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么说,这个被称为二长老的人是满脸的都是笑意与看傻逼的表情,我估计在他的想法之中,本来早就想好我跪地求饶拜托他帮我驱除身上的毒素这种事情,然后提出一系列的霸王条约。☆→,
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反而像是要选择一死也不愿意投降的样子,对于大概只能观察外在的人们的话很明显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我是个脑子刚刚被驴踢了很多次的人,不论胜负如何,至少性命最重要的吧,但...他们又何曾知道,其实我身上早已经在刚刚就将浑身的毒素给清除了。
“那就来吧,我尊你是个前辈,我也的确被这什么毒给弄得单手麻痹,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们也可以随意在我身上取出什么惊天蛊虫,顺便....就连这一局的胜利所获得的徽章你们也可以取走,我的同伴绝对不会说一句话。”
我当然要有意的去诱导他来做这种事情,其实说起来说这种话给一般人是不难看出是一句假话的,可是要知道这个二长老天生的这毒体早就已经深入很多与其有过接触的人的内心,对于他们而言,我这样的做法就是在典型的送人头,不过我相信我自己的队友还是能看出些端倪的,即使看不出来,这也要赌一把,虽然不是代表我打不过他,但是...与其说是火拼,付出些代价,我还是喜欢运用一些小伎俩干掉对方,此时则是让他放松警惕的小招数,对于一般人可能还并不能起作用,但是对于这种自信心膨胀的家伙就很有效。
而跟我想的一样,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确实就像是在看傻瓜的样子。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说了句:“真是笑死我了,你简直比‘屠夫’还要自大,放弃用那把武器,竟然还自己要送死?我的毒体即使是你的师父也不敢说能破除,你还想负隅顽抗?那你就死吧!”
他再也不管什么顾忌。毕竟此时此刻能杀死我对于他们而言是极其好的决定,我这武器对于他们的震慑力太大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至于我的成长性显然他们也已经看到了,连‘屠夫’都无法完全化解的蛊虫对我似乎完全没有用处一般,只要是敌人这也足以看出我有杀的必要,而不是打伤什么的了。
不过这所谓世上经常是想的好,却并不是真的如想的一样,而我也不可能是所谓的无法动弹,相比之前来说此时我的状态。还要好上不少,似乎这毒气竟然在抵消我身体里血魔气,虽然仅仅只是一点,但是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体似乎变轻松了不少。
“什么?!”
对方的攻击来势汹汹,可以说我站着不动很快就会被打到的,但是真的当他打过来的时候,对方却挥了一个空拳,虽然在我原来所站着的地方的确是有着一个我在。但是实际上我本人却早已经不在那地方了。
“为什么攻击不到?这是什么能力?!”
对方在怒吼着,却依然是对着‘我’挥着一拳又一拳。我看到他的手也变得颜色越来越暗沉,越来越有黑色的烟从身体四周飘出,这很明显是运用毒功到达了运用最强的时候,即使我离了有十来米远依然能看到这些飘散过来的烟雾,虽然这些烟雾不是活着的,但是却似乎在像人诉说着死亡的低语。
而当毒气开始外散的时候。本身围在这战斗台周围人们也是不断的向后撤离,毕竟这种烟雾是指不定就会碰到谁,而没有人愿意被沾染上,于是本身看起来拥拥挤挤的地方此时却显得很宽敞,让我颇有点现实版的天下第一武斗会的感觉。
在攻击一段时间却并没有真正打到我的这位二长老已经在咆哮了。毕竟这种自己一下子一下子用力气的攻击,打到的却跟个空气一般,是个人都会觉得很憋屈的,而我也觉得是时候该出来了,走到他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谁?!”在自己撒气咆哮之后,发现有人拍他,自然是直接回头,但是回头则变成了惊恐,嘴中不断的说着:“你...你...你怎么在我后面?!”
说这话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眼,当时另一个‘我’还没有消失,在场上来看,也就是有两个我出现在他的眼中,或者说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如此。
“难道你没有见识过我的‘师父’的几个自创能力吗?你又怎么会不认为我作为他唯一的徒弟,为什么不会这些技能呢?”
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这个二长老顿时脸色大变,因为当我说出的时候,才会勾出他过去的记忆,我想那段记忆应该是惨痛的,是令人难以忘怀的,‘屠夫’陨落的那场战斗甚至这种级别的都没有资格参加,而参加的那几位还是在几乎算是重伤外加受到毒虫影响之后的‘屠夫’依旧斩杀了足足三人,kao的也就是欺瞒和隐匿这两项能力,虽然说我并不能比‘屠夫’用的还要灵活多变,但是毕竟此时我是满状态,再怎样也能骗过这种连感应危险都不会的人吧,而之所以要这样做,实际上也是因为那毒素对我手部的麻痹也终于结束,而我身体所自成的那项适应能力也完全接受了这种程度的毒,即使他再使用,也仅仅只能是给我减少血魔气的束缚罢了。
“不可能,如果真的如此,你应该早就达到只手遮天的程度,又何必要在这里比试?即使是那易相逢外加她儿子,又能拿你如何?!你肯定是用了现在所谓的异能,对!肯定是!”
对于这家伙自欺欺人的事情,我不由的只好叹了口气,本来我还觉得这家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