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金竟成和河智苑面对面坐在一楼餐厅的餐桌边。
餐厅不大却很精致,餐桌倒是挺大,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边,气氛挺融洽,画面有些浪漫美好。
桌布是天蓝色的,显得很纯净,金竟成可是知道,天蓝色是河智苑最喜欢的颜色,她的车子、桌布、卧室窗帘都是天蓝色的,蓝色很纯净很真实很开朗很安详,在金竟成看来,这些天蓝色的寓意恰好跟河智苑吻合,河智苑就是一个纯净、真实、开朗、安详的女人。
这已经是金竟成和河智苑第二次这样坐在这张餐桌边了。
不同的是,上次金竟成坐在这里,餐桌上摆放着十余道精美的料理和两瓶价值不菲的法国红酒,法国红酒是河智苑但是特意为金竟成准备的,因为害怕普通红酒金竟成会喝不惯。
而这次,餐桌上只摆放着一瓶普通红酒以及两盘泡菜炒饭、两块蛋糕,泡菜炒饭已经被河智苑临时加热过了,两块蛋糕是单个的小蛋糕,也能当做下酒菜了。
金竟成却感到满意:“嗯,很好,竟然还有蛋糕。”
河智苑噗嗤一笑:“好什么好呀,用这样的食物招待你这样的财阀,我很羞愧的。”
金竟成微笑:“智苑,只是一段时间没见面,你怎么跟我就变得生疏了呢?你知道的,我不讲究这些。”
河智苑点头,将红酒递给金竟成:“你开酒吧,这只是几万韩元的红酒哦,可不是上次招待你的高档红酒。”
几万韩元也就是几百人民币,金竟成笑着说:“哪怕你让我喝几千韩元的红酒,我也喜欢。”
河智苑突然羞涩地不敢看他了。
金竟成熟练地打开了红酒,跟河智苑一起边吃边喝了起来。
金竟成开起了玩笑:“看来今晚我还算幸运的,幸亏你中午吃的是泡菜炒饭,如果你中午吃的是炒辣年糕,那么现在剩下的就不是泡菜炒饭而是炒辣年糕了。”
刚刚还羞涩的河智苑,闻言哈哈笑了起来。
金竟成欣赏着她的笑容和笑声,心里享受:“真好,她还是我喜欢的那个爱笑的河智苑。”
金竟成笑着说:“如果现在我去你的卧室,是不是又会跟上次一样,看到一张很乱的床?”
他可是记得,上次他过来,河智苑卧室的床很乱,被褥没叠好,还堆着一些衣服。
河智苑羞恼:“当然不会啊,上次我就跟你说了,我平常不是这样的,那天是因为我刚搬过来,来不及整理。”
金竟成做出不信的样子:“真的?”
河智苑急了:“当然是真的,不信我现在就带你上去看。”
金竟成噗嗤一笑,心想还真是有点天真啊,就这么简单激将了一下,竟然就要带他去她的卧室了。
金竟成发现河智苑羞恼的样子跟她大笑的样子一样迷人,于是再次**:“智苑,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现在竟然如此随便就要带一个男人去你的卧室?是不是进度太快了点?”
“啊?”河智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果然羞恼不已:“你……你别乱说,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金竟成哈哈笑出声来。
河智苑却尴尬地说:“那个……竟成,我……我今晚真的是被迫跟那玉正明聚餐的。”
金竟成顿时收住了笑声,心想自己这次玩得有点失误了,他的话刺激到了河智苑,让河智苑觉得,他一定是认为她今晚陪玉正明喝酒的行为很随便,认为她变成一个随便的女人了。
金竟成恢复了正经:“你别多想,我能理解你,在娱乐圈生活不容易,只是……”
河智苑急切地问:“只是什么?”
金竟成说:“只是我还是要责怪你。”
河智苑面露羞愧之色,心里忐忑,她实在不想因为今晚这件事让这个她有些爱上的男人对她产生坏印象。
不料金竟成却说:“我责怪你,不是因为你今晚跟那公子哥聚餐,而是因为你忘了我上次说的一句话。”
河智苑问:“什么话?”
金竟成说:“上次我跟你说过,以后你遇到任何事情任何麻烦,都可以立刻打电话给我,我一定会帮你解决。难道你忘了吗?”
金竟成上次确实说了这句话,而且这是他第二次对一个女人说这句话,第一次是对韩佳人说的,这说明了他对河智苑这个女人有着特殊的好感。
金竟成知道,河智苑不仅今晚被人胁迫受了委屈,这段日子她在经纪公司一定受了其他胁迫和委屈。
河智苑顿时感动得眼眶都红润了,眼泪很快就流了出来,她本以为金竟成责怪她,是怪她今晚的事情,却没想到金竟成竟然因为这个原因才责怪。
“这个家伙难道是感动制造机吗?为什么总是让我感动?”河智苑一边哭着凝视金竟成,一边在心里默默想着,以前金竟成就给她带来过一些感动,今晚金竟成带给她的感动尤其多。
金竟成没有像平常一样在这时绅士地递上面巾纸,而是直视着河智苑那双盈盈如水的泪眼,他知道,今晚的河智苑需要一场哭泣,需要一些泪水湿润她的俏脸,因为有时哭泣和流泪是一种很好的宣泄方式。
金竟成反而继续制造起了感动:“上次你问我没什么事就不能找我吗,我说,你没什么事的时候,也很欢迎你给我打电话和发短信,可这段日子你只给我打了两个电话,发了三条短信。”
“呜呜呜……”河智苑哭出声来,这个男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