踪来的地方州县捕快或什么势力的手下冒充的,而必定是京城六部之一,排位靠前的大拿级部——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