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雕落地一直站在雕旁身着一套越骑铠甲的瘦小青年举起木桩朝姜麒走来,虽然姜麒辞去越骑营司马之职务不过顺回来的铠甲不少,不过能穿上越骑营这种大汉最好的禁军铠甲无一不是姜麒从越骑营中带回来的亲卫或曾经加入越骑的族中士兵,可谓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
与高大强壮的越骑营士兵相比举雕而来之人身高却不足七尺,一副风都可能吹到的身体简直不够看,不过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成了姜麒亲兵中的异类,原因只因为其能训练上好的猎鹰。
当初姜麒捕获白雕之时将雕交给姜风让他找人训练,之后并未留意此事,要不是那天看到天空放飞的白雕还记不得了,之后姜麒也就认识了这个姜风从集市上买来的这个训雕之人,据说他是烧当羌贩卖的战利品,一个二十来岁的酗子,训鹰是祖传的技术。
闲来无事的姜麒当即要过了这个异族少年,经过几天的训练白雕基本已经可以听得懂姜麒的命令,一时心喜的姜麒当即让训雕少年成为了自己亲兵专职护卫白雕并取名‘雕奴’,想着雕能从万里长空看到地面狭小的猎物当然能看到行进中的军队,想到这里姜麒就给雕奴下达一向任务,让其训练白雕侦查敌情并传递消息,如若成功那可比一支用马匹传递军情快的多。
姜麒接过雕奴递过来的肉脯送到了白雕嘴巴,已经认主的白雕毫不客气的大吃特吃,着可是两天来的第一块肉,白雕也不知为何原本只要找到猎物就能有肉脯吃现在却要看到那些庞大的人才有的吃,不过聪明的白雕也记住了那些比兔子大的太多的人才是他的目标。
“启禀少爷书写已全部送达”刚才从管道上奔来的那骑士快步跑上城楼恭敬的一礼说道。
“如此快,汝没有去江东否、、、”姜麒疑惑的问风尘仆仆的士兵。
“启禀少爷小的日夜兼程与两日前到达颍川,碰巧在那是遇到顾家公子也就回来的快了些”士兵完完整整的解释道。
“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姜麒满意的点点头。
“小的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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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川荀家,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里正堂大门紧闭,门外站着两名持刀警戒的护院,房里寥寥檀香从房中丹鼎升起发出淡淡幽香,屋内十数人围案而坐,着十数人正在传看一封书信直到最后一人看闭,首位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颇有威严之人对着末席的少年说道:“公达着封”
“启禀家主此乃族孙好友,洛阳姜家公子麒所书,攸感觉事关重大,放大胆禀告家主”荀攸起身一礼说道。
“就凭着三言两语是否有些言过了”荀攸上手一三十左右文人打扮之人说道。
“然也,正如仲豫所言,公达是否有些大惊兄了,如此大事朝廷怎可不知”不远处另一与荀攸年龄相仿之人说道。
“友若此言差异要知道,这些时日出入吾府中太平道之人可少,而且城中身着道袍之人更是随处可见”另一人接过话反驳道。
“文若以为喃”老者看着身旁一直未说话的一弱冠少年说道。
听到家主询问少年,其余正准备说话之人全都自觉的闭上了嘴纷纷将目光投向那少年,那少年长相伟美、颇有仪容,面白无须,见到家主询问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席末的荀攸问道:“敢问公达汝那好友与明月公子是否有关系、、、、”
“回叔父,吾那好友正是人称明月公子的姜伯孝”原本听到族人并不上心出之旁支的荀攸有些失望,不过当看到自幼有王佐之才之称的年少族叔询问荀攸赶紧道出好友之名,要知道姜麒名气可是大的很,才从洛阳回来几天每日听到颍川书院讨论最多的人便是姜麒。
正如荀攸所想当听到书信是姜麒所写之后被称为慈明无双的家主荀爽都经不撰案上书信拿起来看看,刚才只觉得那书信的小篆十分漂亮,可如今再看却是那样精美,仿佛世间珍宝一般看完并小心的将一处褶皱抚平,并经此一说屋内的很多人都看向荀攸的眼神全是羡慕之色。
“听说姜公子投靠的何府尹,如若这样为何其不报告其主而是与公达书信”屋里唯一没有变化的荀彧问道。
“叔父有所不知,伯孝贤弟只不过答应为府尹大人训练越骑营,并未视府尹为主,当然吾想天底下也未有人能降的住伯孝贤弟,或许叔父还不知侄儿回颍川前一天听闻伯孝贤弟已经卸掉了越骑营司马之职、、、、”
“这么说来着姜公子还是文武全才,公达不会找到依附之人了吧”荀彧继续说道。
“不满叔父攸却是有此意,不过攸出自荀家不会轻易表态,不过伯孝却是一个可以作为之人,而且从今日之事可以看出伯孝还是一个重情义之人”
“想来这姜伯孝更是一个会抓会之人吧”说完荀彧与荀攸两人心灵相通之一笑,此刻聪慧的荀彧也看清了自己这个比自己稍大的从侄可不是外表那样愚钝。
“文若可是有见解了”荀慈放下似若珍宝的书信问向面色从容的荀彧。
“回叔父,今日彧在街上发现很多富裕之人都开始变卖田产家业,彧好奇的问过下人为何那些人会低价卖掉家业,得到的回答是那些人准备迁徙,要知道在颍川可是豫州最富有的郡县这些年虽然饥荒可也没有出现过富人迁徙啊,而更奇怪的那些人要么姓姜要么与姜家有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