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大宋吏治腐*败,人心混乱生恶,强盗黑店剪径毛贼众多,瞧着是本分良民的却可能转脸就化身歹徒,都为劫财杀人过好日子,象法缘这样的高僧,佛心不静,喜欢到处云游交友扩大知名度,想到处安全旅游,想到好山却荒野之地的寺庙做客,路途没点自保手段是肯定不行的,手段太低了也不行,就算随身有一二战斗力强的护法金刚僧人,在对手多的混乱突袭厮杀中,谁又能顾上他?只能先自保不失。
况且,社会一乱,风气大坏,出家却难脱俗的僧人也照样难免会起坏心歹念。法缘又是高僧,极要脸面,可不会拉下脸一路靠乞丐一样化缘那样到处丢人现眼,也不肯靠运气化缘饥一顿饱一顿的遭罪,云游天下就必须有钱,沿途寺庙又不会大把钱无偿赞助他,他自然会在对付强盗黑店什么的时候,顺手反抢劫一把,抢的钱财少还好,若是多了让人红眼,怕是本就酒肉杀人皆不禁尘缘不断的随行武僧难免动心悍然杀了法缘这个主子,脱了僧衣,卷了钱财入世逍遥去了。
有大把钱花,年轻力壮的大男人,有几个愿意当清苦和尚啊。
法缘既要对付歹徒,又要防范身边僧人,能零件一个不少活蹦乱跳活到现在,混到大相国寺做受尊重的光荣高僧,自然本事了得。
他此时又处在幻境中,把自己当成了神佛,加上人体潜能随着心魔越盛越狂在药效下越暴,只感觉法力无边,力量无尽,翻江倒海,拿捏日月,颠倒乾坤也是易尔,神通广大哪会把扑来的两弱鸡太监放在眼里。
而且面白无须非男非女张牙舞爪扑来的两太监在他眼里就是两形象狰狞扭曲虚幻不定的怪异魔界小妖,是困扰他心境的心魔,根本不是人,是误他修成正果和好事的该死该消除的孽障,他出手更不会容情留力。
马成的雪白拂尘胡乱打在法缘身上,别说法缘此时痛感迟钝几无感觉,就算知道痛,拂尘这点有气无力的打击落在身上也如同挠痒痒,可笑的被法缘当成了是心魔在**骚扰破坏他心境意志。
法缘一胳膊扫开搔痒却碍事的散乱拂尘毛,金刚怒目神圣暴喝一声:“孽障受死吧。”另一拳如电轰在马成胸膛。
他内外兼修,本就武功了得,出手狠辣,加上潜能,这玄妙一击不下于千斤之力,度又快得惊人,怕是花和尚鲁智深或行者武松轻易也抗不住。干瘦的马成又哪经得住。
可怜的老太监被直接打得凌空飞起,飞出老远,轰隆一声撞破了木制的静室墙壁,破墙飞了出去,胸骨塌陷,脖子腰也折了,落地后口鼻窜血,人也早一步昏了过去,哪还有命在。
法缘对自己这一拳的神威很满意。
果然成了神佛就是不一样,他畅快自得地哈哈狂笑,越自信天地虽大却尽可自由纵横。
紧跟着马成扑上来的小太监吓得不轻,却收势不及了,惊恐昏乱中低头尖叫着蒙头蒙脑胡乱撕抓踢打法缘。
这种连撒泼的娘们都不如的攻击就更可笑了。
法缘狞笑一声,单手劈胸一把就把小太监拎举了起来,暴喝一声,很是轻松泻意随手一掷。小太监就尖叫着飞了,却是正撞在门上,把个沉厚华美的清修静室大门撞烂倒塌,刺耳声中,小太监跌了出去,脖子折断,落地就一命乌呼了。
又轻易除掉了一个妖魔孽障,法缘感觉更玄妙更好,忘了倒地正惊恐爬向一边的小小妖女云姑,心思重新专注在渴求的女菩萨身上,如火的眼睛死盯着高贵美艳的郑娘娘,看到女菩萨正呆呆盯着他,(吓呆了),就当成是女菩萨被他的广大法力神通和潇洒雄姿完全帅呆了迷住了而深情无限关注着他,不禁开怀哈哈大笑道:“女菩萨,本佛陀之诚心之能,做你双修伴侣,你可满意?”
口中说着,脚下大步而行,隔着长条案几就伸手迫不及待的抓向郑娘娘高耸的胸口。
法缘等不急了,立刻就想和女菩萨共度云雨妙界。
郑娘娘瞅见法缘的大手贪婪抓来,惊恐地一颤,这才从呆滞中清醒过来,仓皇急躲间想起身后退,但她是盘坐的,平日里养尊处优,在宫中身为皇后又极讲究端庄优雅,行走坐卧等动作包括说话都要缓慢大方,缺乏锻炼,又正处在病恙虚弱中,再被惊吓,浑身更没力气,急切间哪起得来呀,身子本能后仰,结果从铺团上倒地,惊、气、急,加一跌,脑袋撞在地板上,胸中堵,一口气上不来,在这关键时候竟然昏倒了,躺那一动不动。
这落在法缘眼里就成了女菩萨欲拒还迎躺倒静等他扑上去好生爱抚施爱,不禁越心火高炽,目射淫光。
而静室外值守的几十个御林军之前隔着厚厚的木门听闻室中动静异样,职责所在已经起了警惕,但没听到皇后娘娘的指令招唤,他们心中疑虑却未敢造次扣门询问,更不敢直接闯入。
毕竟皇后是在和闻名天下的高僧探讨佛理,他们也做梦也想不到大德高僧居然敢化身恶魔色鬼对皇后娘娘动手,听到的那声大胆,这种呵斥也可能是娘娘和云姑听了佛经动人故事而引的对邪恶的情不自禁呵斥应合,并非室内变故。御林军就大意了,没太较真,心中还笑女人就是容易感情用事爱大惊小怪的,尊贵如皇后以及精明强干的云姑也不能免俗。
可随后就是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灾难。
云姑的再次呵斥表明了是对那位高僧法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