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绕后,在游戏中的说法,就是飞龙骑脸。
怎么输!
刚才说话的职业者,不信邪,他看着贝塔,有些挑衅地说道:“那个……头。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我输了,我这有三枚金币,我存了很久才存下来的,我把它给你。”
“那么我也出三枚金币好了。”贝塔耸耸肩。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东西。”这佣兵微笑道:“如果你输了,我希望你能介绍缇娜女士给我认识。”
本来其它职业者都笑嘻嘻地看着热闹,一听到这话,都是一幅被吓到了的模样。
贝塔扭头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白痴。
“怎么,不敢?”这佣兵的脸上透着强烈的嘲讽:“你作为我们的头领,应该对自己的战术素养很自信吧。”
贝塔静静地看着对方,其实佣兵们也不说话,静观着事态的发展,大多数人都不笨,明显发现了事情不对劲。
人的权势越高,实力越强,气势自然也就越大。在贝塔的视线下,这个说话的佣兵渐渐开始满头大汗。
“我不知道谁让你这么做的。”就在这佣兵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贝塔说话了:“但我希望你回去告诉他,有什么事情,当着我的面来说。玩这些小动作没有意思。”
说完话后,贝塔扭回了头,继续看着战场。
那个说话的佣兵,直接坐到了地上,直喘大气。
贝塔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战场上。
他很清楚,在圣域里,因为他和缇娜走得近,肯定会有一大帮人看他不顺眼,但这种如此低级的试探,他们居然用做得出来,不知道到底是他们自己太笨,还是觉得贝塔太笨。
多半是后者吧。
骑兵军团突入到敌人后方,但很快就像没有苍蝇似的乱冲,也不找敌人进攻。
很多人觉得莫名其妙。一些佣兵甚至发出了:那些骑兵干什么?在散步吗的咒骂。
但只要有点战术能力和大局观的人,都看得出来。骑兵找不到合适的攻击目标。
他们既找不到敌人的统帅营帐,也找不到可以进行冲锋的薄弱点。
“敌人那边有个战术高手。”贝塔小声向周围的佣兵们解释道:“骑兵是他们故意放进去的,如果骑兵再不出来,我们这些人就有些事情要做了。“
听到这话,所有的佣兵都有些惊讶,那个中年弓手更是皱起了眉头。
和一般人不同,贝塔不但拥有视距极远的云龙瞳,而且空中还有贞德在帮他夜视着战场。
可以这么说,贝塔几乎就是开着全图视角,加上他也统领过数次大战,因此,他能很快就看清整个战场的局势。
正如贝塔所说的那样,光明神教军这边的骑兵,是被故意放进去的。
格鲁尔领的统帅营,此时正混在最中间的军队中,随着军队一起行动。
“最危险的地方,有时候也会变得最安全。”林津特穿着一身普通士兵的盔甲,看着远处来回奔走,找不到目标的骑兵,露出狰狞的微笑:“继续跑啊,再不走,就别想走了,昨晚你们送来的大礼,我可全盘吃了,差点被撑死。”
“瓦伦丁这小子,确实有些本事。”旁边另一个穿着普通士兵盔甲的将领,呵呵笑了声:“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不但能吃掉敌人的骑兵,说不定瓦伦丁还能给敌人一个惊喜。”
“希望他能硬功。”林津特极是不快地说道:“朗亚斯很慎重,我们找不到他,但可以欺负一下他的后勤部队。”
此时瓦伦丁正率领着一支三百人的骑兵团,在离战场边缘大约五公里左右地方疾驰。
所有的马蹄都绑上了布条,一来可以减轻骑兵队奔跑的声音,二来可以减少扬起的灰尘。
这支骑兵尽量往树萌和草地上跑,免得被敌人发现。
虽然暂时算是远离了光明神教大军,但他们的右则,就是回音领的斥候,一理被发现,他们肯定会被堵死在敌人的后方。
这完全是一种在钢丝绳上行动的危险行为,可瓦伦丁有一种感觉,这次的行动一定能成功。
果然,他率领的骑兵队无声无息地从侧翼穿过了战场,来到敌人的后方。他带着骑兵跑到一座小山头上,视野极广,然后便看到敌人后方大本营里,那些堆积如山的物资。
要是一般的将领,看到这些东西,多半是要上去偷袭,并且摧毁掉。
可瓦伦丁却有种感觉,如果自己那么做了,肯定会死得很惨。
所以他直接将视线投向了一支正将物资运来的后勤部队上。
“冲锋!”
瓦伦丁带头从山头上冲下。
其实贝塔已经估计到可能有敌人会摸到光明神教军的后方来。
特别是骑兵军团变相被困住,然后统帅营帐那里时不时就挥舞军旗,远程控制战场走向。
贝塔便知道,朗亚斯被正面战场吸引了注意力,他现在正想办法让骑兵军团脱离困境。
太注重局部战况,是身为统帅的大忌,以前贝塔也犯过这样的错误,好在损失不大。
贝塔虽然估计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但他没有想着去和朗亚斯说。
大多数的统帅,都会一颗坚韧的心,说得好听点叫坚持自我判断,难听些就是不相信别人比自己强。
如果贝塔上去反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朗亚斯不但会不听,反而更会觉得贝塔不懂装懂,越俎代庖。
所以贝塔干脆不说。
不过即使如此,当他在贞德的府视图中,看到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