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林慕白,你赶紧死掉吧,只有你死了,才能赎得了你犯下的罪过,还有陈飞画,你当年是如何把平阳从‘凌云楼’接回来的,你为什么不说出来?大夏王朝第一妃,笑话,真是笑话!”苍月看着圣上林慕白吐出一口鲜血,似乎一点也不关注,反而笑得极为开心。
“我那么做,确实是我的……”
“画儿,你不用解释,朕明白,是朕太过于自私,如果不是朕荒废朝业,让大夏王朝烽烟四起,你也不可能去凌云楼!”圣上林慕白摆了摆手,阻止了陈飞画接下来的话。
“没错,就是你的自私,你以为单凭着一个陈飞画,就敢向我们凌云楼要人吗?主人千错万错,就不该相信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枉废主人当年对你如此钟情,若没有主人,你大夏王朝焉能有今日?万邦来朝,哈哈哈……若没有主人在,当年的大夏王朝早就被灭国了,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青春永驻,一朝帝王,何等风光,林慕白,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主人所赐,可是你又是如何对主人的?”
苍月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是,却在炎京城的上空久久的回荡着,在暴雨中,如同冰冷刺骨的白霜一样让人后背生凉。
自私自利,小人。
这些话语,无一不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可是,无论是破山军还是燕云骑,在听到这些话后,却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甚至连刑远国在这一刻都选择了沉默。
并不是因为苍月代表的是凌云楼,而是因为苍月的话,他无法去反驳。
“虞儿……是朕自私,是朕对不起你!”圣上林慕白的身体一颤,直接跪在了城墙上,目光遥望着远方,这位帝王,在这一刻竟然流下了泪水,当着万军之面,落下了泪水,身体更是不住的颤动着。
“陛下!”
“请陛下保重龙体!”
“还请陛下以大夏王朝为重!”
破山军整齐的声音在圣上林慕白跪下一的瞬间也响了起来,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无比的急切。
“噢?现在说自私了,说对不起了?有用吗?我苍月今日来此并不为你,你也不用自责,好好的做你的帝王,当你的一国之君就好!”苍月望着跪下来的圣上林慕白,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一丝动容。
“苍月,虞儿现在到底……”
“你管不着,也不需要你管!”苍月打断了圣上林慕白接下来的话,随即,目光也转向平阳:“要么你自己跟我走,要么我就把你杀了再带走!”
“我不会让你带走平阳的!”方正直的声音紧接着苍月的声音响起,与平阳拒绝苍月的语气一样坚定。
“就凭你?”苍月冷笑。
“还有我!”一个身影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站在了方正直的身边,乌黑的目光中透着坚定。
“你?”苍月的目光一凝,随即,嘴角也再次露出一丝冷笑:“南域王,山雨,嗯……算是有点份量,但似乎还不够吧?”
“还有我!”另一个身影也站了出来,水墨色的华服轻轻的摆动着,脸上的表情冷漠如霜。
正是燕修。
“我也不会让你带走平阳的!”燕千里的声音与人几乎在同一瞬间到达了方正直的身边,血红色的光芒在燕千里的身上闪烁着。
“嗯,西凉燕氏,越来越有意思了,燕千里,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才刚刚入圣,还没有任何身份吧?你确定要与我们凌云楼为敌吗?”苍月的目光看着燕千里和燕修,神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是没有身份,可你也代表不了凌云楼!”燕千里的双拳一紧,身上自然而然的透出一股霸道的气势。
身份。
这是苍月和燕千里共同说出来的一个词。
但是,却是一个并不能让所有人都理解的词,燕千里没有身份?堂堂西凉燕王,又如何会没有身份?
可燕千里却承认了,承认了自己没有身份,这就让大部分人有些不明白,可不明白归不明白,但却不可能有人开口问出这个问题。
“有点意思,但是,单凭一个南域和一个西凉,你们真觉得我苍月会因此而退步吗?是不是可笑了一些?”苍月的神情异常高傲,似乎根本没有将山雨和燕千里及燕修看在眼里一样。
“如果再加上我呢?”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立在方正直身边,双手按在腰间的乌玉儿也终于开口了。
“你?”苍月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在乌玉儿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最终开口:“你是谁?”
乌玉儿并没有开口回答苍月的话,但是,却将一直按在腰间的双手伸了出来,而与此同时,一条如丝绸般的带子也现了出来。
带子上面并没有什么太过于明显的东西,只是在带子的背面绣着一幅画,一幅闹市街道的画,一个一个栩栩如生的小人跃然画中,而在那些小人的手上还有着各色的钱币,有铜钱,也有银子,还有金色的元宝。
只不过……
这些铜钱,银子和金色的元宝却都是黑色,并没有用其它的丝线绣成,看起来并不算太明显,感觉上就像是藏在暗处一样。
方正直当然知道这条带子是什么,因为,这正是乌玉儿一直系在腰间的腰带,事实上,他还经常触碰到这条腰带。
只不过,他却一直没有机会把这条腰带给解下来,而现在,乌玉儿却突然把腰带给解了,这就让他有些不太明白了。
难道,乌玉儿想用这条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