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民基诚惶诚恐地问:“成……成社长,不知道我哪里冒犯您了?”
成民没再卖关子,沉声说:“李社长你认识吧?”
玉民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如果你是说开经纪公司的那个李社长,我是认识的。”
成民问:“你跟他关系很好吧?”
玉民基说:“还好吧。”
成民冷笑一声:“那位李社长经常强迫旗下的签约艺人甚至签约练习生卖-身,是你给他做中介人的吧?”
玉民基慌张地不敢说话了。
成民讥讽:“玉民基啊玉民基,真是没想好啊,你竟然还挺有能耐,竟然还认识一些有钱的大老板和富二代公子哥,以及黑-道上的几个厉害人物,竟然能帮他们做这种中介。”
玉民基赶忙说:“成社长,我可没那么大能耐,我这个中介人做得其实很窝囊,就相当于一个跑腿的。”
这话不假,玉民基这个中介人确实相当于一个跑腿的,如果他真认识那些有钱的大老板和富二代公子哥以及黑-道上的几个厉害人物,他也不会如此敬畏成民了,事实上,即便是这家地下赌场的老板,都比他要有身份地位。
成民对身边的一个厉害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会意,掏出准备好的300万韩元,放在了成民面前的办公桌上。
玉民基望着这个动作,心里没有激动,反而越发紧张了,经验告诉他,这钱可不是好拿的,何况是在今天这种“虎穴”般的情景之中。
果然,成民逼视着玉民基,沉声说:“废话不跟你多说了,把那位李社长强迫旗下女艺人和练习生卖-身的证据交给我吧,这里的三百万韩元就是你的了。”
玉民基心里苦叹一声:“果然不是好事啊。”
玉民基只是一个跑腿的,作为一个黑-道上的混混,他目前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为李社长跑这份腿,而眼下,如果他将证据交给了成民,无疑就意味着得罪了李社长,他已经看出来了,成民是要用证据对付李社长。
而一旦得罪了李社长,玉民基就会丢掉了这份收入来源了,甚至可能还会遭到李社长的打击报复,相比起来,区区三百万韩元又算得了什么呢?三百万韩元换算出来,也就不到两万人民币的样子。
意识到这点后,玉民基说:“成社长,我……我没有证据。”
“砰”的一声,一个烟灰缸直接砸在了玉民基身上。
玉民基惊恐地冷汗都流了出来。
成民将烟灰缸砸出去后,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逼近到了玉民基身前。
成民一把抓住了玉民基的脖子,一下子就将身材魁梧的玉民基给提了起来。
成民用锋锐的目光近在咫尺地逼视着玉民基惊恐的面容:“中国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想你应该听说过,现在我在对你敬酒,如果你不识抬举,那么就只能动用罚酒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的罚酒可不好吃的。”
说完,成民用力将玉民基给扔在了地上,砸出了“砰”的一声乍响。
不愧是成民,要知道,成民的身材是不魁梧的,而玉民基的身材很魁梧,魁梧的玉民基却被成民给一下子提了起来还用力砸在了地上,单单这个举动,就说明了成民的身手不凡,也反映出成民做事的果断狠辣。
玉民基吓得瘫软在地上,脸色发白,其实,作为首尔黑-道上一个有名的成年混混,玉民基平日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也见过一些可怕的世面,但没办法,眼下他面对的人是成民,是一个他绝对不敢对抗的人。
见玉民基半晌不说话,成民下了最后通牒:“我数三声,如果三声过后,你还不识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三。”
玉民基没有动静。
“二。”
玉民基还是没有动静。
“一!”
玉民基赶忙说:“我给……我给你。”
成民嘴角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于是,成民和几个厉害保镖将玉民基给带出了地下赌场。
一个小时后,成民便从玉民基的住所里得到了他想要的证据,包括了李社长让他做中介人的一些账单、李社长发给他的一些短信截图,甚至还有李社长给他打电话的电话录音,以及李社长带着旗下女艺人和练习生去做交易时的照片……
望着这些证据,成民玩味一笑,心里感叹了一句:“这个玉民基可真不是好东西。”
会这么说是因为,那些李社长让玉民基做中介人的一些账单、李社长发给玉民基的一些短信截图,倒不是很稀奇,可玉民基竟然还有李社长给他打电话的电话录音,以及李社长带着旗下女艺人和练习生去做交易时的照片,显然,玉民基早就留着一手了。
成民当即拨打了铁虎的电话。
“是我。”铁虎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成民恭声说:“已经从玉民基的手上拿到了东西,而且东西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好。”
铁虎说:“嗯,知道了,下一步你去拿那个柳南佶的东西吧。”
成民说:“是。”
……
第二天是8月14日。
这天晚上,成民又带着几个厉害保镖,出现在首尔的一家中档夜店里。
因为根据成民调查得知,柳南佶这个公子哥很好-色,经常出没这家中档夜店,在夜店里跟女人们鬼混放纵。
所以今晚成民来了,同样是来拿东西的,而所谓的东西,就是他想要的证据了。
“成社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