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迩来信,说这段时间,任乾已经有些焦头烂额了。北方战事吃紧,京城这边几个皇子也不安身,他都有些分身乏术了。
苏浅浅看完信后,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些,恐怕都是任乾用来迷惑别人的吧!她可不相信,他就这点难耐。或者说,他的这些,就是想要自己多暴露一些自己在京城的势力帮他。
但有一点,他想错了,她在京城的势力,她该暴露的已经暴露了。至于其他的,她不准备暴露在他的面前。等他实现了他对他们的承诺,她会把这些人撤回来。毕竟,自己去了南边,那边更需要人手。她才没那个闲工夫,把人都给他们放在了京城这个随时会掉命的地方。
苏浅浅给苏迩的回信很简单,简简单单四个字:“不用理会!”
而苏浅浅信刚发出去没过两天,就收到了任乾求助的信。他的意思跟苏迩的差不多,说自己给他的那些人,已经有些不够用了。为还有没有其它办法。苏浅浅也会了他两个字:“没有。”
其实,任乾在给苏浅浅写信的同时,也给任启瑞写了一封信。他希望,这位皇叔,能回京城坐镇帮助自己。他的眼睛没有父亲那么不好,他知道,这位皇叔,只是不想搭理朝堂上的那些事,不然这个位置,也轮不到他父亲来坐。
任启瑞收到任乾的来信,也很是惊讶了一番。他没有像苏浅浅这样,直接回绝。而是拿到信后,把自己关进了书房,认真去考虑任乾来信的用意。
“忆儿,等会儿你来书房。”任启瑞吃完饭,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任秋忆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也有些复杂。父亲一般不会找自己,也不知道什么事情,需要去书房谈论的。任秋忆转头看了看妻子,又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母亲。
见没人理自己,只能认命地扒完碗里的饭,朝着父亲的书房走去。
“父王!”推开书房的门,任秋忆就看到坐在书桌那边的父亲,走了过去叫了一声。
“嗯!先坐吧!为父有点事情找你。”任启瑞指另一边的沙发,让任秋忆去坐。
任秋忆依言,走了过去坐下,他不知道父亲这是为什么事情在犯愁,但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确实,还真不是什么小事。任启瑞直接把任乾给他写的信,递给了任秋忆。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任启瑞问儿子。他知道,几个侄子中,任乾跟任秋忆的感情是最好的,也是几个兄弟中,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
任秋忆看完了父亲给自己的信,也有些摸不准任乾这封信的来意。以前他们感情再怎么好,那也只是以前。分开了这么久,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是真的请父亲回去帮他,还是一种试探,这谁都说不准。
“父王,依儿子看,这件事情得看您是怎么想的。您要是想会京去,任何借口都阻拦不了您的脚步。如果说,您不愿意回去,那咱们就直接回绝他就好了。”任秋忆觉得,这件事,真的是一大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