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镇定的说:“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能被你爹吓到?”慕容清清用手指捅了我的脑袋瓜一下说:“行了,别装了,不过我爸也就是吓吓你,你看他扔菜刀的时候,扔的那么偏,我就知道他和你妈在演戏呢。”妈的,慕容清清这下提醒了我,本来我就知道他们在演戏,结果菜刀一扔,我还当真了。其实还是在演戏,怪不得那么近,菜刀会扔的那么偏。
我问慕容清清我妈和后爹回屋了没,慕容清清告诉我已经回屋了,让我别担心了。就在慕容清清要回屋睡觉的时候,我跟慕容清清说:“妹,哥跟你商量件事,明天陪我去医院一趟呗。”慕容清清问我:“去看孟铸?”我靠,慕容清清太了解我了,知道我的意思。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啊,你也知道他喜欢你,这次被打的那么惨,带你去看看他,说不定伤能好的快一点。”
慕容清清很痛快的答应了我,然后就出了我的屋子。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我妈把我喊了起来。我当时浑身疼的要命,问我妈叫我起来那么早干嘛?我妈竟然跟我说,带着我去派出所报警!报警?我没听错吧,这是要干什么?我问她:“妈,你说准了,是去报警,还是去自首?”
我妈生气的说:“自首什么自首,就是去报警!”于是老妈把她和后爹商量好的计划告诉了我。这里我也不废话了,大概过程就是老妈带着我去报警,来个恶人先告状。说是田伟他们找人打我,正好游戏厅里有我的朋友在,于是就帮我解围。
我只管说自己的口供,其他的后爹来摆平,不用**心。例如警局的人,马兰游戏厅老板那些证人,还有我们受伤住院兄弟的口供,我后爹都弄好了,甚至连最难的师兄孟铸那都搞定了。关键问题来了,张佩当天早上和我一起去报的警,这小子昨天晚上已经和我后爹联系上了。张佩的鼻子昨天摔断了,就是被我那一拽摔的,我还挺内疚的。
所谓的重点不是张佩鼻子的伤,而是张佩是来替我顶罪的!重伤的大冬瓜,张佩说是他用凳子砸坏的,而且连我拿的砍刀,也是张佩带去给我的。反正能揽的责任,张佩都给揽去了,我俩在进警局之前,张佩和我还对了一边口供。报警这是第一招,第二招就是我们不会负责大冬瓜和大高个这俩人伤的责任,无论是医药费和可能有的刑事责任,统统不负责!
后爹这属于玩阴的,后爹还说等下次如果还有部队的人去医院闹事,直接报警,到时更加好办。我问后爹不怕人家报复吗?而且后爹还认识那个部队的领导,这不是得罪人出尔反尔吗?后爹告诉我,跟那些人打交道,就得这样。我们先把自己的实力全部展现出来,到时一旦不成,商量的余地也大。而且在医院,后爹打的那个电话,提到的那个部队叫孙x胜的,也不是什么他的后爹,就是有一点交情罢了。
至于张佩,要工作没工作,而且也毕业了,他不替我顶着,谁顶?后爹直接跟我说,张佩就是个小彪子,要是换做精一点的,这事还真不好办了。当然这个彪,属于心眼少的形容,我个人理解为够义气!但是后爹的口气,好像有点和我的想法不一样。反正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后爹能帮我到什么程度就到什么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