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竟成看出了具惠善的疑惑,抢先说:“别问我是听谁说的,因为我也记不得是谁说的了,只是隐隐记得听别人说过。”
具惠善“哦”了一声,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
金竟成说:“能唱一首歌给我听吗?”
具惠善诧异:“现在?在车里清唱?”
金竟成尴尬一笑:“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具惠善噗嗤一笑,因为这一幕跟刚才的一幕有些类似,刚才具惠善主动提出背诵《雪色金竟成》的时候,她就说过这句话。
具惠善笑着说:“没有失礼,好吧,我就清唱一首歌给你听,不过,如果唱得不好,你可不要笑我。”
金竟成笑着说:“你很谦虚。”
具惠善脸色红了,摆正姿态后,用一种优雅性.感的声音清唱了起来。
“didn’t-need-to-ahe-reason……”
具惠善才唱完第一句,金竟成就被迷住了,就忍不住在心里赞叹:“是个天然氧气,会跳舞,会作词作曲,会弹钢琴,能开演奏会,会绘画,会写小说,而且未来这女人还会成为编剧和导演,真是一个难得的才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