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宣见若溪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样子,胸口发闷回了临风居,却被插在外面就越发的怒火中烧。可等他沉着脸进了里面,见到若溪翻过身打了个喷嚏,心里顿时只剩下担忧和心疼了。
他皱着眉头过去,把被子搭在她身上。若溪却拂开坐起来,喊了桂园一声不见有人答应便自己下床进了净室。
宜宣知道桂园已经退了出去,心中暗道她有眼力见。他把若溪刚刚看得书拿起来,见是一本类似游记的书。想不到她还喜欢看这样书,而且似乎看过不止一遍,旁边还有用小楷写得眉批。
“有钱有时间,却来错了空间!”他轻声念着,眉头不觉皱得越发紧。这句话什么意思,他怎么有些看不懂?难不成她是说自己嫁到侯府是错误?
他又往前翻了几页,只见上面偶见“适合全家出游”,“适合情侣游玩”之类的话。莫非她心中真的有中意之人,不然好好的姑娘家写什么“情侣”之类的话。
宜宣的脸色登时又变得难看起来,听见有动静忙把书放回原处。扭头瞧见若溪打净室里面出来,脚上换了一双奇怪的鞋。好像是用绒布纳在鞋底上面,不过却只有一半鞋面,上面绣了小猪猪的图案,脚后跟在外面露着。
她的脚白皙水嫩很诱人,宜宣见了却不悦,起身在暖炉里加了几块炭。若溪不瞧他,径自上了床钻进被窝。
他盯了若溪几眼想要说什么又忍住,独自去了净室洗漱。等他出来的时候瞧见若溪已经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他留下床头那盏灯,放下幔帐也上了床。
若溪只感觉身边的床陷下去,一股熟悉的气息慢慢包围过来,便知是宜宣上了床。她不想理睬他,便假装睡着了不动也不睁眼睛。
宜宣瞧着她的曼妙的背影,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如何能安睡?
半晌,他终是忍不住伸手搂住若溪,感觉到她身子变得僵硬赶忙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睡着了,不然不会不理睬我!”
若溪刚想要挣脱,闻听此言少不得忍住,就让他当成自己睡着了,免得彼此尴尬无法相处。况且她隐隐有些小心思,想知道他到底想要自言自语什么。
半晌,听不见他开口说话。正在她疑虑间,却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竟然睡着了!
若溪见状皱了一下眉,轻轻挣脱着无奈他搂得紧。她又不敢太大动作,只好等一会儿他翻身或是自动拿开了。反正他的手放在被子外面,离的再怎么近也隔着两层被子。
没想到还没等到那个时候,她就来了困意睡了过去。身旁的林宜宣睁开眼睛,看着她一脸的纠结,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无端的吃错,无端的揣度,成亲不过三天他就做了多少让自己吃惊的举动。不,应该是从接触若溪开始,他就开始渐渐不正常。这是为什么?他不是毛头小伙子,可是这么多年让他动心的女孩子只有若溪一个。难道这就是喜欢的滋味,爱的滋味吗?
“唉,磨人的小东西,怎么才能知道你的心?怎么才能让你知道我的心呢?”他胳膊稍稍用力,把若溪整个人圈进自己的怀里。
若溪不舒服的嘤咛了一声,翻过身脸朝着他却并未醒过来。他轻轻拨开散乱在她脸上的发丝,手指触及到她水嫩细滑的肌肤竟舍不得离开。手指顺着她的额头缓缓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红唇上。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强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yu望。因为他知道这一碰触会让他再也克制不住,他不想背弃对她的承诺,可心底又在后悔。想到以后要有一段时日搂着她却碰不得,他的身子就难受得快要爆炸。
低头看看自己早已经昂然的巨物,他能做的只是不停的放松、克制。他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何时,或许等不到若溪愿意他的家伙就会报废!唉,真是苦命啊!
想他林宜宣是定伯侯的嫡子,家里也曾是妻妾环绕,哪个女人不是上赶着等着他用雨露滋润?他哪里禁古欠过?现如今竟心甘情愿遭这份罪,看来是中了若溪的毒!
他在心里暗自叹气,想到刚才若溪打了喷嚏,估计是受了凉,又想到她手脚冰凉的症状,心里惦记着她吃没吃药丸。
少不得揭开被子,轻轻的把她抱进自己的被窝,果然感觉到她的脚丫冰冷。他用自己的双腿夹住她的脚,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又搂住她的腰肢。
若溪睡得极安稳,只是苦了林宜宣!浑身火烧火燎的感受,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却是一夜春梦,好悬没梦遗。
第二天若溪醒来,见到二人如此亲密的姿势臊得不得了。趁着他没醒赶紧回了自己被窝,里面一片冰冷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睡凉着了?”他突然睁开眼睛说着。
若溪被吓了一跳,扭头对上他有些玩味的眼神,顿觉有些心虚忙错开眼睛。
外面的丫头听见动静喊了声“二爷、二奶奶可起身了?”她答应着,命丫头进来侍候。
门被推开,桂园、青玉带着几个小丫头进来。分别侍候二人洗漱,更衣,又有丫头端了饭菜过来。今个儿是若溪过门的第四天,打今个儿起就该去老太君和侯夫人那里早晚请安了。事先若溪已经派人打听好了时辰,辰时初去侯夫人那边侍候,到了辰时正再一同去老太君那边。老太君早上要先礼佛,故早饭较晚。
桂园一边侍候一边用眼睛瞟着二人的脸色,见他们虽不说话却也不见异样。还不等二人动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