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暖摇摇头,眼眶有些红红的,“还未醒来,苏疡医说,虽然她身上的伤多未伤及胫骨,但也实在过于严重,失血过多又染上风寒,随时都可能失去性命。”
“也不知她是个什么命。”谢氏也有些感慨,“自进了殷家的那一日起,竟大半时间都在病痛之中。”
殷暖闻言更是难过,“是儿无能,才会连一个婢女都护不了。”
“为娘不是说你。”谢氏见他伤怀,伸手抚上他挫败的垂下的头顶,叹道,“我儿还太小,有些事,力不能及也是正常的。”
“阿母,这和年岁无关。”殷暖摇了摇头,“毕竟人命关天的大事,没有谁的性命在会等着我长大之后再决定是否应该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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