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眠觉得江湛北要的只是她乖乖呆在他的身边,即便时常见面,但不会再对她越/轨。
那么她想她可以慢慢抚平伤口……
只是,这才过了几天太平日子,他又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植—
“即便我们分手,你也不许看别的男人。堕”
宋雪眠听到江湛北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自己的心情该用怎样的词汇形容。
她该惊讶?
不,江湛北的霸道从来如此,不需要她的惊讶。
那么她该妥协?
呵,宋雪眠笑了,苦笑。
这是要她一辈子都为他守活寡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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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北,既然你同意了分手,为什么就不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退回到原点就好。”
她奢望得不多,只要回到原点就好。
江湛北十指交叉,眼神蕴深睨着宋雪眠,“我也想,只是做不到。”
任何过分的话到了江湛北的口中总是能说得那么平淡又自然。
他做不到。
而她。
江湛北,我只想退回没有你的日子……
“你对我……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宋雪眠几乎是伴着绝望才问出这么个无力的感情。
她都已经没有力气冲他愤怒了。
大半个月的时间,她都在努力忘却伤痛,他却用一句话就轻而易举地让她再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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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想,我到底对你是什么感情,我只是尊重你的意见分手,但我做不到放开你,甚至不能容忍你看向别的男人,你说这算是什么感情?”
江湛北挑眉质问。
宋雪眠诧然,难道从头开始做错的人是她么?
苦笑在唇角扩散弧度:“你在期待我说:这是爱么?”
这又怎么可能是爱。
“江湛北,你还可以更自私一点么?!”
江湛北看得懂宋雪眠冷静质问下,那双纯美眼睛里对他的鄙视。
他真的很……卑鄙么?
“所以不要让我变成不可理喻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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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北真的是个很残忍的男人。
此时此刻,他的眼神一反常态的没有用着命令的冷冽,而是请求般的恳切。
第一次摆下了至高无上的尊严,只为得到她的点头答应。
任何问题遇上这个男人,都没有正确答案。
宋雪眠真的无望了,她到底还要忍耐他的任意妄为到什么时候?
……
楚颜希是透着总裁办公室没有关紧的门缝看到了女人站在男人办公桌前的那一幕。
他们四目相视,久久对峙……
仿佛一句话都没有的沉默中,谁也别想能介入进去。
楚颜希的心狠狠地揪起来。
在这个世界上。
最怕留不住男人的心的理由不是因为女人不够魅力,而是他的心向着别的女人。
“笃笃笃。”
毫无预警响起来的敲门声,打搅了江湛北和宋雪眠之间的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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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颜希走了进来。
故意问:“该离开的人,是我么?”
她倨傲的目光落在宋雪眠的身上。
如同她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心/机第/三者。
宋雪眠幽怨地瞪了江湛北一眼,然后擦过楚颜希的手臂,头也不回的走掉……
这样的羞辱。
真的是,够了……
……
“楚颜希,该离开的是你。”
江湛北从皮椅上起身,毫无留恋的意思从楚颜希的身后经过,她转身拉住他的手臂,“今晚妈约了我回家吃饭,你也回来吧。”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江湛北目光冷漠地扫过楚颜希握住他手臂的手。
“我在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事,而我必须提醒你:你是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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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楚颜希的话,宋雪眠已经知道了事实,阻碍着他们夫妻恩爱的不利因素已经不存在了,所以他们隐婚的事实也就不用再隐瞒下去。
她要做他江湛北名副其实的妻子,而且是让全世界,全南城的人都知道。
对于刁蛮任性的公主,即便是再残忍的暴君也没有对策。
因为这种人,只有自己进了棺材才会掉泪。
江湛北没有阻碍楚颜希“聪明绝顶”的计划——
深谙的眸子流露出对她的一丝怜悯,意味极深的说:“你要你自己不会后悔就好。”
楚颜希怎么会后悔。
她巴不得早一点得到正名。
所以晚上,江家本宅里的一顿家里便饭就这样掀起了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楚颜希自己点起了火苗,却还乐在其中。
“对不起,伯父,都怪我太任性,和湛北结婚却还一心贪玩,所以让他一直隐瞒着我们结婚的事实……”
这是在餐桌上,楚颜希对江楚山楚楚可怜的说着当初隐婚的理由。
很任性,极符合楚颜希想要怎样就怎样的个性,只是个幼稚的理由,她就欺瞒了两家的长辈。
而让人生气的却是:成熟稳重的江湛北竟然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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