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宜宣似乎没有料到她会问到柳烟,愣了一下回道,“对于柳烟我只有尊重,她为我生儿育女,帮我打理内院,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觉得夫妻不过如此,女人不过如此!可遇见你,一切都改变了!我会时刻想着要对你好,想着怎样才能让你高兴,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你。找了若干个借口,只为在你出现的地方遥望一眼;急切的想要靠近你,却又害怕吓跑你不敢太唐突;明明是为了你煞费苦心,却又不敢让你知道。
你知道吗?我差点以为自己不能人道,突然就对女人失去了兴趣!后来才发现心底一直渴望的是你,其他女人完全引不起我的反应。你说过,要想得到你的心就用真心和身体去交换,其实我早就给了你!在咱们还没有成亲之前,我就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每天搂着你不敢动,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你骗人!”若溪不相信的说着,“你不是为了柳姐姐发誓不再娶妾吗?娶我进门不也是柳姐姐的遗愿吗?”
“傻瓜!”宜宣听了顿时明白了她心底在纠结什么,“如果我说这一切都跟她无关呢?我不想给你找麻烦,不想因为妾室妨碍咱们的感情!若是成亲之后再提这样的话,难免让你背上妒妇的名号,所以我便假借了柳烟的名义。对她虽然有些抱歉,不过也只能如此了!至于娶你进门,她倒是功不可没。我本不想让你做我的姨娘,没得糟蹋了你,可这心里到底是放不下。虽说嘴上埋怨她的自作主张,但是心里是欢喜的。我不会忘记她的好,可却不是爱。这颗心只能装一个爱人,就是你!”
一直梗在她心里的刺终于没了,但她心底还有怨气,“嘴上说得比唱得好听!刚刚你差一点就……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说罢挣脱开他的怀抱,把身上的被子裹得越发紧,感觉到胸口的酸痛委屈的瞪了他一眼。
“我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你瞧,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的话?”他急得五官纠结在一起,“刚刚是因为……”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
“相爱的两个人心与心之间是没有距离的,虽然各自可以有自己的空间,但是若是有些事影响了感情还是要说出来。你不觉的我们之间太缺少交流沟通,才会这般的相互猜忌矛盾渐渐升级吗?”若溪到底不是一味得理不饶人的小女子,很快她便从震怒、委屈、释怀和感动中冷静下来。
今个儿林宜宣的举动绝不是因为喝醉了,也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看不懂他的真心,一定有什么事发生!
“溪儿,你心里有我吗?”他盯着若溪的眼睛,紧张忐忑地问着。
听见她这般亲昵的称呼自己,若溪有些害羞。不过眼下她已经明白了宜宣的心,也不打算把自己的真心掖着藏着。
“用你的真心和洁身自好的身体,便能换取我的心!”
“啊!你是说心里有我是吗?”他闻言欣喜若狂,抓住她的手嚷起来。
“傻子,亲都让你亲了好几次,心里能没有你吗?”若溪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的心也只能给一个人!”
只给一个人?他不能置信的紧盯着若溪激动起来,“你的意思是心里不仅有我,而且只有我,是吗?”
“喊什么?刚刚又哭又闹的,这会子又叫嚷着,你生怕她们听不见!”她笑着说道。
宜宣忍住心中的激动,盯着她的眼睛再三确认着,“溪儿,你能再说一次吗?”
她没有再说,有些话一辈子只能说一遍!她突然凑过去,在宜宣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红着脸低下头。
“溪儿!”他欢喜的手足无措,捧起若溪的脸温柔的亲下去。
他噙住日夜思念的唇瓣,轻柔的吮吸摩挲,趁着若溪娇喘舌头灵活的侵入。一直被动承受的若溪却笨拙的回应了一下,他立即变得狂热起来。纠缠着她的舌头,四处撩拨挑逗,让她无力的瘫在自己怀中化作一滩春水。
宜宣的嘴唇缓缓移动,咬住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见怀里的娇人眼神迷茫,小嘴微张溢出勾人的吟呻。
他继续亲吻着若溪的耳垂、脖颈,手慢慢伸进被子里。
“嗯~”若溪拧着眉头轻哼了一声。
他赶忙停住,揭开被子见到她的胸口有几处触目惊心的淤青,顿时一皱眉。他真是该死,怎么能对若溪下如此重手?
若溪忙扯过被子挡在胸前,他无比自责的说道:“我真是个地地道道的混蛋,怎么下得去手?”说罢忙下床,不一会儿拧了一条热毛巾上来。
“热敷一下会好一些。”他动手拽被子,若溪红着脸不撒手。
他看到郑重地说道:“你放心,我还不是qín_shòu!让我帮你敷一下,我保证不动歪念头!”说罢扯开被子,再次见到那些淤青眼中满是疼惜和后悔。
若溪见了心中一动,忍住害羞的心随他去了。反正亲了亲了,摸了摸了,上半身该看得都看得差不多了,她何必还做扭捏状!两个人相互表白了内心,自己已经决定把一切都交给他。
“对不起!”他把热毛巾轻轻敷在淤青处,万分自责、怜惜的说着,“我一定是疯了,真是该死!”说罢又把毛巾翻了个个,尽量不浪费里面的热气。如此反复两次便下床去洗,再拧干拿上来。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就像心无旁骛的专业医生,若溪忍不住“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