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风卷残云之后,慕容诗倒在秦允之的怀里,难受地喘着气。
慕容诗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咬破皮了,不过她此刻连瞪秦允之的力气也没有。
这人简直就是财狼野兽,把她啃得连渣都不剩。
相比慕容诗的脸色绯红,秦允之的脸上也浮现出两团可疑的红晕。一番酣畅后,秦允之的顿时觉得自己舒爽不少,但因为有些东西的不能继续,他还是不太满足。
“宝宝,真想马上把你娶进门。”秦允之在慕容诗的耳边轻声呢喃,说完还不忘吻了她的耳朵几下。
“别……我没力气了。”慕容诗的耳朵被秦允之吻得痒痒的,顿时她心中的警铃大作,心道:这秦允之该不会又野兽上身了吧?
“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会不会……继续。”见慕容诗在他腿上不停地扭动,秦允之暗吸了口气,眼神幽幽地看着慕容诗。
对上秦允之隐忍的俊脸,慕容诗脖子一缩,当即不敢动了。
“你放我下去。”未免这人不知何时又野兽发作,慕容诗觉得还是离开他为妙。
毕竟慕容诗扭动,难受的也还是自己,这回秦允之乖巧地将慕容诗放在他旁边的凳子上。
坐在凳子上的慕容诗心中心头大石当即放下,不过这凳子硬邦邦的,倒是没有秦允之的腿坐得舒服。不过两者相比,她还是果断选择了前者,她可不想再尝试憋气的滋味了。
慕容诗偷偷地打量起自身旁的秦允之,想不到这人狂起来竟然这般猛烈。
作为两辈子都没有恋爱经验的慕容诗来说,以往二人亲热大多都是浅尝即止,少有几回是难舍难分,但这回比以往每一次的要来得强烈迅猛,不过这回除了憋气有点辛苦外,其他的……慕容诗突然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这种感觉。
想着想着,慕容诗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这时又浮现在脸上。
“今日你怎么去了德名堂?”秦允之勾了勾唇,自然是留意到慕容诗脸上浮起的红晕,不过他也不点破,若是再撩拨,难受的更多还是他。
“我今日陪阿月去观音寺上香,顺路便进去德名堂看看。”慕容诗弄了弄头发,渐渐地让自己的心情回复下来。
“求子?”秦允之挑了挑眉,看向慕容诗问道。
慕容诗点点头,对于秦允之的一语道破,她倒是有点错愕。
“人家都快有孩子了,我连媳妇都没有。”秦允之幽怨地看着慕容诗。
对上秦允之像讨吃小狗般的眼神,慕容诗觉得自己也是醉了,双手忍不住掐掐他的俊脸。
“有这般焦急吗?”慕容诗忍不住嘟嚷道,明明离他们的婚期还不到一个月,用得着这般焦急吗?
秦允之幽怨地看了慕容诗一眼,那小眼神好像在说“你不懂”。
“我问你,你为什么德名堂里会挂上了我的画像?”突然想起今日在德名堂后院的那幅画像,慕容诗好奇地看向秦允之。
“我知道你嘴馋,喜欢德名堂的糕点,说不准哪天你会去德名堂买糕点,我亲自画了一幅画像挂上了。毕竟……我夫人来买自己的铺子买东西哪有要付账的道理。”秦允之看了慕容诗一眼,平淡地解释,那脸上的淡然就好像这事是理所当然一般。
“那除了德名堂,你的其他铺子不会都挂上了我的画像了吧?”慕容诗心头一暖,脸上是说不出的动容。
“那倒不是,就德名堂挂上了。”秦允之轻轻地敲了敲慕容诗的小脑门,“我那么多铺子,若每一家铺子都画,要画到几时?再者我可不想我的夫人每天都被人觐欲着。”尽管是一幅画像也不行,秦允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听着秦允之句句不离“夫人”,慕容诗心里觉得好笑,但也没有像以往那般纠正他,毕竟他们也快成亲了,她也迟早是他的夫人。
“对了,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提起德名堂,慕容诗便想起今日陈夫子在街上发疯一事。毕竟秦允之是陈老先生的唯一入室弟子,对于陈夫子的情况他一定知晓一二。
“今日我从德名堂离开后,我猜我看到谁?”
“谁?”见慕容诗一脸认真的样子,秦允之连忙问道。
“我竟看到陈夫子,她在街上像发疯一般,扯着一个陌生男子,嘴里不停地喊着‘阿谨’,随后还在街上抱头痛哭……”慕容诗将今日陈氏在街上发生的情况都一一地告诉了秦允之。
秦允之重重地叹了口气,俊脸上竟难得地布满了悲怆和无奈。听完自己的话,慕容诗见秦允之眼里竟没有她想象中的错愕,难道……这不是第一次?
“这算起来应该是师姐的第二次发病了。”秦允之又叹了口气,“当年师姐才貌双全,才气一点也不输男子,当时仰慕师姐的男子很多,无论是贫还是富,亦或是权贵还是学子,但师姐始终两耳不闻窗外事,依旧我行我素,一心顾着看书,对这些人的仰慕丝毫不理。”
“定国公的嫡次子徐谨也是众多仰慕师姐的人的一员,他们在街上相识的,当时徐谨胜战归来,他驾驭着马匹在街上跑行,却差点将在在街上闲逛的师姐给撞到。而师姐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女子,她看到徐谨劈头就教训了他一顿,一开始徐谨还会反驳一句,但师姐口才能与月氏比拟,嘴皮子定然厉害,她三两句话就将徐谨教训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秦允之提起徐谨,眼里闪过了无尽的惋惜。
“本以为二人的梁子结大了,但没想到的是徐谨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