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输了,教唱歌”就雨儿揽着臂膀,高兴的叫了起来
“好好,我唱个泰西的忻娘”
我的忻娘,在遥远地方
微笑的模样,谁都要喜欢
我遇见了她,在陌生地方
幸好有她跟我陪伴。
想永远简单,给承诺不难
但是我们俩心里有答案
她有她的家我有我的家
我就这样失去了她
我心爱的泰西忻娘
遇见另一个他永远陪着他
他们看来是那么的好啊
她就要出嫁啦我该送什么花
她低头不说话泪汪汪
我也一样”
一曲唱毕,
两个小妮子已然听的满眼亮星星。水汪汪地,好感动的模样。
“谁做的曲子,好可怜啊,月月派人帮他找回来”
“张信哲”
我心道,作曲这只四眼田鸡其实过的很滋润,不用你可怜,还有一大堆女粉丝整天想着投怀送抱呢。
“也是姓张的,和云容姐姐是同族么”
“……
突闻一声惊叫。却见他挽了阿蛮姐姐玉颈,轻轻咬了一口,两个忻娘笑嘻嘻的瞪大眼睛注视下,揉捏着玉手,极轻薄无礼的用一种面红耳烧的姿势,强乞白赖慰贴着脸儿。用柔缠如水地调子:又唱起一曲,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撩动我心弦
回忆,那遗忘的故事
其中的亲腻露骨,不由那正在协助董大先生,应曲取调的张云容亦要心神不定的……
看着满堂乐彩,笙歌饶梁的,在这个大多数人穿衣基本靠纺,吃饭基本靠种,致富基本靠抢。通信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地年代。能搞出这么多娱乐的替代品,我算是相当的佩服自己了。
“真是便宜容若你了”就听那回味词曲的董大摇头晃脑的,眯着眼睛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羡慕的道“云容当年一入庭液,就被看出是个好苗子,作为娘娘舞班的替补来养的,这官定十部乐,她至少通晓上四部”
看,堂中翩然跃舞。繁花枝,婀娜灵动。赏心悦目的让人陶醉
哦。我顿时,起了兴趣,薰老头不愧是宫廷厮混的老乐班,连这陈年八卦都知道。
“都有那些”
“安息乐、弗(拜占廷)乐、婆罗门乐……”
说话间,
萦绕梁拄地乐声悠扬,稍稍止息,刚跳过了安息旋舞,微有香汗,轻喘咻吁,递过一杯果饮,轻声谢了,座下来,我就笑得很是灿烂的说,
“那个云容啊”
“恩”
“你会安息地肚皮舞不”
“肚皮……白,一口果饮差点点而呛在口中
“就是那种腰扭啊牛的,肚子抖啊抖地”
扼啃,这下真的呛住了
看得她连咳带羞气的面色染晕,十分俏丽可爱的。倒是的阿蛮看不过去,柳眉轻轻轻拍抚后背顺气,
“又起了什么古怪的心思”
又钎指如葱的轻点在我额头,又被我作势欲舔,吓收了回去
‘你莫要为难云容了,这官乐十部百曲,哪有这名目”
“传说中的那霓裳羽衣曲会不……”我嘀咕道
大家顿时一楞,面上露出古怪地表情,只有两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依旧乐个不停,只听董老头苦笑地是说,“大人说笑了,这东西大宴盛典上的正乐,动辄百人数百人相互配合,每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说不上会不会的干系,以娘娘之能亦是领舞而已”
我晕,我还以为有机会在家里,见识这历史长河中失传的东西……
过于,得意忘形的结果是,
面酣耳热的送走被收获颇丰,摇椅晃的董老头,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今天晚上我被孤立了,阿蛮和云容说是许久不见,要联床夜话,要是仅仅如此,我倒不介意穿堂夜袭,来个大大惊喜,问题是她们怎么想的,把雨儿也带进了房间,要是只有关系蒙昧的小丫头,我倒不介意挑灯夜战,献身说法,提前给她上一课婚前教育,但是雨儿,我目前还是当妹妹来养的,不想表演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给她看见,连带初晴也要陪床服侍雨儿。
于是明明卧房里大小五个女人岌岌一堂美味当前,我居然遇上三个和尚没水喝的问题,要独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