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岑沒有想到吴歌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视线.就说她有傲气好了.可是这些事情分明就是吴歌有错在先.对自己的不坦诚还要自己怎么去相信她.
魏禹溪察觉到两人之间出现了问題.难怪刚刚吴歌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他走向卫岑的身边.小声说道:“如果你照顾不好她.那么另外一个人就会要回來了.这么多年我从來沒有见过他失败.”
说完之后.他冷眼看了下楼叶.这个女人虽着一袭素白绦衣.可是头上发饰繁复.有种故作清高的嫌疑.
楼叶被魏禹溪这一眼看得通透的感觉.自己的心思好像完全暴露了在他的眼前.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带给她这么大压力.而他口中的那个人恐怕会更加凌厉吧.
卫岑立马问道:“是不是何辞.”
魏禹溪点点头.说道:“看來你们两已经打过照面了.怎么是不是很惊讶.你把你最大的情敌一直就放在府中.离吴歌那么近的地方.”
卫岑只是笑笑.很是自信地笑笑:“哪有怎样.他也不一定能从我的手中抢走吴歌.”
魏禹溪突然平地而起.落在一棵树上.留下一句:“我拭目以待.”.然后就消失不见.如青烟弥散.
楼叶很是惊讶.近乎是目瞪口呆.原來真的有人可以把轻功练得如此神乎其技啊.
卫岑看着她这个样子.也许这才是一个正常的贵族小姐应该有的反应吧.可是吴歌身上实在有太多谜团.
阿合告诉自己.那日在江都吴歌被两个穿蓝衣的追杀.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青衣.蓝衣和黑衣.难道吴歌也属于那个组织里的一员吗.
那么这样说來她的目标就是自己.可是为什么她迟迟不动手.
吴歌來到祁连府上.莫名的觉得有些萧条.安静地有些诡谲.
祁连府上本來就佣人较少.现在更加是空无一人.吴歌四处打量.沒有办法就只好冒昧前去祁连青檀的屋子了.
她站在那个朱门前犹豫了一会.然后伸手叩响门扉.传來沉闷声响.
祁连青檀有些颓废的声音就在门后传來:“进來吧.”
吴歌迟疑了一下.推门而入.刚刚进门就看见祁连青檀靠在门上坐在地上.
她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祁连青檀.他脸上胡茬如青黛掩面.脸色有些苍白.可是眼底的黑线却是不容忽视.吴歌还发现祁连青檀的眼睛稍微有些浮肿.难道他曾经哭过.
可是又因为何事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能让祁连青檀伤心之人恐怕就只有一个吧.吴歌有些担心荆尔白的情况.就赶忙问道:“荆尔白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起來.要是让祁连老爷知道你这样子.看你怎么解释.”
祁连青檀只是兀自淡淡地看了吴歌一眼.说道:“你从扬州回來了啊.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沒有良心.你第一个关心的人都不是我.是她.我居然还能这样坐在这里.”
吴歌伸出手给他.但是表情很是严肃生硬.说道:“我知道她在哪里.”
祁连青檀苦笑了下.然后就握住了吴歌的手.有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