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听金竟成念《到灯塔去》中的一段话的时候一样,这一次,当韩佳人听完金竟成念完的这首诗,一时间依然没能理解,因为这是一首诗,自然更有诗意。
顾城是中国代表性的朦胧诗人,他的诗几乎都是朦胧的,何谓朦胧?通俗地讲,就是喜欢玩弄玄虚,一般人难以直白地理解。
韩佳人显露出尴尬的样子。
金竟成看出了韩佳人的尴尬,这次不用韩佳人主动开口,金竟成微笑着说:“我再给你念一遍吧。”
韩佳人“嗯”了一声,知道金竟成是看出了她没听懂。
于是,金竟成再次用动情的舒缓的语气将《门前》这首诗念了一遍。
不仅如此,这次金竟成念完后,还简洁地为韩佳人解说了一下。
韩佳人听完金竟成的解说后,感叹地说:“这首诗的意境真美,估计写它的诗人一定是个很浪漫的诗人吧?”
金竟成闻言尴尬一笑。
顾城确实是一个很浪漫的诗人,只是在金竟成看来,顾城的浪漫明显过了头,甚至达到了一种走火入魔的程度了。
顾城,中国朦胧诗派的重要代表诗人,被称为当代的“唯灵浪漫主义”诗人。顾城在新诗、旧体诗和寓言故事诗上都有很高的造诣,其《一代人》中的一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成为中国新诗的经典名句。
顾城1956年生于诗人之家,父亲是著名诗人顾工。顾城17岁开始写作生涯,给各个报社杂志投稿,1987年开始游历欧洲做文化交流,1988年便隐居新西兰激流岛,过自给自足的生活,1993年10月8日在其新西兰寓所因婚变,用斧头砍伤妻子谢烨后自缢于一棵大树之下,谢烨随后不治身亡。
这样的诗人,不是走火入魔了又是什么?
而在金竟成看来,这并不是特例,不少诗人都有走火入魔的现象,且不说欧美的一些诗人了,就拿中国而言,诗人顾城杀妻后自杀了,诗人海子卧轨自杀了,诗人食指疯了住进了精神病院,诗人北岛浪迹到了海外……
究其根源,金竟成无法解释清楚,那是哲学家、心理学家、文学专家干的事情。
金竟成不是哲学家,不是心理学家,也不是文学专家。
金竟成只是从这种现象中得出了个人的一种结论,那就是,现实是物质的是残酷的,人活在这样的现实中,可以浪漫也可以诗意,但如果太浪漫太诗意了,有时候就会把自己带入一个梦幻的理想国,可理想国是梦幻的,是跟现实有所脱节的,当梦幻和现实产生剧烈的碰撞,有时候就会酿成悲剧了。
金竟成喜欢浪漫喜欢诗意,但他不会沉迷于此,只是有时候将浪漫和诗意变成现实生活的一种调剂,相当于是一点作料,而不会变成主菜。
恰如金竟成曾经对具惠善说过的一句话:“多愁善感就像是一场游戏,而我这样的男人玩不起这种游戏。”
这是金竟成的真心话,在金竟成看来,多愁善感确实像是一场游戏,很多人爱玩这种游戏,甚至沉迷其中难以自拔,可以理解为一种感性,却也可以理解为一种沉沦。而在金竟成看来,今生他的梦想很大,要干的事业很多,没那么多时间精力去玩多愁善感,所以他玩不起,因为他如果迷上了这种游戏,他就无法去做一个非常强大的男人了。
男人嘛,偶尔可以稍微感性一下,甚至可以稍微文艺一下,但更多时候,还是得做个强大的男人,男儿当自强,除非你想做一个文弱书生甚至流浪诗人。
而眼下,面对韩佳人的说法,金竟成尴尬一笑后点了点头:“嗯,是个很浪漫的诗人,这首诗的题目叫做《门前》,作者是中国的天才诗人顾城。”
当即,金竟成主动对韩佳人介绍了下顾城,只是故意省掉了顾城杀妻自杀的悲惨结局。
因为金竟成不希望韩佳人接受这种残酷,这种谋杀浪漫诗意的残酷。
韩佳人听完金竟成的解释后,微笑着说:“难怪你能写出《你见或者不见我》那么好的诗歌了,原来你对诗人和诗歌这一块真的有研究啊。”
金竟成尴尬一笑:“研究算不上,只是感兴趣看过一些而已。”
这时,韩佳人转移了话题:“对了,你的演唱会准备的怎么样?”
金竟成坦然说:“正在抓紧时间准备啊,以前我没开过个人演唱会,这次要开了,才发现原来开演唱会是一件挺复杂挺累人的事情。”
韩佳人关切地问:“觉得很累吗?”
金竟成微笑着说:“幸好我只要负责练好演唱会的曲目和计划好舞台上的表演就可以了,幕后的准备工作都由我的jjc娱乐工作室完成,由申澜副社长操心,如果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操心,我就会真的很累了。”
这就是身为老板的好处,一般歌手开演唱会,要操心多个地方,金竟成就不需要这样。
韩佳人故意用责怪的语气说:“谁让你要那么拼的,第一次开个人演唱会,你开一场就好了啊,竟然一下子要连开三场,而且还是在三个国家的三个城市。”
这话听上去是责怪,其实是韩佳人对金竟成表示关心,不希望金竟成太累。
金竟成微笑着说:“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我就是这样的,难得要开演唱会了,索性一次多开两场,下次再开个人演唱会,又不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了,而且我现在在中国和日本也有不少粉丝了,也是时候趁着这次演唱会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