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车到了海南开房的海边的时候就,真的被这里的无敌海景还震慑到了。
“你说着造物者还真是很神奇啊。”我不禁就文艺的感慨了一番,感慨的时候我还不忘看了一眼易诗诗大小姐。
大小姐是从民国时期的时候就死了的,属于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从小学的是四书五经,现在说来就是国学。
一首好女红,弹得一手好琴,吹的一口好萧,画的一手好话,用现在的话来说简直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总之就是一个才女吧,在那个时候也就已经有很多人比不上了,现在更是很多人都拍马不及。
她刚到海的时候第一反映就是愣在了当场,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要把眼前的美景全部都映在心里面,“何其壮观呐。”她喃喃自语,说话的声音是很柔和的,仿佛海风大一点就能把她的话给吹跑了一般。
“谢谢你们,我没有想到,生前我心心念念想要看到的海,竟然还真的看到了。”易诗诗的笑容温婉,她伸手撩拨了一下耳鬓的头发,举手投足之间仿佛在发光,总是吸引着人去看她。
“说起来大小姐你是因为什么所以才那么固执的想要看海呢?”奈奈子跑到了易诗诗的跟前,她身上穿了一套特别宽大的沙滩服。本来我还以为会看到死库水什么的,谁知道她就穿着一套,跟棺材灵身上穿的一毛一样的衣服。
我霎时间就感觉自己提不起精神来了。
“为什么要看海?”易诗诗低头笑了笑,“我有一个刘洋海外的表哥,她经常跟我说起海。他对我说呀,海洋就跟一颗蓝宝石一样,特别的漂亮。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海,这见过他给我拿过来的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海洋,波澜壮阔,特别的吸引人。
他告诉我,这只是牛毛一角,真正看到海的时候,我肯定会惊讶的睁大眼睛。他当时还送了一颗珍珠给我,说这颗珍珠是他在海边的时候捡到的。我爱不饰手,让小丫鬟去给我打造了一支簪子。只不过物是人非,那就簪子,早就没有了踪影。”
易诗诗的眉眼之间染上了些许哀愁,我终于真切的体会到了一番什么叫做西子捧心的凄美了,有的人身上真的就自带这种气场。
“要下海玩一玩吗?”我总觉得这样的安静很让人心焦,易诗诗笑着点点头,在她眨眼的时候我好像看见了她的眼角渗出来一滴眼泪。
晶莹剔透的,在斑驳的太阳底下闪烁着一点亮光。她迈着碎步走下了海滩,赤脚踩在了柔软的沙子上面,海风很大,吹得人衣袂飘飘。
易诗诗的身上穿了一件蓝色的海滩服。风一吹就会飘荡起来,给人特别漂亮的感觉,她脸上不施粉黛,带着一种苍白,但是却也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走向了海洋,有那么一刹那,我把她的背影看成了一尾鱼,自由自在的,应该是属于海洋的。
“真漂亮,是吧?”棺材灵在我的身边,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她,我估摸着这已经是我们距离的极限了,于是往前走了几步。
“你是不是喜欢她啊?”我眉头一挑,问棺材灵。棺材灵嘴角带着笑,“喜欢,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是不喜欢的。我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他是谁?”我问棺材灵,棺材灵但笑不语。
我靠近了一些,看他们在海浪嬉戏,看他们游水,我不喜欢泡海水,就在一边晒太阳。入秋的太阳软乎乎的,不是那么的滚烫,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
我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大约是今早起来的太早了,这里的天气又很好,我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
睡着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一座宅子,我坐在一个窗台上,看见一名温婉如水的女子,正在弹琵琶,眉眼之间都带着一种温柔。
“好听,诗诗弹琴真好听。”女子的声音很活泼,我看过去才发现远处还有一个女人,身上穿着一身洋装——这种洋装我见过的,在电视上,就是民国时期留洋回来的女孩子喜欢穿的那种。
我听女人叫她诗诗,心说她估计就是易诗诗了。虽然和人偶幻化出来的模样有些差距,但是周身的气度不是谁想模仿就能模仿出来的了。
真的很漂亮。
我凑近一些看那个女人,女人穿着大红色的衣服,特别的漂亮,她又两颗泪痣,十分匀称的就在左右两边,给人一种伶俐的美感。
我忽然就想起了孙朝红跟我说的,那个女人的眼底下也有两颗泪痣。
“原来是两名美人在呢。”一道轻佻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心中一凛,朝着声音看了过去,好家伙,这人跟沈妖精有的一拼了,都是一副妖孽样子的。
他笑着,看着易诗诗和那个女人。
“表哥,你又擅自过来了,上次来的时候挨我爹揍了这件事你还记得不?”双泪痣的女人嗤笑了一声,男人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头,有些被戳穿了的尴尬。
“小表妹在弹琴呢?我刚刚没听见啊,能再弹一下吗?”男人笑着问易诗诗,易诗诗腼腆的点了点头,她全程都是抿着嘴笑着,一句话都不说,眼睛灵动。
仿佛只要看见她眼睛动,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了一样。
弹,弹什么呢?易诗诗低头沉吟了一下,拨弄了一下琵琶,一阵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柔和的声调就朝着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有些凄美,带着些许悲伤。
“姐姐,你出去的时候,见过海吗?是什么样子的?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