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青春校园>幻之盛唐>第五百一十一章 收宫
保障工作。

好在冬天到来后,滴水成冰的严寒霜冻之下,基本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根本难以维系多久,基本都要停止下来,河西路多少可以喘一口。

还有情报系统整合的问题,不断膨胀而臃肿多头的情报体系,并没有因为五房判事的体系建立,而有所改善,甚至有人在体制内针对性的阻碍某些情报正常的流通。

我潜入水中,深深憋了一口气,

目前最大的问题还是人手不足,特别是经过长安之变的损失后,虽然我把身边的见习士官、参军、参事、学军,少年亲事,都一股脑放了出去历练,但是还是没能填满多出来的缺额,作为拥力之功的福利,从新朝中获得了大量空白告身和每年外放的名额,而武学和京学毕业生的前程,干脆已经预定到了后年。安东讨击军要人,镇守南平都督府也要人,经营塞上和西域更要人,还不包括那些正在拓展的军屯和傍户项目。

一些位置,象六部各司堂官下的佐员,九寺各局署以下下的卿员,没有合适人选又不能轻易放手的,所以不得不考虑从体系外,考虑吸收一些人来过渡。

作为龙武军体系内,比较可靠的老人,岑参推荐了他的旧友裴迪;刘长卿举荐了老友张继;严武举荐了皇甫冉、元德秀、李颀、刘方平;元结推荐了孟云卿;钱起推荐了;戴叔伦举荐了发小窦叔向和卢纶;另外王缙推荐了柳淡和李端、张潮。

龙武军选人一般不看名声文采什么的,注重实践经历和专长,其中比较有来头的,就是天宝十二年进士的张继,小学课本就有的他的《枫桥夜泊》,其他人除了孟云卿曾经当过校书郎,大都是和名士大家什么沾点边,却不怎么得志的家伙。

“两学新来的见习生,已经到了。”

今天的值日书记,是来自河南那位守城专家的旧部,号称过目不忘的活典故——于嵩。

“学生李十郎,见过枢密大人。”

身边一个少年低头躬身道

“十郎可是陇西姑臧李族的保送生,文辞科和经略科头等。”

“等等。你说你叫什么”

“学生族名益,字君虞。”

“李益。我靠”

这算不算是现世报,我记得他应该还是细胞液才对呀。

离长安最近的庄子的户头们,已经开始欢天喜地的分羊了,虽然是掉膘不少看起来相当骨感的草原羊,比不得本地秦川羊的个大,确实耐活口胃好,什么草料杂叶都能凑合,有公家的指导,又肯赊给豆料,养到开春生仔是不成问题,到时候羊毛和羊奶,又是一笔产出。

牛马的数量则要少些,一个庄子只有那么十几头,而且作为公中的财产,被集中起来养上半年,才能尝试进行耕作训练,毕竟是不同的种,但是用作对外运输的畜力,更加省事还能赚点外快,是不成问题的。

“陛下的连夜不眠,又受了风寒,带病处理政务,又外出检视,犒赏诸军,所以才体力不支突然晕倒。只要悉心调养,应该没什么大碍。”

太医恭敬道。

“关键是有心事,郁结难去。却不是我等可以置酌了。”

“那韦妃又是怎么回事。”

“那些食材本身没有问题,根子处在醒神汤方子上,大冲之性,加上心情激荡,内外交煎,一时虚不能受。”

“据说这个方子,是韦妃带进宫的贴身厨女提供的。目前已经自杀”

“长源。”

洛阳大内最高处的建筑,重新清理出来的明堂中,等待重新开大朝的皇帝小白,一脸憔悴和暗淡,语气幽幽的道

“朕难道失德人心背离到这个地步了么。”

“这个。”

同样劫后余生的李泌,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苯苯的皇帝哥哥。这点挫折你就傻眼了。”

一个声音在宫殿外响起。

“什么。”

“都像你这个样子,当年皇爷爷怎么办。干脆找个树吊死算了。”

小姑娘突然伸手去捏皇帝脸上的肉,众人顿时惊呆了,连喝止都忘记了,眼睁睁的看着皇帝的被捏起两边面颊,变成一个诡异的笑脸,

“你还是我那个雄心壮志,满腔抱负要效法历代先皇文治武功的兄长么。”

然后又在回味过来的一片鸡飞狗跳的大惊失色中,收手回来面不改色的道。

“还不是因为突然发现,朝中竟然有这么多人。”

皇帝小白自嘲道

“他们为什么都要反对你。因为你做错了么”

“我只想让祖宗基业发扬光大,重现太宗以来的盛世之治。”

“那你像个女人一样躲在角落里自艾自怨,这又算什么啊。”

洛阳城中再次哭喊成一片,军人的喝骂声和末日来临的歇斯底里,充斥在空气中。

所谓天子之怒,天下震荡,血漂流株,

光是东都留守行司文武官员,都畿道诸官署,所谓兵民财刑四大政,督、学、营、田、漕五小政,几乎都有人落马,每天都有大批的人被指认出来,抄家没族,每天又有大批人头落地,

经历了政变之后的朝廷,幸存下来的人们,又似乎陷入一种狂乱的清算和清算的偏执呓语中去,东都留守司的营地里,关满了来不及理狱的待罪之人。

而刑场之上,众生百态,几乎是年前长安宫变的另一种翻版,有人在大声求饶,有人在嚎啕大哭,有人在喃喃呓语不知道什么东西,还有万念俱灰像行尸走肉直到临行的那一霎那,才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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