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暂时送到精神病医院吧。”我垂头丧气的说道,因为我已经黔驴技穷了,再也找不到可以帮助小玉的办法了。
我答应了山伯替他给小玉联系一家好的医院,这才匆匆的跑了出来,直奔看守着秦奶奶的监狱而去。
见到了曾婉,我说明了来意,警方也忽然感到了非常的差异,怎么一夜之间又冒出来了一个齐爷爷,而且似乎还牵连着一桩命案。
见到了秦奶奶,我才去了攻心为上的策略,端着一碗香飘飘的饭菜,谎称这是小玉特意给秦奶奶做的。
正如我所料,秦奶奶听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臭小子,你也太没谱了吧,这种货色的饭菜,也配得上我孙女做的?鬼都不信。”
我听后也扑哧一笑,说道:“秦奶奶,您别说鬼都不信,就是我也不信,因为这是我做的,但是的的确确是小玉托付我给您做的。”
当我说完,秦奶奶就是一愣,那目光的后面掩饰不住的是对孙女的担心,似乎秦奶奶已经猜到了什么,“小玉怎么了,难道他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吗?”
秦奶奶刚刚说完,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有可能说漏了嘴,立刻又闭上了想打听小玉近况的嘴。
和我猜想的不错,基本上八九不离十,“奶奶,您是小玉的亲奶奶,也就是我的亲奶奶,小玉被那个坏蛋折磨的不成人样子了,山伯不也是被陷害了吗?”
我苦口婆心的规劝着秦奶奶,不要再替坏人做挡箭牌了,“小玉疯了,我无能为力,医生也毫无办法,唯一可以帮助小玉的只有您,因为只有知道了他用的什么方法,才可以找到唯一的解药。您明白吗?”
秦奶奶最后的防线被彻底的崩溃了,满头银发的老婆婆,捂着眼睛,痛苦的哭道,“这个挨千刀的,到了了也不放过我们一家子。”
曾婉还有审讯的警官们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令他们没想到的就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巫师,居然比他们受到专业训练的科学警员还厉害。
秦奶奶伤心欲绝的哭涕着,“你们可以保护我们吗?”
“当然能,保护公民是我们警方不可推卸的责任。”还没等我发言,一名警察抢过了话语权。
秦奶奶不屑的笑了,“我只知道新了警察的话,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老婆婆,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警方连这一点的信誉也没有吗?”
“好了,不要说了,这个交给我处理吧。”曾婉打断了那个警察的话,当然也没有给他好脸色。
“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局长,您看……”被剥了面子的警察,感觉当着我的面有些下不来台。
“你懂个屁,平时就会溜须拍马,一有功劳又往前冲,特奶奶的正事儿一件也干不成,还局长,你给老子滚蛋。”局长也算是领教过那些灵异的厉害,冲着我点头哈腰的就像是一个亲孙子一样,“这件案子交给你们我放心。”
曾婉蹲在了秦奶奶的身边,大致了描述了警方掌握的情况,“齐爷爷是吧?他怎么会是一个毒蛊高手呢?”
听闻齐爷爷的名字,秦奶奶脸色大变,“你们可不要打草惊蛇啊,那个鬼老头子西黑手很,当年要不是我和老头子离婚离得及时,我早就被他害死了。”
没想到又是一件爆料,我和曾婉顿时来了兴致,急忙想知道下文如何,因为这个齐爷爷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原来,当年苏爷爷救了秦奶奶一名,当时的年轻女孩子就有了一种报恩的想法,后来也就以身相许了,谁知道这个苏爷爷还有另外的一个怪癖,那就是还喜欢男人。
而那个和苏爷爷相好的同性就是一直隐藏在后面的齐爷爷,这个人也是湘西大山走出来的巫师,因为他是一个基友,所以被寨子里的人所不齿,可是这种行为怪异的变态狂人到了哪里,都会成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也只有具有同样怪癖的苏爷爷臭味相投,两个人便逐渐的纠缠到了一起。
而这个齐爷爷的内心却是极其的狭窄,心里容不得半点醋意,看着苏爷爷娶了老婆,就不是滋味,暗地里给秦奶奶下了好几次的毒蛊。
要不是秦奶奶也出身于湘西大山之中,懂得一些解蛊的方法,早就一命呜呼了,后来就连苏爷爷也看到了秦奶奶生活在死亡的边缘,不得已为了解救秦奶奶,才在齐爷爷的威胁下离了婚。
可是刚刚离婚不久,领导上级就认为革命干部不可以么有家庭,那样的话会在群众之中产生不好的影响,对于开展工作会产生障碍。
于是在组织出面撮合下,与一位农专干部,也就是苏文全的亲妈牵上了红线,苏爷爷当时也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又是贵族式教育的出身,当然招惹女人的喜爱了。
就这样阴差阳错的,不得已和苏文全的妈妈结了婚,齐爷爷妒忌的不得了,可是暂时也没有好的办法。
到了后来,文化大革命的破坏力越来越大了,搞的几乎民不聊生,人与人之间都不敢说真话,几乎人人为劲敌。
齐爷爷抓住了这个大好时机,公检法都被冲击的失去了原有的效力,偷偷地在苏文全妈妈喝的水中下了剧毒的砒霜。
毫不知情的女人就这样的做了怨鬼,死在了齐爷爷的毒手之下,关于这一点,后来苏爷爷也在忏悔之中想秦奶奶提过此事。
这也是为什么秦奶奶不敢吐露实情的原因所在,那就是齐爷爷是一个心黑手很的不法之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