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自觉身体强壮只是没得空歇息,殊不知他的身子早已经被酒色所累。那两个舞姬身上有烈性的cui情药,即便是废物沾了也能像个男人。那药性子烈对身子伤害大,他的内脏器官损伤的特别严重,只是不自知罢了。
房贵妾见到他的神色有些不耐烦,忙笑着说道:“眼下有两件喜事,老爷听了一欢喜这身上的小病就没了。”说罢把宜凌兄妹二人的婚事说了一遍。
三老爷听说对方都是有权有势的好人家,不由得高兴起来。
“廖家已经打发媒婆上门了,只是韩夫人病了,宜凌的事还没定下来。不过婢妾瞧着差不了,不过是这几日的事了。”她瞧见三老爷露出笑容,连忙接着说,“廖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她家的姑奶奶是当今皇后娘娘。虽说在宫里常年养病不问世事,可说到底毕竟是皇上的原配。廖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廖老爷可是手握实权的主。皇上放心的把整个皇城的安危都交给他,可见对他的信任啊!”
“你还有些见识,这两件事办得漂亮!”三老爷笑呵呵的夸赞着,心里合计着有了这两门亲家,往后自个的仕途百分之百要顺利了。
她见状赶忙顺着三老爷的心说,直说得三老爷欢天喜地,看着她也觉得更顺眼起来。
房贵妾见到他眼中涌上些情欲心下窃喜,不管外面亮堂的大太阳,只想把三老爷拽到自个床上。
可这三老爷到了床上说什么都不中用,摆弄了半晌下面的物件始终耷拉着脑袋。三老爷见状唬了一跳,莫非是自己病了?
房贵妾好不容易才把三老爷盼到床上,她拿出自个勾人的本事,可惜不见任何起色。
“老爷,您还病着,不如……”
还不等她说完,三老爷就气呼呼的穿上衣裳走了。到了西厢房,三老爷不容分说就把大小芍往床上按。在她们身上鼓捣了一阵,下面居然有了反应。
三老爷这才放下心来,原来不是自个不行,是对房贵妾的身子不感兴趣了。这房贵妾嫁过来十多年,保养的再好也抵不住时光的荏苒。尤其是这一段,她突然老了不少,往日的光鲜亮丽全然不在,自个对着两个美艳妩媚的舞姬,岂能瞧着她顺眼?
这样一想,三老爷就越发的安心起来。不过他也打定主意,往后再不去房贵妾屋子里留宿,免得让人觉得自个雄风不在。
房贵妾见三老爷离了自个屋子,忙穿戴好追出来。到了西厢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调笑声。她恨得紧咬嘴唇,里面的声音越发的糜烂不堪起来。三老爷明明方才还不中用,怎么突然一下子就生猛起来?她又气又有些奇怪,扭身甩袖子回去了。
这赏菊园一共才多大的地方,不一会儿就有房贵妾失宠的小道消息暗暗流传起来。好几个人瞧见三老爷气冲冲从房贵妾屋子里出来,扭身就去宠爱两个美妾,房贵妾还追到门口眼泪汪汪的。
传言一向是越传越离谱,等到传到若溪耳朵里的时候,这事被描绘地越发生动离奇。若溪一向知道下人们捕风捉影,添油加醋的本事,只听一半另一半斟酌。
不过房贵妾在三老爷心里不似之前那般重要,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