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斯坦和黎巴嫩地区的统帅任命已经发布了,是来自米利特的伊塔亲王,”
“如果是他,我们可以喘一口气了。。重新整理我们的军队”
拉赫曼解释道
作为皇太子麦海迪的血亲堂兄,他在军队中的经历和威望更加资深的多,在麦海迪成年之前,他是被作为皇储来培养的。
这也决定了他的战略必然是保守而谨慎的,作为前皇储和哈里发的顺位继承人之一,在麦海迪成年并开始学习政务的情况下,地位是十分微妙和尬尴的。
辞去一切职务,除了奢华无度的交游饮宴,就是浪荡在市井间,屡屡的违背圣训戒条和屡教不改,直到被哈里发重新启用。
虽然他作为前线的大将的表现是毋庸置疑的,在战争的初期也是威名赫赫,以并不具有优势的兵力,而保持了强力而灵活的攻势,牵制了更多拉赫曼的军队。
但是他有一个先天的心结,就是来自哈里发的态度和意图。随着曼苏尔大君的垂老和皇太子麦海迪的成熟,为了政权的平稳过渡,他就成为一个相当程度的潜在因素,
因此获得了更多的权势和自主性后,他反而要变得畏首畏尾起来,避免在直接维持的战线上出现过大的疏漏,而给予哈里发严惩乃至剥夺一切的口实,但是也要避免一下子获取了太大的战果,而压倒哈里发前番努力所营造的威势。
因此注定了他负责的战略是保守而谨慎的,从他没有进驻大马士革城,而仅仅是派了一队维持治安的守军,就可以看出来。
“来见一见我的女儿,茉茉莉尔”
拉赫曼拍着肩膀道。
“安达卢西亚的玫瑰。。按照我的承诺已经渡海从非斯过来了。。”
“随行的还有三百名奴隶和侍从,一千第纳尔的嫁妆。。”
“。。”
在一片异样的目光中,塞里斯雇佣军首领陆双鹤的脸皮一下变得滇红起来,显然他也被这个一个惊喜给弄的不知所措,只能求援式的左右顾盼,却只能看到一堆羡慕妒忌恨之类的情绪。
“尊贵的王上,您实时在太慷慨了。”
被幸运的感觉充斥全身的陆双鹤,只能按照礼仪深深的鞠身致谢道。
“这只是身为一位上位,有言必践的酬诺而已。。”
说道这里,拉赫曼转身对着众人如此宣称道。
“在我的麾下一视同仁治理着众多民族和信仰的臣民,他们拥有同等的机会和条件”
“如果你们能够取得更多的成就,别说作为我的女婿,就算是成为这片土地的埃米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的主人,非要如此么。。”
资深的近侍,搀扶着他低声问候道。
“我迫切需要赛里斯人的力量,他只是一个表率和榜样而已”
消耗了大量精力,而脸色酡红的拉赫曼微微喘着声道
“我的时间并不多了,再给我一些药物把,不要那些茶草,要东方来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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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里士城,再次被战争阴云所笼罩,
马赫迪望着绵连在城外的营地,那里正在举行大规模的站前弥撒,各种服色和阶级的代表,在簇拥着圣西里尔大十字架的教师群体引导下,亲吻他们骑在马上新王的戒玺,以个人和家族的名义,宣誓为上帝的事业和同意的亚美尼亚国家效忠。
四面八方赶赴而来的,亚美尼人再次聚集在一面旗帜下,那是代表马科米扬家族的金色马蹄旗,宣誓加冕城守护这片土地的王族之后,又在上面加上一枚十字宝剑,作为新王室的徽记。
但充满莫大讽刺的是,这位新出炉的亚美尼亚王头上的王冠,还是他派人送去的。而王冠的拥有者,则希望能够用昔日宗主王朝的最贵血脉,来完成自己的复仇血誓和立国第一战的荣耀。
受到称王和复仇誓言的鼓舞,平原地区的亚美尼亚人几乎是群起而乱,各地穆斯林的军队比预计中坚持抵抗的时间更短,以至于短时间内,除了少数边境要塞外,阿拔斯王朝在亚美尼亚南方,所能控制的领土就只剩下大不里士这座城市及其几个卫星堡垒了。
而其中的三座上飘摇的黑底银新月旗已经变成亚美尼亚人的战利品,剩下的城垒看起来也岌岌可危,所幸大不里士作为一座首府和重镇的城防是足够合格的,大量逃亡到这里的穆斯林百姓和亲附王朝的追随者,成为坚守这座城市的中坚力量。
而不计代价的搜刮和征集,让守军拥有坚守足够时间的物资储备。
亚美尼亚人似乎铁了心了把握住这次机会,而拒绝任何形式的交涉,尝试性排除的使者,被剥光身体倒骑着驴子,
还没有出现动乱的阿塞拜疆地区,那些大小部族首领,则多是一群毫无主张的墙头草,指望他们能够派出援军,还不如期盼他们在动乱中能够坚守中立。
刚刚平复的库尔德人,显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良机,就像是一个被压抑了许久而突然弹开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形式一下恶化的不可收拾。
希腊人的军队,已经深入美索不达米亚北方,逼近王朝的腹地,因此那位叶海亚总督也有足够的理由放弃对亚美尼亚局势的努力。
虽然为至高和王朝的大业献身,是他自小发出的誓言,但不是在国家存亡的内陆地区,而是在这种远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