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数几何上真正的神,翻开任何一本现代代数几何教材或专著,都会频繁的看到如gotology、got等名词,他的理论养活了当今世界接近半数的数学家,这就是对亚历山大-格罗滕迪克的评价,数学家们用基督徒看待教皇的阳光来仰望这个特立独行的男人。
1928年出生于柏林,在纳粹上台后跟随父亲逃往巴黎;当他开始读书后,在他的数学课上,他不需要老师的提示就能区分什么东西是深层的、什么是表面的,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他发现课本上的数学问题老是重复,而且经常和那些可以赋予它意义的东西隔离开,“这是这本书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或许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在中学二年级,但和中二们不同的是中二无法改变错误的世界,格罗滕迪克却能改变数学。
在蒙比利尔大学读书期间,他重新发现了测度论和勒贝格积分的概念;毕业后,在他的老师舒拉的指引下重新回到巴黎寻找布尔巴基学派的重要人物亨利-嘉当,在那里他认识了克劳德-夏瓦雷、让-德尔萨、让-丢多涅、罗杰-苟德曼、洛朗-施瓦兹和安德烈-魏依等一流数学家,并加入到布尔巴基学派当中,并将布尔巴基学派推向巅峰。
麻省理工学院的迈克尔-阿丁说,在1950年代晚期和1960年代,“数学世界需要适应他”,中二时期的宣言一朝成为现实;有人参观他所在的研究所但罗滕迪克说,“我们不读书,我们自己写书”,他终于摆脱错误的数学书了。
五六十年代,格罗滕迪克对代数几何进行了彻底的革命,发表了十几本巨著。建立了一套宏大而完整的“概型理论”。他的工作堪称代数几何的颠峰,他的著作被誉为“格罗滕迪克圣经”。他的理论就发挥了价值。在概型理论的基础上,数学家们取得了一个又一个令人瞠目的成就:他第一次给出了著名的黎曼-洛赫定理的代数证明。
它导致了如下事件:
1973年,德利涅证明了魏依猜想(获1978菲尔兹奖);
1983年,g.faltings证明了莫德尔猜想(获1986菲尔兹奖);
1995年,怀尔斯证明了谷山-志村猜想,进而解决了有三百五十多年历史的费尔马大定理(获1996菲尔兹特别奖)。
这些成就代表着当代数学的最高水平。足以光彪千古。20世纪的代数几何学涌现了许多天才和菲尔兹奖,但是上帝只有一个,就是格罗滕迪克。
由于受父亲在二战期间死于纳粹集中营和母亲离世后抑郁症的影响,格罗滕迪克还是一名激进的生态和环境保护者;因为这个原因他先后拒绝了菲尔兹奖和克拉福德奖,并因为部分资助来自国防部而辞去了法国高等研究院的工作;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上夺去了露西亚数学家庞特里亚金的话筒。因为他的报告中涉及了导弹追踪飞机的问题。
73年离开巴黎移居到乡村,90年留下所有手稿彻底离开数学界隐居起来,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没想到这一次连他也惊动了,吕丘建感到十分惊讶。
以格罗滕迪克的身份和地位,区区一个庞加莱猜想似乎还不足以吸引他的到来;比吕丘建更激动地是京师大学的教师和先期到达的数学家们!
得知格罗滕迪克到来的数学家们纷纷赶往大厅朝圣,是的,在他们的心中,格罗滕迪克就是数学之神在地面上的化身。
校长更是激动地不能自已,格罗滕迪克时隔十多年后重新出山的目的地选择了京师大学,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啊!
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了。但格罗滕迪克的思维依然敏锐,对于这些数学家们所提出的问题都能够快速回答,只是刚回答完几个问题就露出一丝倦意。
众人不敢打扰,赶紧告辞退下!“吕,老师请你留一下!”就在吕丘建准备离开的时候,德利涅出声挽留。
“好的,先生!”吕丘建将门轻轻关上又走了回来,恭恭敬敬的站在格罗滕迪克面前。
“你认为数学是什么?”格罗滕迪克看了他好一会儿才缓缓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回答,哈代会说。“数学是美,美是首要的试金石:丑陋的数学不可能永存。”
恩格斯的答案比较正统,“数学是研究现实世界中的数量关系与空间形式的一门科学。”
罗素则认为,“数学是所有形如p蕴含q的命题的类。”
然而。这些是格罗滕迪克想要的答案么?吕丘建当然不会这么认为,他仔细想了想格罗滕迪克的经历,然后答道,“数学是人类生存的需要和宇宙秩序的体现。”
格罗滕迪克当年放弃数学的原因是认为还有比数学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生存的需要和我们星球稳定而人道的秩序的提倡。”吕丘建的回答则是将这些和数学同意了起来。
格罗滕迪克没有说对也没有说错,转而问起了其他问题。“皮埃尔说你是他见过最有天分的数学家,或许会成为下一个我。”他看着爱徒笑了笑,又摇摇头,“但我从不这么认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格罗滕迪克是格罗滕迪克,德利涅是德利涅,吕丘建也只会是吕丘建!”
“好吧!你这次还准备了什么?前些日子我看了你在axiv上的文章!我似乎预感到了数学界的一场风暴即将来临!”格罗滕迪克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不见一丝混浊。
或许这才是吸引他过来的目的吧?吕丘建心中涌起一阵欣喜,如果能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