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太上长老倒也了得,承受不住压力,便适当开口释压,绝不死撑,紧接着就再次封闭真气包,如此反复,里面的“火雨”竟渐渐被压缩成结晶之状。十大门派的太上长老见状,当然个个兴奋莫名地依样学样。
最为焦急的就是那些功力不够的太上长老了,无法承受压力,也就难以封闭“火雨”,没有巨大压力的凝聚,被线形真气托着裸露在空中的“火雨”就只能不断流失热力,而永远无法结成“火元晶”。
眼看十大门派的太上长老就要收获宝物,许多太上长老终忍不住对着逍遥派太上长老大声求援道:“还望道长帮我等想想法子!”
估摸着,这一通全力施展过后,最起码也能收获数十块“火元晶”的样子,但与地下的巨大蕴藏一比,就根本不值一提了。所以,对现在的逍遥派太上长老来说,想点法子帮帮那些各大中小门派的太上长老,也算不得什么。但,逍遥派太上长老并未爽快地答应下来。因为,老奸巨猾的他明白,自己回答得太爽快了,反倒容易引起旁人的怀疑。
“嘿嘿,不瞒诸位,这法子,老道还真就想出来了。”
听了这话,正焦急万分的一众太上长老不禁欢呼出声。
“但,老道凭什么要告诉诸位?”就在这时,逍遥派太上长老却是双眼一翻对着众人泼冷道,“白白告诉诸位,我老道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些太上长老都精明得很,一听这话立即就明白了人家的用意,于是个个对逍遥派太上长老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得道长指点,但有所获,其中三(四)成定当双手奉上!”不同的人说出的比例略有不同,但都集中在三四成左右的样子。因为,众人都知道,如若低于三成,那人家肯定瞧不上眼;但如若高于四成,他们自己又承受不了。
逍遥派太上长老本就是故作如此的,当然不会立刻应答,而是装出一副权衡沉思的模样。
一众太上长老瞧这模样,还以为面前这位嫌分成太少,但再多,众人又不怎么省得。所以,立即就有精明之辈开始出言劝解了起来。
“道长,如若我等想不出切实可行的方法,那这些‘纯火’就会白白流失掉。到最后,我们大家就什么也休想得到。”
“不错!道长,时间紧迫。事过之后,你这方法即便再说将出来,也已毫无作用。”
“道长,虽然三四成听上去似乎少了点,但我们这许多人全都贡献出三四成,加在一起,那可就是个相当可观的数目了啊!”
“道长,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等。我等辛辛苦苦总要有所收获吧?剩下的也就只有六七成了,更何况,还要好多人分配,其实这样算下来,我等分的还没道长多呢!”
……
一众太上长老有哀求的,有剖析利弊的,更有装可怜的……
逍遥派太上长老似乎就那么好整以暇地听着,待众人不再一言,他这才开口道:“诸位之所以凝聚‘纯火’失败,完全是因为功力不够所致。等了这么长时间,‘火雨’的热力也流失得不少了,现在,诸位不妨可以尝试再次将之密封凝练,倘若自觉承受不住巨大压力的反弹,那一定不能硬撑,要及时打开缺口释放出部分热量以便减压。”
许多人听得直翻白眼,心中暗叱:“感情,刚刚这位是在故意看我等表演啊!”“这也太容易了吧?”“简简单单这几句,就要分出我等辛辛苦苦所得的‘三四成’?”……
抱怨归抱怨,但也没人肯宣之出口,毕竟,不是人家提醒,众人还真想不出切实可行的法子。所以,虽然有些心痛之前的承诺,但还是没有丝毫耽搁地就依言尝试了起来。因为,众人都清楚,拖的时间越长,“火雨”流失的能量就会越多。
其实人数多了也并非全无好处,最起码,所能利用的兵刃要相对多了些。每毁去一件兵刃,便会有另一人冲上半空接手,而落地之人则改为用内力隔空凝练。也亏得在场诸位全都是太上长老,否则即便侥幸挑出“火雨”,那也没“真气外放并包裹凝练”的本事。
自得逍遥派太上长老出言点醒之后,在场数百位太上长老便不再出一言,而是个个拼了命地埋头苦干。因为,这些太上长老个个精明无比,都知道,如此大规模地从空间裂缝中攫取,势必会引起空间裂缝的崩塌。所以,在有限的时间内,每个人都想尽可能多地获得“火元晶”。
十大门派的太上长老虽然只是二人一组,但功力却非其他门派的太上长老可比,所以这收获也不比其他门派的太上长老少,更何况,人数少,分配的比例也就多,再加之他们可未曾对逍遥派太上长老有所承诺。
只有两人,自无需更换,由于护体罡气比别派太上长老更凝练,所以但只一兵刃,所用的时间也仅不过比旁人的多把兵刃少一点点而已。但,因为功力深厚、武技精绝,他们挑出的“火雨”与其门派相比却只多不少。在兵刃被毁之后,空中那人便果断下落,并帮助另一人凝聚“纯火”。事实上,地面那人承受了更大的压力,因为纷纷下落的“火雨”数量太过庞大,凭一人之力很难全部用真气包裹。但,十大门派的太上长老都精明无比,只是先尽可能地凝聚其中一部分,而另一部分则用真气凌空托住,待另一人得空之后,方才移交出去。
终于,空间裂缝承受不住,“嘭”的一声爆了开来,顿时“火雨”纷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