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游乐园也是一样,将来还有计划,把家里蓄养的一些动物也放养进去,然后建造高台来让人观赏,算是简易版的动物园。
“还有什么事么。”
想到这里,我看了眼我顺手,媚眼如丝的初晴又道。
“贺兰家的事情可否开始准备了。”
“恩,我知道了。”
“楚国公主家,似乎在派人打听玉坊的事情,似乎有联姻的意图。”
“什么。”
我不禁手中用力,捏的身下温存的人儿吃痛叫哼出声来。
洛阳大内紫寰殿,同样四壁用厚实的帷帐封起来,水汽烧得暖融融的内殿。
皇帝小白还是那么一副愁眉紧锁的样子,再次叹了口气,所谓天子富有海内,天下为家,但是他这个皇帝,却要为捉襟见肘的财政发愁,作为总天下之物力的天子,手上可供的资源固然多,但是要用的地方却更多的多。
自从当了皇帝之后,他发现自己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作为太子时隐伏的雄心壮志,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缺粮,缺钱,到处都在缺,从乾元六年到现在才过了多久,就发生了多少事情,每一次动荡之后,都是一个吞噬财赋的大窟窿或是烂摊子,天下安定了,不用到处打战俄,但是麻烦事儿反而更多,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成为裱糊匠,天天督促这那些宰相们到处寻找开源节流的手段,从每一个能产生出息的旮旯里挤出点收益来,东拼西凑对付着应急。
借贷民间豪富或许是一条最见效的路子,但是后遗症也十分明显,事情总有个度,超过某种无法承受的界限,就很容易变成了朝廷的强取豪夺。
偏偏朝廷自乾元朝就开始进行的几个大项目,却是不能停,无论是是漕军整编,还是府兵复建,或者是清丈户田。。。一停就前功尽弃不说,还会变成新的动荡因素。
他甚至开始有些羡慕那些,可以把政事丢给臣子们,一心玩乐的太平天子。
“露才人生了。”
轻手轻脚的刚走过来换过手炉的鱼朝恩,小声小气的说道。
“哦。”
皇帝停了一下。
“是个女孩儿。”
皇帝小白如释重负的放下手中的玉版。
“不过”
内官有些尴尬的望着他
“那位府上不肯让我们把孩子带走,雍华殿下说是从来没有看见过猫眼儿的宝宝,要养着玩。”
“这样啊,既然十七喜欢,就随她去。”
皇帝小白。
“赐名丝雅。”
“对了,静官儿呢。”
皇帝小白很随意的突然问起一个名字
“已经被惠妃娘娘差遣到雍国府上,说是有喜事。”
“什么喜事?”
“说是与贺兰大夫家有干系。”
“哦。”
皇帝小白顿时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贺兰进明好歹也是礼部尚书,新近又加了知政事的头衔,于情于理宫内省都没有忽视的理由啊,怎么就派了这一位去。
“这宫内省什么没有说法。”
“这。”
鱼朝恩却是苦笑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等等。”
皇帝小白这才回过味来,这种事情以自己的立场派人去道贺,似乎很有点诡异的味道,倒是沈惠妃那边,还合适一些。
“那就此打住。。”
鱼朝恩出来后,几名浅紫纱衣的中官,赶紧跟上前来,一名中官悻悻的说道。
“这个静厨子,倒是爬的贼快。”
“这是什么屁话。”
鱼朝恩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你这个浊货,静官他再怎么提拔,也是改变不了我内臣的身份,”
“自从李逆祸乱宫中后,朝中就对我们这些内人颇有非议,落井下石的多,是天子念旧,没怎么削夺权柄。”
“但前些日子因为董承那个混帐东西的事情。。天子明面上也不免要疏离我们。。现在宫中除外办差,事事都要有那些学士、侍御们协同。”
“现在接任枢密行制的乔献德,安分的象条老狗,除了两边往来,根本不敢表现出任何自家的意思。。”
“不管他背后站的是谁,我们这些同辈中人,多一份宠信助力,都是好的,这节骨眼上,你倒是玩什么心眼儿。”
河西道的严寒,已经到滴水凝冰的程度,男怕是极少数天公开脸的晴日,也不能让人感觉到丝毫的温暖,口中呼出来的烟气,很快会被冰刀一般的寒风,变成雪粉一样的东西。
大唐和吐蕃在冬日里的争战,却似乎依旧没有一丝停歇的迹象。
排成长长的盾墙之后,是一片静默中,拉弓上弦的唐军射生兵,他们半蹲在槊手身后,按照队首士官的指令,一排排的站起,向角旗标出的角度放箭,丝毫不浪费一分体力,也丝毫不理会前排和身边传来的撞击和惨呼声。
在队头标兵的指引下,绵绵不绝的箭雨总是落在冲锋队列最密集的地方,待到削弱的进攻队列,呼喊咆哮着挥刀拨排撞在盾墙上时。。迎接他们的只有一层层似乎总也绵延不尽的枪尖,砍倒冲破一层又被一层戳穿。。
突然唐人的骑兵奔腾着从两翼冲出来,一个迂回冲刺兜住后队,象洪水冲散沙堤一样,将进攻的队列搅的七零八落。交错绞杀而过留下一地血肉狼藉。
那些随军夫役的队伍里,也偶人在瑟瑟发抖或是露出兴奋的颜色。
“新瓜蛋子,是头遭出军役把。没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