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园捂住脸,实在是羞于见人。和着外面小丫头的声音,林长山似乎越发的卖力。
“你去推推窗子,看看桂园姐姐在不在里面?若是不在咱们好去别处寻。”另一个丫头的声音响起来,这句话一出口,登时让床上的桂园魂飞魄散。
她的身子变得僵硬,听见林长山压抑得哼了一声,竟不顾外面还有人便轻语道:“下面夹得要断,放松……没事……”
这功夫还有心情调情,桂园恨得牙根痒痒,使劲推着他。
“你们还不快点去传饭,这几日你桂园姐姐精气神不好,让她好生睡上一觉吧。”似乎是绿萼的声音。
两个小丫头答应着,随即一阵纷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桂园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咬着嘴唇骂道:“都怪你,还不出去!幸好她们走了,若是推开窗子瞧见,我还有脸活着?一会儿指不定谁来,快点起来!”
“窗子也被我插上了,放心!”说罢他一个冲刺,任桂园如何捶打都不停下。
难怪方才吓得自个快死过去,他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真是个十足的坏蛋、厚脸皮、下流痞子!桂园把她能想到的骂人的话全都骂了出来,林长山听罢只是低低的笑着。
不过他知道桂园此刻难以放开,也怕被谁堵在屋子里,他这个侯府大总管半辈子的英明就全都毁了。他压制住原始的澎湃yù_wàng,匆忙就鸣金收兵,达到高峰时感觉到桂园的身子在不停地战栗,下面隐隐在一吸一吸的动。在低头瞥她的脸,那满是空白茫然的眼神,微张着发出琐碎吟呻的小嘴,眉梢流荡着的春色,无一不在昭示她的舒爽。
“晚上早点回家,我在二门等你。”他舍不得的出来,麻利的找到干净锦帕,把桂园的身子擦拭干净,又把她的衣裳穿戴上。
等到他开始收拾自个,桂园才感觉到力气回到身体里。她咬着嘴唇坐起来,想要生气板脸可偏生气不起来。可林长山行事太轻浮过分,她又不能不了了之,听之任之。
还不等她想好自己到底要怎样做,林长山已然系好衣裳过来了。他搂着桂园的腰肢,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我先走,你好好睡一下。我……想你!”
这人还没走想什么想?听着他没头没脑的胡言乱语,桂园反倒没了半点抵抗力,哪里还想着怎么整治惩罚,立即乖乖的红着脸点点头。
他见到桂园如此模样,身体有有些蠢蠢欲动,赶忙按耐住扭身就走,生怕慢一点就克制不了。
看着他打开门,四下里做贼一般的张望,随后扭头朝着自个笑笑才溜走的样子,桂园忍不住笑了起来。想不到人前堂堂严肃的大总管,也有这么滑稽的时候。
再想到方才二人在床上的缠绵,她立即用被子捂住脸,轻吟了一声滚到床上,觉得自个再也无脸见他了。怎么不使劲的推开他,就让他轻易得了手。尤其是还有小丫头在外面的时候,他竟然变本加厉放了进来。
哎呦,一想到这些,她觉得自个快要死了!可偏生心里冒出幸福雀跃的感觉,隐约喜欢上床上的林长山。转念她又被自个的想法吓了一跳,可自己冠上了yín_wádàng_fù的头衔,觉得自个太随便不端庄。
不过她一直在拒绝来着,只是力量悬殊,这样想来似乎又不是她的错。
桂园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个裹成大粽子,脑子里乱哄哄,她自个都说不上来眼下到底是什么感觉。
突然,门一开进来一个人。桂园赶紧坐起来,见到是绿萼。
“哼,你们夫妻在家里闹扯不够还到这里耍,合该我就是个命苦的人。你们在屋子里亲亲我我,在外面把风放哨的人是我,而且还没有人感恩戴德!”她坐下来捶着自个的腿,“在廊下站了一阵子,这腿都要断了。”
桂园闻言立即臊得抬不起头,绿萼是过来人,见到床上的凌乱和她的模样登时坐实了心中的猜测。
“你们夫妻还真是大胆!”她笑呵呵的觑着桂园,“一个个看起来比谁都正经、木讷,可如今竟做出这样吓人的勾当。方才要不是我及时阻拦,被小丫头闯进来,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好姐姐,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就发发善心,千万别对旁人说去!”桂园轻声央求着,咬着嘴唇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
“我们?还真是个不知道臊的!”绿萼眼中满是笑意,却忍住没出声。
她跟桂园相识的念头也不短了,何时见过桂园如此做小伏低的模样?
“好姐姐,饶了我们吧。”桂园扯着她的衣襟,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她打定主意要好好闹闹桂园,故意板着脸不答应,桂园见状又说了不少小话。
“替你隐瞒也成,不过你要跟我说实话!”绿萼认真的说着。
桂园听了忙点点头,“好,你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家那位在床上可还行?你还满意?”绿萼凑到她耳边,郑重其事的问着。
桂园还当正经话在听,一听是这话顿时知道被绿萼捉弄了。她羞愧难当,伸手搔着绿萼的腋下,“人家吓得要死,你倒拿我打趣!你忘了当初新婚的时候?”
“呸!我们再腻歪,也没疯到二奶奶跟前来。”绿萼边笑边躲闪着,“你们在家里还亲热不够,林总管还真是精力旺盛。我瞧见他出去的时候满面红光,一副满足得意的模样。你赶紧好好休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