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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群体互助的力量是必须的,这个准则,自从远古人类脱离蒙昧以来。就一直没有改变过。
出门在外。
首先要有一匹好马,这就好比一部代步地车子,不要求能跑的多快,但要驮的多走的远,可以耐好几天的饥渴,确保你可以支持的久一些,必要地时候可以用来逃离危险。
其次是足够的便携食物,我的行囊里。就准备了大量的乳子饼、胡苏饼、五福饼等甜咸耐久的干粮,这些东西可以保证大量的能量和营养,还有小开口铁皮罐装的酒水,必要时候不但可以解渴还可以提神。空容器还可以用来改作为烧水煮食的简易炉灶,在野外一点热水。可以解决许多问题,还有特制地多头小折刀和一盘拉力极好的细绳,就可以解决大部分工具的需要,最常见的火石遂刀套装,如果夜晚没有火光和热量地来源,一些可能不请自来的野生动物,肯定不介意和你来个印象深刻地亲密接触,因此一小瓶子快速燃烧的特制油,几支蜡烛,一点用来提神和调味的盐料,一张兼任睡袋和帐篷的防水布……
到了太阳下山前的半个时辰,就会有先行在数里外的人手,找好一个地势平坦而且稍高的地方,用车子围成简单圈,外围挖一圈排水兼做预警的械,在一顶距离内点上篝火,就算是宿营地的雏形。
大多数人为了省钱,没有在车马行包伙食,掏出自己带的面食干饼什么的,靠近火堆烤软,再借口热水就着吞下去算一顿。至于象我这种出大头的,就会得到一些象样的肉食,虽然只是一些明显放了很久,有些走油味的风鸡腊肉板鸭什么的,但也烤煎着凑出几样热菜来,再加一碗汤一样的粥水。
待到第二天雨水也来了,将暑热一荡而空的同时,却是没完没了的拉拉的也大大拖延了行程,甚至因为雨水大不得不暂时停歇在一个水乡风味十足的小村子,躲在温暖干燥车厢里,看着的如雾风腾的雨丝,我只能百无聊赖的酝酿情绪,看还能不能挤出几首记忆中的名做来。
铁摩勒已经出去了,他要乘这个机会,忙着与那些车马行和武馆的人套近乎,从另一个角度打听一些我此行目的地的一些情形。
当然,隐隐的也可以听到,再次有人也在打听我。
“戌儿,贵主人是游学把”
“正是”
“我也听说这朝廷快要大比,这江州的士子们都绸缪着北上……”
“功名虽然好,但我家主人淡薄名利,才不用去与他人争这个东西,”
铁摩勒故做矜持,答的滴水不漏。
“难道是袭荫,”对方口气顿时变的肃然起敬。“倒是我冒失了,不知贵府上……
“……
“西北路”
对方再次抽了一口冷气
“难道是瓜州张”
“还是武威李”
“或是河中薛”
“或曰……”
“不该知道的东西,就不要乱打听了”铁摩勒很不耐烦的打断他的猜测。
“我家主人,更喜好寄情山水,自西北路南下,也是为了见历名师”铁摩勒放低了声音“.江陵吧”
“哦,那可是江南少俊们观而仰止的人物”对方声音透出一种恍然大悟的味道,随又故做神秘的道,“不过青莲先生现在是永邸的大红人,内府的首席供奉官,据说那位王上放出话说,全藩上下,事先生当如事孤王,据说还要为他请为世子襄城王的王太辅……寻常人不是那么好见的”
“我家主人可以和那些俗类相比么.不悦的说
“是是”……
成功的扮演完一个富贵出身趾高气昂有点八卦地小厮,回到车内放下帘子,铁摩勒又恢复到了那些少言寡语地摸样。
我轻轻对他点了点头。
事情变的越发复杂了。永王对李白礼遇甚高啊。越是生性孤傲的人,越是容易被这样礼贤下士地手段打动,而李白的名声。也同样让他成为,招揽豪杰俊士的一杆旗帜,毕竟皇家内部的割据外藩之争,只存在某些上等层面上的知情,无论他与地方势力如何杯葛,大多数世人所能见的。还只是他显赫一方地宗王身份上,这就给了他拼命蓄才养士,积累实力的的时间和空间……
李白同学,你难道是天生注定要倒霉的么
我现在的身份,是兵部尚书梁宰的族人,一个来自河西最常见的世家子,家道殷实有点钱,可以让他到处游学为名的见历世面。所谓望族地含义。就是族人繁衍兴旺,多到有时候连家主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情形,既有传朱戴紫的显赫门庭,也有流落于市井的破落户。其中混杂着这么一个存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然现实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地。而且是属于刚出来见识的,基本认识地人很少,却有足够证明身份的东西,据说许多方面都打过招呼,挂号
应的,只是因为我需要他身份的缘故,暂时被冷藏起
唐代虽然商人地位依旧是末等,但士人已经不怎么排斥经商所代表的利益,甚至有士子为了凑集上京赶考的路费,而暂时充事商贾之业。我冒充的这人,据说是李白的忠实粉丝,家里开有书局,仰慕到愿意千里迢迢的找上门去,为他出书著集。
在长安的新平县的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