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挣扎呐喊,默默祈求着它千万别靠到我两个孩子。
我的紧张绝望随着时间越来越烈,直到那双通红的眼珠子突然一动,脸谱的颜色突然一变,这猛得一下,我差点无意识的发出声音来。
但凡我一动,肯定会牵连到别的。可我硬生生的忍了下来,一动不动的,只是吓得眼眶里含着湿气,快要滑落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都变得异常煎熬。
最后,它像没得逞一样,转到了别处,它的身体随着眼神一并挪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虚弱的往它身上一看,它却是走到了陆礼承的面前,以同样的姿势细细打量他。
在陆礼承身上没得逞,表演者大步离开了。
我满身是汗,再看怀里两个孩子,眼神还是空洞的,随着表演者的方向而转动。
我喘着粗气瞪陆礼承,咬牙切齿道:“要是真出了事,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他默不作声的审视我两眼,确保我没事后,才把视线转到台中间又回去了的表演者身上,他突然清晰的说道:“马上就要有更精彩的表演了,别错过。”
我正要破口大骂谁要看表演时,门口突然发出一阵巨响,一道黑影子从外面窜的一下就进来。
这速度极快,像增大几十倍的老鼠一样,灵活自如的在大堂里穿梭,像在找什么,寻到我们方向来,才停下。
我定睛一看,哪里是老鼠,分明是个大活人,身体弓成一团,始终压着腰,抬起眼珠子跟我对视着。
我见这人模样极其普通,可却又能以这种姿势拥有这样的速度,我的视线一点一点的往下挪,落到了他的双脚之上。
这男人至少一米七五,脚上却踩着一双极为短小的鞋,约莫35,36的尺寸。
一双小脚,守陵人的典型标志。
守陵人来了,而台中央的却是公公的一个人偶。
他们共同的目标是我们,可又不想对方先下手。
而此时,面前如鼠的男人身体突然一震,只见他的胸口突然多出一双手来,再一看,台中间的表演者还站在那,只是手伸了几倍长,插进了守陵人的胸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