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快出来帮帮忙!”
许娇容刚刚将烧好的饭菜端上桌,许仙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便传了进来。
不等李公甫询问怎么回事,许仙便一头大汗冲了进来,顾不得其它一把抓住李公甫的胳膊,一边往外拉一边急道:“姐夫姐夫,快跟我走,采臣兄被人打伤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说着说着宁采臣就被人打了?”
李公甫还没开口,许娇容便一惊一乍起来,杏目圆瞪怒问:“是哪个不开眼的动的手,难道不知道宁采臣是咱们家的朋友么?”
“姐姐别说了,我现在赶时间!”
许仙一把拉着李公甫向外窜,连连苦笑出声:“采臣兄此时还躺在医馆里呢,我带姐夫过去看看,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娘子你一个人在家用饭吧,也不用等我了!”
李公甫轻轻挣脱许仙的拉扯,转身从书房拿出了那把看起来普通,其实重达近百斤的腰刀,二话不说跟在焦急不已的许仙身后出了家门。
“汉文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宁采臣就被人打了,严重不严重?”
一边快步赶路,一边好奇打探详细。当然他绝对不会轻绕的动手打人的家伙,不管这家伙有理没理,一顿好打是少不了的。
再说了,以宁采臣的性子,也不是那种喜欢招惹是非,爱惹事的主。
“哎呀,也真是倒霉,今天庆余堂突然来了一伙江湖汉子,其中一位身上中了剧毒昏迷不醒!”
许仙一边赶路一边气愤道:“王员外带着我跟采臣兄帮那位中毒伤号处理了一番,因为手头药材不够时间不足的缘故,只能稍稍将毒素压制住!”
说到这里,就是以这厮的软和性子,都不禁发出愤怒咆哮:“那帮混蛋不但不感激,甚至还口出污言秽语大声漫骂,采臣兄听不下去,就跟那帮混蛋理论起来,结果理论不成就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
李公甫斜瞥了焦急不已的许仙一眼,这才发现这小白脸身上的衣裳颇为凌乱,脸上虽然干干净净,身上却是没少了拳掌之印。
“是啊,打起来了!”
说起这个,许仙又是愤怒又是振奋,扬声道:“岂料采臣兄平日练拳颇为勤奋,那几个混蛋单独一人竟然还打不过采臣兄!”
说着挥了挥拳头,一脸的昂扬斗志以及兴奋,一副打架狂的摸样,哪里还有半分原剧情中的文弱胆小?
“只宁采臣一个人,我看你也参加了吧?”
李公甫好笑道:“我是很支持你表现得血性十足的,不要给你姐姐知道了担心就好!”
“哈哈,还是瞒不过姐夫啊!”
许仙闻言先是一惊,后又是一喜笑道:“我自然省得,不会叫姐姐发觉的!”
“就你们两个参与的斗殴,其余学堂的学徒呢?”
李公甫不以为意,男孩子从小到大哪有不打架的,只要控制个度不要过火就成,当然如果实力强横那就另说了。
“是我跟采臣兄不要他们出手的,以他们那点子实力出头只有挨打的份!”
许仙摇了摇头,转而怒道:“不想那帮混蛋着实可恶,眼见单打独斗拿不下我们兄弟,竟然一拥而上围殴!”
说到这里,他的眼眶都有些泛红,哽咽道:“采臣兄为了让我杀出重围求援,硬生生被近十个混蛋打得吐血……”
宁采臣这厮,果然会用脑子啊。
李公甫却是暗暗赞叹了句,对宁采臣的表现点赞。很明显这厮经历了兰若寺之后,明显成熟稳重了许多。
只要有他李捕头在,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都能得到伸张。反倒是许仙要是受了重伤的话,他在李公甫面前就不好说话了。
过不多时,李公甫跟许仙来到了庆余堂药铺。
本来在这时候,早该打佯的药铺,此时却是灯火通明,民满着一股浓浓的阴霾气息。
两人进门的脚步声,惊动了首在大堂的几位学徒伙计。
“许仙来啦!”“李捕头来啦!”
众人像是见到主心骨似的,纷纷起身跟许仙打招呼,又满含畏惧跟李公甫见礼,原本死气沉沉的气氛有了松缓迹象。
“李捕头来了,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这时,药铺掌柜王员外带着浓浓药草之味,满脸疲倦从后堂走了出来,眼睛中布满血丝神色颇为憔悴,显然之前的经历对他的冲击不小。
“王员外,打扰了!”
李公甫点了点头,开门见山直接问道:“那帮闹事的家伙呢,宁采采臣的伤势如何了,要不要紧?”
“哎,实在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王员外苦笑出声,摇了摇头愤愤道:“那帮闹事的混蛋,在打伤了采臣之后便离开了,还扬言说明日再来!”
“好大的狗胆!”
李公甫冷冷一笑,眼睛深处闪过冰冷寒芒,轻笑道:“那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帮家伙到底哪来的胆子,竟然敢在杭州城里撒野?”
王员外摇了摇头苦笑道:“至于采臣的伤势倒也不严重,断了几跟肋骨脏腑受损,不过好在他的身体底子不错,只要好好调养半年便无碍了!”
李公甫点了点头,轻笑道:“如此甚好,不知可否让我看望一二?”
“这个自然,李捕头请!”
王员外自然没意见,伸手一引在前带路。
这位庆余堂的掌柜还是比较厚道的,宁采臣为其出头受伤,趟伤的院子安排在药铺后院,单门独院环境清幽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