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江南的书香世家季家？”
“是啊，季骆骧当初因年迈而告老还乡，留下唯一的儿子季相洺在朝为官，好像是从二品的内阁大学士。可是半年前听说在学士府内自杀身亡了。”万俟仲桸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柯程。
“这我是知道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当时却查不到蛛丝马迹，”柯程也记起了那时候的事情，下面的人来报时，自己和万俟仲桸还都不相信。平常那么开朗健谈的人，怎么就无缘无故自杀身亡了呢？而且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自尽的。
“现在想来，做这件事情的，也只有金芙瞿一个了。”
“这是何解？”
“当时派去的人说无法找出死因，只是看上去像是上吊自尽的而已。你想想，若季相洺还在世，他一定会是朕身边的好帮手啊，而且你不觉得，季相洺的死就是无花翎导致的吗？”
“说来一想，倒像是，现在世上没有几人可以知道无花翎，连宫里的太医令们都号不出脉，这或许就是无法查清楚问题的关键了吧。”柯程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季家多代为官，又是书香世家，的确很适合作为云夜依靠的背景。若是如此，想来那季老先生会同意的吧？”
“这件事要出面的不是季骆骧，而是季相洺的夫人，我们再将云夜神医的身份和季家大小姐的身份合在一起，那才真是不当王妃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